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淩燼在遺跡的地下空間中被白蕊懟了個神智無知之後,後續的故事淩燼就不知道了。根據穆雪念的描述,在自己被懟翻之後,一行人就收拾了一下撤出來了。在離開地下空間之後曾今遭遇了其他探索者的埋伏,不過架不住吸收了山嶽之靈的白蕊護夫心切,拎著擂鼓甕金錘硬生生地殺出了一條血路,以至於到了後來,那些想等著撿漏的探索者大多數讓白蕊給捶了個半身不遂。完事之後一行人急急火火地回到了住處,白蕊一臉愧疚地守了許久,直到淺玉樓確定自己沒有出現任何問題之後白蕊才算是放心下來。
“所以說我是被誰扛出來的?”淩燼聽完穆雪念無比玄乎的解說之後,痛苦的捂著臉問道,與此同時,腦海中不斷閃過白蕊把自己扛在肩上並且奮力衝殺的淒美畫麵,痛不欲生。
“還能有誰?當然是你媳婦兒白小小啦,一把扛著你就是一頓衝,生怕誰把你給搶走了似的,你都不知道我們在後麵追得多幸苦。”穆雪念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真不生氣?”看著穆雪念一臉嬉笑的表情,淩燼總是覺得有些不太舒服。哪怕穆雪念臉上的表情是那麼的真切,卻依舊讓淩燼心中升起一陣一陣的愧疚。
“所以你是覺得我應該生氣才正常麼?”穆雪念聽淩燼這麼一說,臉上的表情頓時一變,變得嚴肅認真起來。穆雪念湊到淩燼跟前,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地看著淩燼,“你想看一下我生氣是什麼樣麼?我可以生氣給你看噢。”
被穆雪念這麼一說,淩燼反而有些愣住了。這是什麼回答?這意思到底是生氣沒生氣誒?淩燼不知道。不過從穆雪念的眸子裏,淩燼絲毫沒有看出任何的怒意,反而是向兩灣清澈靜謐的湖水一樣,一眼看上去,除了美不勝收,再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詞彙了。
“雖然講道理的話我是有點不開心來著,不過總不能白瞎了小小吧?這種缺德事兒我可幹不出來。可是呢,我又覺得吧,這麼醜萌醜萌的一隻大狗熊,丟了怪可惜的,所以我現在很糾結,到底是該把你打包起來丟給小小呢,還是應該怎麼樣呢,哎呀,好煩呀。”穆雪念收回自己的眼神不再看著淩燼,指尖把玩著一小股頭發,鼓著嘴輕哼道。
“可是我又覺得,就這麼放過你會不會有點大方過頭了,你都移情別戀了,我還要大大方方的接受,總覺得好委屈耶,委屈得我都要哭給你看了。所以你覺得這種時候,我應不應該帥氣地把你給甩了然後自己躲起來喝悶酒求安慰呢?說不定還能遇上一個軟萌的小帥哥呢。”
“那什麼……我……我這造的是什麼孽啊。”淩燼想要說點什麼,但又覺得這種時候好像說什麼都是理虧的,一時間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穆雪念才好。
“哎喲嗬?還覺得自己造孽了嘿。”穆雪念一看淩燼的反應,當時就不樂意了,一把把淩燼按住,翻身就騎到了淩燼的胸口上,湊到淩燼跟前,十分霸氣地看著淩燼。
“想知道我最終的決定麼?”穆雪念臉上的表情漸漸地變得溫軟起來,像是春暖花開時,漸漸融化的冰雪一樣。
淩燼有些木訥地點了點頭,幾乎已經臉貼著臉的距離上,淩燼能夠清楚地嗅到穆雪念身上那股誘人地香味。很顯然穆雪念剛洗過澡,身上還殘留著些許氤氳的水汽。平日裏淩燼已經幾乎習慣了的那股說不上是來自於沐浴露還是來自於穆雪念本身的沁人心脾的香味,像是羽毛一般不斷輕撫著鼻孔,挑逗得人不由地蠢蠢欲動。
“我可是女土匪噢,很殘暴的,所以為了保證今後小小不會危及到我的正宮地位,我決定今天晚上背著小小偷偷地把你煮了吃掉。”穆雪念溫柔的湊到淩燼耳邊,用一種十分曖昧的酥軟腔調輕聲開口道,“特別巧,我剛才洗完澡發現找不到內衣了,所以現在浴袍下麵,”
“是真空的噢。”
“幸福這種東西,往往比我們想象的要狂野。當我們幻想著它輕輕地敲門走進房間的時候,它也許會選直接把你的門給拆掉然後闖進來。畢竟對於幸福而言,門這種東西,不存在的。——某不願意透露姓名的門鎖工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