噗!
司機的手一鬆,車子就顫了一下,餘光掃了一眼後視鏡裏麵的江寒,隻覺得他渾身散發著一種危險氣息,一雙鷹眸犀利,微眯著露出近似捕食的目光,而身邊的小女人說出口就自知問錯了話,一張臉漲紅著深深低著頭。
這女人真是借來了膽子,誰教她的口無遮攔?
先大言不慚的說他那方麵不行,現在又來問他是不是有病!要是真的好心把生活費還了他,那他就不是江寒。
“下車。”
“啊!”
俞默笙這才猛地抬頭,發現車子已經停了下來,而窗外卻是華碩酒店。
“大兄弟你瘋了!這個風口浪尖來什麼火坑?就算你自己想跳也別拉上我成不成啊!”俞默笙兩隻眼睛瞪的像是銅錢,兩隻手抓的真皮座椅咯吱咯吱響,手背上青筋都凸了起來。
而江寒已經站到了車門的另一側,打開車門就將俞默笙拎小雞仔一樣的給拎了出來,嘴角輕揚難掩笑意,心想著跳火坑如果不拉上這丫頭,那還真是沒有什麼意思。
同樣的酒店,同樣的房間,不同的是房間裏麵再沒有那些低俗惡趣味的情趣用品,俞默笙沒有發現不同的是酒店的大堂經理,已經換了不同的人。
江寒不加幹涉的僅僅是媒體而已,對於這種不尊重顧客隱私的管理者當然是眼不見為淨。盡管很滿足於事態的發展,但是江寒始終忘不了隻穿著單薄衣衫的小女人暴露在閃光燈下的那種倉惶驚恐。
“我一句話能讓記者離開這裏,也能一句話讓他們蜂擁而至。”
江寒進了房間便就解開了身上穿著的阿瑪尼外套,嘴角勾斜的將衣服搭在一邊,順勢坐在了沙發上,剪裁得體的西褲包裹著一雙修長的腿,修長的手指隨意的搭在一旁,隻是一眼,俞默笙又是險些沉淪。
真是妖孽!極品妖孽!他明知道俞默笙的死穴,還一針見血的直接插了進去!
“就算你長得好看,也不能這樣玩我吧?”俞默笙雙手背後,一張小臉好似爬上羞怒的緋紅,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好看的江寒的側臉,心髒早就已經跳亂了節奏。
玩她?真是言重了。
江寒眼眸低垂,轉過頭對著俞默笙咧嘴笑道,“女人你真是說對了,既然是玩,那就讓我們玩的久一點。”
好似衝破黑雲的第一縷光灑到剛剛揚開花瓣的彼岸花上,美豔的地獄之花在眼底綻放,悄無聲息的捕獲少女的靈魂,而俞默笙已經情不自禁的走到了他的身旁。
“我沒有錢,我包不起你了。”
聞言,江寒站了起來,向著俞默笙緩緩走近,挺拔高大的身軀幾乎將俞默笙掩蓋,一步一步的逼迫感,他低沉好聽的聲音在俞默笙的頭頂響起。
“真巧,我除了錢什麼都沒有,該我包了你了。”
說完便就抓起俞默笙纖細的手腕,向著自己一扯,她整個人就跌進了他的胸膛,沒等懷裏的女人掙紮一隻手就按住了她的後腦勺,讓她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