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是騙子?”張旭挑了挑眉頭,嘴角露出絲絲笑意,玩味地說。
“當然。”祝鏢非常果決,看張旭的樣子應該是被拆穿之後的無奈的苦笑。
“我祝家可不是小門小戶,你騙到我祝家頭上來了,那就不要怪我祝鏢不客氣!”祝鏢這個時候可是很有氣勢。
看他非常果決,張旭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你不相信我,那你父親可真就沒得救了,不過既然錢已經收了,那我也就給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騙子。”
說完,張旭就拿起那張清神符,忽然站了起來,退後兩步,一揚手,手裏的清神符就撕開扔了出去。
看著如同神棍一樣的張旭,祝鏢感覺是那麼地可笑,譏笑地看著那張巴掌大的不知是什麼皮毛,這位德高望重‘老’中醫嘴裏的符篆,看著它笨著地被丟到空中,消失不見。
不過祝鏢立即就以為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了,消失不見!被那騙子扔出去的破動物皮,消失不見也就算了居然化成了數道白色的光芒,這些光芒居然比房間的燈還要亮,而四周紛紛揚揚的飄落下來一些灰渣。
祝鏢卻是感覺整個包廂裏麵突然清涼下來,還有他的眼睛被亮芒刺得有些難受,他甚至以為是自己的錯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祝鏢呆住了,他以為張旭丟出去的符篆可能也就像一團垃圾一樣,掉在房間不起眼的角落裏。
可是,事情大大的出乎他的預料之外,那丟出去的符籙化成了數道清涼的白色亮芒,那亮芒感覺有些特別的感覺,而張旭扔出去的符籙卻不見了,轉而看見的是一些細小的灰渣在四處飄落下來。
祝鏢隻覺得頭皮有些發麻,他知道古代的神棍就會用丹藥的法子來騙人,但這個現象,他卻沒有辦法用簡單的一種化學反應來解釋,難道,難道這真的是符籙不成?
原來是我錯了。
一想到這可能是真的有效果的符籙,祝鏢的嘴都在顫抖了,如果真的這個真的如張旭所說,父親的病肯定是能治的。
但,這張符卻是被自己給浪費了,祝鏢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是他自己生生斷送了父親治愈的希望啊?
祝鏢差點拿起刀砍了自己,不過在看向張旭的時候,卻是突然想到,既然張旭有一張符,肯定是會有第二張,如果是有第二張,那他是無論如何也會買下來。
祝鏢立即帶著希望的眼神看向張旭:
“前輩,請問這符還有嗎?”
張旭抬起眼皮,淡淡地說:“有是有,但你買得起嗎?”其實那一張符篆張旭是故意用給他看的,既然他懷疑張旭是騙子,那張旭給他看看,他到底是不是騙子。
本來張旭是想說沒有了,也好斷了他的念想,但看到他的無比淒慘的眼神,張旭就不忍心了,盡管狼王皮製作的符篆得知很不易,但張旭看他的神情就想到了母親。
他是真的愛自己父親的。
張旭在心中歎了口氣,他又想到了自己的母親,母親當年也是那樣地淒慘,母親隻是個平凡的母親,她所期望的也不過是所有母親都期望的,但張旭卻沒有給過他,也再也沒有了這個機會。
“前輩,我可以......”祝鏢認為張旭是不願意賣給他了,他知道他現在已經沒了買符篆的靈草,不過他想說他可以給張旭作奴仆,但又想到張旭這樣的人,奴仆肯定是不缺的,隨即就露出了淒慘的神色,他沒有想到他辛辛苦苦尋找了好幾年,但當機會擺在他麵前的時候,他卻沒有把握住。
看張旭的言行,他也知道張旭是那種冷漠的性子,要說送,這位年輕的前輩是絕對不會做的。
但張旭卻飛快地說:“我給你。”又拿出一塊巴掌大的皮毛來,要說清神符張旭還真有那麼幾張,而且這東西對他來說幾乎是沒用的,他有元神,別說是簡單的中邪,就是鬼魂對他附身都不可能。
“啊!”
祝鏢張大嘴巴目瞪口呆。
不過張旭已經不想和他廢話了,因為他元神掃到一號包廂的那個烏茲拉斯酒店的玄級高手和王誌強朝著他的包廂來了。
皺起眉頭說道:“你快點出去,如果你不走,這符我就要收回了。”
PS:感冒還沒好,每天兩更被打破兩天了,質量也有些下降,星期六、七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