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們是辣個騎士團派來執行委托的人,您是羽弦鎮的鎮長古明河先生對吧?”藍玨友善地和老人交談了起來。
“提問,你們覺得這個藍玨怎麼樣啊?”酒鬼拿出酒壺一邊抿著一邊拿眼神瞟了瞟正和鎮長交談的藍玨,目光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但如此猥瑣的動作卻被做得如同一個老饕在打量著一塊上好的牛排一般,專業得不得了。
“你是說身材怎麼樣還是人品怎麼樣?”淩燼也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藍玨的背影,神態表情和酒鬼如出一轍,“憑借我多年肉眼測三圍的功底,我覺得還不錯疼疼疼!”
淩燼話沒說完就捂著耳朵嚎了起來,但提著淩燼耳朵的不是在一旁摩拳擦掌準備將淩燼捶死的穆雪念,而是歪著腦袋一臉清甜可愛的微笑手上卻用力到關節有些發白的藍小柒。別看藍小柒比淩燼等人小了兩歲,修為和暴躁程度都是絲毫不輸給淩瘋狗同學的。加上本身風屬性所帶來的靈動迅捷,淩燼幾乎是絲毫沒有作出反應就被抓住懟了起來。
“當著我的麵討論我姐的身材是不是有點不太妥當啊?”藍小柒笑眯眯的湊到淩燼跟前說道,“我還小,不是很懂這些東西,但我就是覺得你們的眼神出奇的猥瑣呢。”
“酒鬼也BB,怎麼就懟我不懟他?你有私心!”淩燼麵目扭曲地掙紮著抗議道,一邊還指了指旁邊的酒鬼。
“對吼,”藍小柒立刻一副茅塞頓開的樣子,反手一把直接抓住了酒鬼的耳朵,順時針就是兩圈半,“我怎麼給忘了呢?”
“淩瘋狗你麻痹!”被藍小柒一扯酒鬼險些從駱駝上摔下來,立馬開口不廢話直接爆粗口,講究一個擒賊先擒王罵人先罵娘,突出的就是一個沒有素質。
一幫人被這兩個智障逗得直樂,上前與鎮長交流的藍玨一回來就發現自己的妹妹毆打這兩貨毆打得不亦樂乎,根本攔都不攔,任由淩燼和酒鬼如何求饒都絲毫不給麵子。
藍玨在與鎮長交流後獲得了完整的情報,此次的任務目的是探查一座被當地人視為不祥之地的工廠,據說這座工廠原來的主人是鎮上有名的企業家,靠著羽弦生意發家致富,並將原本隻有幾個人的手工作坊逐漸擴大成了有著數百名匠人的大工廠,甚至解決了鎮上許多人的就業問題,可謂是相當成功。
但好景不長,就在不久前,這位企業家突然抱病去世了,這座工廠也被企業家的女兒所繼承。可詭異的事情也隨之發生了,就在企業家的女兒繼承工廠後半個月,工廠中的兩名匠人突然開始出現不適的感覺,起初隻是十分疲憊困倦,並沒有人當回事,到了後來演變成了神誌不清,在工作的時候突然昏厥過去,醒來之後便毫無征兆的發狂,甚至出現了幾起傷人事件。在鎮上治安部門的處理下,兩人被拘捕並驅逐出了羽弦鎮。雖然傷人者被處理,但整個小鎮裏卻立刻炸開了鍋,前往工廠工作的匠人們紛紛辭去工作回到家中,生怕自己也出現什麼意外。原本熱鬧繁華的工廠頓時就人去樓空,也許是迫於輿論的壓力,企業家的女兒也將自己關在家中,整日大門不出不接見任何人。
原本這件事就這樣草草收場了,但突然有一天,原本在工廠中工作的一名匠人突然在家中昏厥倒地,醒來之後便如同之前的兩名匠人一般發起了狂,在家中不斷地摔砸家具,並在打傷了自己的妻子後衝到街道上,見人就打,最終束手無策的羽弦鎮居民隻得將他製服後關押了起來,這名匠人在隔離房中掙紮了幾天,當他的妻子傷愈後去看望他的時候,這名匠人已經手腳扭曲口吐白沫地死在了隔離房中。
鎮上的居民開始認為這些匠人受到了某種詛咒,專程從巴納斯城請來了祭祀主持了一場盛大的法事並將這名死去的匠人安葬,可這詛咒一般的厄運卻如同瘟疫一般傳播開來,凡是曾在那座工廠中做過工的匠人,都先後出現了同樣的情況,並且被這些發狂的匠人所傷的人都會在一段時間後出現相同的情況,這讓鎮上的居民徹底慌了,原本在工廠中做過工的匠人紛紛被驅逐出去,甚至跟他們接觸過的人都一並被驅逐了。但很快,發狂的人便如同野獸一般回到了這裏,瘋狂地襲擊鎮上的居民。在經過數次戰鬥後,羽弦鎮變成了眾人所看到的樣子。為了避免受到侵害,這裏的人們紛紛將自己鎖在家中,並讓衛兵們從外麵釘上木板將門徹底封死,日常吃喝由全副武裝的衛隊人員通過門窗上的小洞投放進去,每當這些發狂者來犯,就連衛兵都會躲進地道中,這才沒有繼續釀成慘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