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如來的笑容(2 / 3)

小寶說:“我可不想悶死在這裏,悟空,快想想辦法啊。”孫悟空說:“咦,不對勁。”悟空身上溢出絲絲柔氣,朝殿頂旋窩捲去。小寶說:“悟空,怎會這樣?”孫悟空說:“我的體力漸變得虛弱,想必被這鬼地方吸去靈力,長此下去,我們也會成為困死幹屍的一份子。”

小小寶說:“那怎辦?”孫悟空說:“可惡帝釋天,你和你的走狗全是他媽的騙子我發誓定要把你們殺光,殺清。”悟空的暴吼竟傳出殿外,震撼回響,令眾神心悸膽寒。二郎神說:“嘿,孽畜無計可施,終發出恐懼的哀嚎。”元始說:“悟空擁有無盡潛力,你將他困進盤古殿,恐怕。”

二郎神說:“怕什麼?他不懂神咒,永遠也休想逃出,待他精元被消化殆盡變成幹屍,再交由帝釋天裁決。”元始說:“但願如此,否則逃出的就不隻他一個,到時天上人間便大禍臨頭了,帝釋天怪罪,由誰擔當?”不可一世的三眼戰神,被元始天尊說得心裏發毛,信心早給悟空打至蕩然無存,對自己的決定,感到後悔。二郎神說:“不會吧?”孫悟空說:“不能坐以待斃,進得來必有出路,找找看。”

孫悟空說:“滾開。”“離去的關鍵。”孫悟空說:“可能在這位頂天立地的盤古老哥的身上。”小寶說:“與一副死人幹屍何幹?”孫悟空說:“我曾聽師父菩提講及盤古的傳說,宇宙洪荒之時,他孤獨一人分開天與地,沒有他支撐,天地早已崩塌,遑論萬物的衍生了。”小寶說:“這些我也知道,得盤古開天地方有滿天神佛,所以被尊稱為天人,但與離開這裏有什麼關係?”

孫悟空說:“隻要令他撐不住這混沌空間,天崩地裂。”“出路處處皆是啊。”悟空用盡力量,開山斷嶽的七變神棒,狂擊巨骨每一個關節。

盤古,人類始祖,天地由始至終,沒有人會比他更強壯,無堅不摧的七變也難損巨骨分毫。孫悟空說:“豈有此理,死人骨頭比七變還要硬。”小寶說:“我明白了。”“哈哈。”“所有疑團已給我解開。”

小寶突然在悟空屁股叮了一口,這種不設實際的做法,與脫困有何關係?孫悟空說:“你還有心情鬧著玩。”小寶說:“誰跟你玩,你可記得自己缺少了什麼吧?”孫悟空說:“尾巴。”小寶說:“菩提要你自斷尾巴,後果怎麼樣了?”孫悟空說:“失去力量。”“原來如此。”

孫悟空說:“盤古和我一樣長出尾巴。”孫悟空說:“所以他的弱點。”“就在這裏。”七變由長棒變成一柄大刀,重劈盤古的尾骨,爆起清脆裂響。

尾巴果然不像其他骨骼般堅硬穩固,一刀兩斷。牽一發動全身,盤古整幅骨骼產生連鎖破壞。由雙腳蔓延至頭部,紛紛脫離散落。世上沒有最完美的事物,縱使盤古這位偉大強壯的人類始祖亦不外如是,骨折倒塌。孫悟空說:“成功了。”小寶說:“我們兩個超級腦袋加起來,世上已無難事了吧。”

盤古殿失去支撐,構成這模擬混沌的神力靈法漸漸失效,殿內異物蠕動。孫悟空說:“它們全複活了。”是妖魔,是鬼怪,被囚禁在混沌中的長居住客,現在全數釋放了。孫悟空說:“敢來惹我?打。”看似猙獰凶惡的妖魔,嚇得倉惶走避。突然,一人說:“請莫動手。”孫悟空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