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也是個狠人啊,張旭卻是古怪地想。這不是青棺第一次給張旭傳信息了,張旭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青棺告訴他的,但張旭卻是感覺這個青棺隻是一件物品,而不是活的。
張旭是知道的,修士使用的能用真元催動的武器叫法器,高級點的法器肯定是會有器靈的,但張旭丹田裏的青棺像是一件法器,但卻又是沒有器靈,如果有器靈張旭肯定能感受到,但張旭感覺這個青棺裏麵空空的、黑漆漆的,就像是一個無底洞一般。
有意識卻沒有器靈,不得不說這是件奇怪的法器,雖然弄不明白,但張旭也不需要明白,他隻知道努力修煉就是,但他需要的時候,如果修為夠了青棺肯定會告訴他。
“張兄弟,你在聽嗎?”姚千口水半天但是發現張旭像是在發呆。
“啊?我在聽。”張旭笑笑,不過他的確沒有在聽。
姚千當然也不會揭穿,姚發集團在香江也是排名前幾的知名大公司,香江可不小地方,南漄那樣的省會城市在它麵前也不過隻能算是不錯的鄉下農村罷了。
香江位於華夏的南端,臨近廣東的珠海,是國際化的大都市。姚千能創下這份基業,聰明才智自然不是常人可及的,雖然他知道張旭沒有在聽,不過張旭說他聽了,那就是他聽了。
而且,姚千把張旭理解為不在乎。從張旭能輕易幹掉王子強來說,張旭絕對是個高手中的高手,不過古武天、地、玄、黃四境,以張旭現在的年紀來看,姚千認為張旭絕對不可能超過黃級。
即使張旭很厲害,但姚千也不認為張旭會是王誌強的對手。
“張兄弟,這個王子強並沒有多少厲害,但他卻有個哥哥,他哥哥叫王誌強,是隱門唐門的高手,據說已經達到了玄級的修為,而且擅長用毒,非常難對付。”姚千又說了一遍。
“唐門?玄級?”張旭這回沒有走神,如果他現在是胎息的境界,隻是玄級這種小小的武者的肯定是鳥都不會鳥,雖說修真者胎息的境界和玄級相當。
這種相當也隻是力量層次上的相當,並不代表絕對戰力就相同了,修真者達到胎息的境界能禦劍飛行,能丟各種法術,而古武修煉者能做什麼?也就隻是近身搏鬥罷了,即使是近身搏鬥,張旭也有千萬種辦法幹掉同境界的古武高手。
隻是張旭現在不過隻是心動期的修真小菜鳥,和黃級的古武高手相差不多,能依仗也不過隻是僵屍金身的超強力量和堅固,這種力量和堅固或許是同級無敵,但要說抵擋玄級武者的打擊,張旭絕對是不信的。
想到這裏,風輕雲淡的張旭皺了皺眉頭,看來突破到胎息境界是勢在必行了。
雖說張旭要走,肯定玄級武者也攔不住,但張旭現在卻不是一個人了,如果那樣,遠在南漄的老爹和雨柔就危險了,還有他那個‘嫁’到穆家做女婿的大哥。
想起雨柔,張旭差點又要發呆了,那種堅定和茫然和蘇靜曼是極其相像的。如果說最了解雨柔的男人也肯定是張旭了,雨柔因為是那種傳統到極致的女人,她的堅定和茫然卻也不會為男人而敞開。
除了張旭。
她的堅定是對生活的堅定,雨柔出身並不好,張旭雖然沒問過卻也能感覺得到,她沒有家人的關懷,也有經濟上的援助,隻身孤單開了家寵物店維持生計。
要說她還能有經濟上的結餘置辦江南春曉的房產,這是極為不容易的,雖說隻是二十萬的房產,可相對於同齡的普通人而言,不依靠父母的幫助,獲得這份資產是很不容易的。
而她的茫然,卻是對未來的渴望,雨柔終究是個女子,將來何去何從?
蘇靜曼走了,雨柔繼續坐咖啡廳,這樣悠閑的日子以前她很少有,因為寵物店是離不開的人,而不開寵物店雨柔想不到自己還能怎樣掙錢。
雖然雨柔擁有很多女人不擁有的嬌好身材和臉蛋,但她從沒想過用這些換哪種奢華清閑的生活,那種看似身體清閑但心卻更累,或者說是以透支將來為代價的生活。
雨柔是很不屑的,她期望將來會有哪種安寧的生活,哪怕隻是最普通的生活。
“那麼,旭能做到嗎?”
雨柔不用想也知道,他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