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燼見前麵的人已經走遠了,便給阿甲使了個眼色。阿甲心領神會地從背後一把捂住了守衛的口鼻,隨即手腳麻利地將其拖到了一個陰暗的角落裏。
“姓名,房間號,所屬範圍。給你三秒鍾時間考慮。”淩燼蹲下身湊到守衛的身邊,一手抓住守衛的手指,將其掰到了一個一用力就能折斷的位置,“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不許大聲喊,不然把你手指頭一根根掰了。聽明白眨眼。”
驚魂未定的守衛趕忙眨了眨眼示意自己明白,隨後淩燼便示意阿甲鬆開守衛的嘴。阿甲的手鬆開以後,守衛用力咽了口唾沫,驚恐地看著淩燼。
“小……小的一五三房李肆,負責北區關押房。”
“北區關押房關的都是什麼人?”
“是替玉公子辦事的殺手,好像,好像之前替玉公子辦事的藍小姐也被關在那裏。”
“哎喲嗬,運氣不錯。”淩燼一聽藍玨也被關押了,不由地眉毛一挑,“現在北區換班的人都認識你麼?”
“不……不認識,我們相互之間都不怎麼照麵的,兩個時段隻見的守衛幾乎都相互不認識。”
“那你們怎麼辨別身份?”
“口令和令牌。”
“嗯哼,交出來吧。”淩燼朝著守衛伸了伸手笑道。
“是,是。”守衛顫顫巍巍地從懷裏摸出一塊令牌來放在淩燼的手裏道。
淩燼拿過令牌掂量了一下,令牌沒有任何的特殊之處,沒有禁製,沒有特殊機關,也沒有任何的能量反應。就是一塊普通的令牌而已。隨即,淩燼站起身來將令牌裝好,走出角落。還沒等守衛說點什麼,阿甲便迅速的手起刀落,將守衛給斬了。
半晌之後,北區關押房前。
“什麼人?!”兩名守在門前的守衛見有人走在,立刻拿起武器上前來。
“哎喲哎喲,兩位老哥別介,我是上一輪班的李肆。這位是我的老鄉趙武。”淩燼高舉著雙手,一副獻媚的笑容走上前來笑道,“上一輪我當班,把房門鑰匙和抽煙的家夥事兒給落裏麵了,還勞煩兩位老哥行個方便,我去拿個東西就走。”
“令牌和口令!”
“佳人遠在,哎喲,我這是上一班的口令,不知道兩位老哥這一班有沒有換口令啊?”淩燼抓了抓頭發試探性地問道,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裏掏出了從李肆身上搜刮來的令牌。
“你小子行啊,換沒換口令都不知道,集合的時候愣神呢吧?口令沒變啊,回令是思之斐然,多上點心。”守衛見淩燼這幅歪瓜裂棗的樣,不由地失笑道。
“哎,好嘞。就多謝老哥了。”淩燼嬉皮笑臉地答應到,隨即準備往裏走。但兩名守衛依舊橫著武器,絲毫沒有放行的意思。
“這,兩位老哥這是什麼意思啊?”
“就這麼放你進去了,沒點表示?嗯?”一名守衛努了努下巴示意道。
“噢對對對,趙武啊,把你煙拿來,給兩位老哥點上,快。”淩燼頓時明白了兩名守衛的意思,這是想要點賄賂。淩燼趕忙使喚著阿甲給兩名守衛點煙。
“這……哥,我這就剩兩根了。給你了,我晚上抽什麼啊。”阿甲一副危難的樣子撓了撓頭,有些不情願地掏出火柴和僅剩兩支煙的煙盒。
“嘖,你這人怎麼沒點眼力勁兒呢,我進去拿了出來給你就是了,哥還能虧了你啊?瞧你那沒出息的樣。一看就辦不了大事兒。”淩燼上前在阿甲腦袋上拍了一巴掌,隨即一把搶過火柴和煙盒,去給兩名守衛分別點上,一副狗腿子的模樣簡直惟妙惟肖,逗得兩名守衛直樂嗬。
“進去吧,快著點啊,拿完趕緊走,別給弟兄們添麻煩。”抽上煙的兩名守衛收起了武器,朝著關押房內努了努下巴示意放行。
“誒好嘞,兩位老哥辛苦了,您慢抽。”淩燼點頭哈腰地行禮道,隨即拉著阿甲就往門裏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