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上不要臉的白雲縷縷相逢恨晚,那是我心頭絲絲等待的焦急;然而我的胸懷和長空一樣晴朗,因為我想到了不一樣的重逢。
“我說敗佬啊,你能不能不要老在我麵前走來走去啊?”老虎看著剛消停下來的敗佬,撓了撓那原本就卷了的短發,望著大禮堂的門口。
這幾個混蛋每次都是這樣,讓人等著,幹著急。
敗佬一手叉腰一手拿著手機,來回挪動有些腐敗的身材,見老虎說話了倒也停下來,臭罵一句,“罵了隔壁的,以前喝酒也是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幾個是接待來賓的呢。”
蘇祖凡很臭屁地拿出手機不停地擺poss,“該到的時候總會到的,你們急有什麼用?沒見茄瓜多淡定嗎...”說得風清雲淡,似乎看著我與語沫說悄悄話都影響到了他的造型背景,其實不知道偷望了多少次了...
跟語沫介紹過敗佬,敗佬別看大老爺們的很,好像不是很善於跟女生交談,直接來一句“弟妹啊,你直接叫我農威就好,別跟他們鬧著玩的。”就堵住了語沫的問好,徑自到一旁玩手機。
不過語沫倒很受用那兩字“弟妹”,滿臉的微笑和開心,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記得敗佬後麵那話。
一直眯著小眼盯著門口的老虎很難不讓人覺得是在睡覺,突然爆出一句,“來啦!”
看著那幾個氣宇軒昂,風流倜儻,人模狗樣,呃,最後的這個成語不對。
聽到了我的評論,語沫微笑地在我腰上很“溫柔地”又疼愛了一下。
不過看著他們八個人一路走來,向女生打招呼為二十四次,其中不算吹口哨八次,拋媚眼四次。嗯,偷瞄的也不知道算不算其中。
“看那個最瘦的,全宿舍公認最骨感的男人星仔;過去一個,具備勾引女生的丹鳳眼老敏。”我依次指著曾一起吃喝玩樂,隻要一看天氣就知道彼此今天穿什麼內褲的帥哥們,向語沫介紹道,“老敏過去兩個,是宿舍的大小朝,其中一個號稱沒破滾處的色.狼。”
聽到我那兩個字,語沫有些臉熱地發出了一句感慨:“你們宿舍怎麼都是些奇形怪狀啊?”
真的要說嗎?我偉大的耶穌請保佑我吧,阿彌陀佛。“你看我這麼帥,就知道我跟他們在一起是多麼的寂寞了。我的帥,他們還不懂。”語沫白了我一眼,迷得我差點暈倒,原來白眼也可以翻得這麼可愛。
突然一鳥人從天上掉下來,感歎一句便吐血身亡...太不要臉了。
見我還沉浸在那帥海茫茫裏,語沫再次問候我的軟肉,很成功地打斷我的墮落。沒好氣地拉開一步說道:“哪那幾個呢?”
我摸摸剛被語沫掐過了地方,難道女人就是專門修煉這功夫嗎?怎麼那麼小的手指可以掐得那麼疼?為了我的幸福,兄弟們,你們忍忍啊。我嘿嘿討好沒緩衝過來的語沫,笑道:“那兩個走在中間的是輝哥和曉歌。輝哥是位帥哥,不過不夠我帥。好好,不說了,曉歌有些浮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