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殘忍 那就是輪教?(1 / 2)

次日上課,自然心不在焉,而且還老是神色凝重作思考狀。阿信這傻瓜,還在傻乎乎地跟我說昨日玩某某遊戲,精彩至極,還是女孩子心細,琳拉著我到天台,問我發生什麼事了。琳是少時到我外祖父道館練跆拳道時認識的,雖不算是青梅竹馬,但也是從年少時一起走過來的,可謂是知心朋友了,我便將昨晚的奇怪經曆說了出來。她耐心地聽了我說完,輕輕蹙眉:

“會不會是你得罪什麼人,特意來整蠱你的?”

“那怎麼解釋那一瞬間的停電,還有那個奇怪的夢?”

“說的也是,如果說停電是巧合,那麼夢這個也無法解釋啊。從夢產生的原理來看,像是有一種記憶存入到了你的腦海中,不然怎麼都不可能夢見你自己是女的!”

“是啊,這也是問題之所在。對了,那個視頻我有空再發給你看,手在平時看起來普普通通,竟會變得那麼的恐怖......”說著我伸手抓了一下她那秀發遮住的脖子,嚇得她“啊”的一聲,嬌嗔地打了我一下。

放學後,我和琳一起走著,一邊還在討論著那件事。那時,我最喜歡和琳一起探討奇異的事情,別人總會以為我是傻子,聽都不聽我的經曆我的看法感受。很多平庸的人之所以覺得生活平淡乏味,其實是他們拒絕了新鮮而且罕見的事,一旦發生超出了他們接受範圍的事,他們便拒絕,逃避,甚至充耳不聞。如此,又何必抱怨呢?

阿信突然喘著氣在我背後拍了一下,拉著我就要去一個地方。

“走,帶你去一個地方參觀參觀!”

“哦!”結果總是不用預料的,我當然會毫不猶豫地跟他去了。我轉頭跟琳告別,琳也總像是目送丈夫出門那樣,望著我們遠去。跟琳走得太近,總是會有些風言風語。其實我就是需要有一對足夠寬廣的心來傾聽我的聲音,就我媽媽對我爸爸那樣。父親已經出門有十年了,沒有音訊,誰又會像我媽媽那樣,沒有抱怨,沒有著急,一直等待著,一直相信父親是遇到了足以讓他留戀十年的奇異的事物,一直相信父親是最愛她的,一直相信他會回來的。

其實我們一家人都是很樂觀的,父親樂觀而且好奇,總是跟他那班朋友遊走在這個世界上,時刻準備獵奇;老媽也是樂觀和寬廣的,不然她怎麼裝得下父親那一堆奇特的經曆,而且在父親出門十年後依然樂觀地等待;他們的結晶----我,也不是一個省料的東西,老爸的朋友們總說我這小子將來必大大的超過老子,不然,今天哪有我在這裏將我的經曆寫出來給諸君觀賞?

路上,阿信跟我說了我們的目的,竟然就是最近街頭路邊盛行所謂輪教的教壇。經常早上很早的時候就有人在路邊擺攤集合一些教眾練功,而教眾又多以上了年紀的人為主,自然便以為是一個教老年人練練氣功,強身健體之團體,隻是莫名地稱為教,便讓人有了些許的疑惑了。而這次阿信帶我去,竟讓我們不知不覺地就墮入此教的巨大陰謀之中。

大凡稱之為教的,便可看作是一種有教規的組織,跟政治層麵上的稱作黨的組織不同,教是精神信仰層麵上的組織。阿信跟我說,今天剛好教主到本地教壇來,剛好有個畢了業的師兄是教徒,說歡迎我們這些學弟學妹去參觀,同時可介紹我們入教,好似混到了一個負責招納成員的位子。我跟阿信說,參觀我倒是很樂意,隻是入教的事,就免談額了。阿信反倒抱怨我怎麼那麼嚴肅,我反唇相譏道:“關係到信仰層麵的,我可沒那麼隨便,再說這個輪教是什麼一套理論,我們都還不知道,這可不是嚴不嚴肅的問題了。”阿信隻是笑嘻嘻的,我的話似乎都進不了他耳朵。突然,他向前麵招了招手,我看到前麵有輛麵包車,有個人靠在門邊向我們招手。阿信拉著我手說到,那便是師兄了,我們快點過去。

跑到麵包車前,阿信就跟那師兄寒暄起來,我看到車裏還有好幾位,大概也都是我們這年紀的,看來這師兄確實是負責招納新成員的了,隻是我已抱定決心,要我參觀你們教壇我非常樂意,要我加入那可就麵談。正想著,阿信跟師兄聊起了我,指著我說:“這個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鐵哥們,叫黃勇毅,叫他小毅可以了。他身手很好,見識又廣博又聰明。”然後又轉頭對我說到:“毅啊,這個就是剛才跟你說的李輔師兄,就是他帶我們去教壇參觀的......"阿信一邊介紹我一邊打量著眼前這個師兄,頭發碎染成白色,身材非常健碩,休閑襯衫下粗壯的手臂看起來很有威懾力,戴著銀色耳環,左手還戴了個雕刻了奇怪符號的鋼護腕,如手鐲一般,看起來倒不像是師兄像街邊的小混混出身的多點。雖然身材看起來很有力量,可那雙死魚般的眼睛沒有一絲感情和力氣,跟身材絲毫不符合。這時見他毫無表情伸手來要和我握手,我忙也伸出手去,隻見他的笑得嘴角是那麼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