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張旭知道自己很逆天,前途不可限量,可以長生,可以翻天覆地,修真者在地球的曆史上也不是沒有記載,例如老子、徐福、張天師等人,都是陸地神仙。
張旭毫不懷疑自己也能達到他們的境界,可這又有什麼用?母親畢竟是逝去了,而且沒有享受過一天的清福。所以張旭現在想的就是找出當年所有的仇敵,殺光他們,為母親報仇!
張旭滿心都是落幕,所以對穆恩的怨氣也越大,想得而得不到,他有卻是不珍惜。
怨氣是落幕的添加劑,而且張旭的添加劑可不小,一重一重添加進去,這落幕也就越來越濃,以至於在張旭的臉上都開始出現了黑色的煙幕,張旭似乎進入了一種癲狂妄想的境地。
像是感受到張旭的落幕,屋子裏很安靜,穆恩有些焦急,但也不能做什麼,也不知道該怎樣來做。
而且穆恩有些懼怕張旭,雖說他拉了張旭一整天,但張旭救了他父親,而救父這個恩情太大了,相比起張旭坐他的車就微不足道了。
何況張旭還救過他的命,即使穆恩知道張旭救他並不是本意,但救命之恩卻是不可磨滅的,即使癡長幾歲,穆恩卻也不會把自己放在一個高位上。
不過,就這樣看著張旭這樣落幕下去,穆恩也是不願意,而且很著急,急忙喊道:“張兄弟......你......”
“啊!”張旭霍地醒轉了過來,臉上的黑氣散去,暗道僥幸!
剛才看上去沒有什麼,但張旭才是了解,剛才他是掉進了心魔而不可自拔,若不是穆恩及時叫醒他,他可能就像是夕陽一樣,很快落幕下去然後消亡。
他這個人也就消散地悄無聲息,連靈魂都不會留下,張旭是一陣陣的後怕,或許過去的就應該過去了。
雖然不是很喜穆恩,但張旭還是鄭重地說:“穆兄,你救了小弟一命,兄弟承哥哥這個情,日後若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兄弟定當全力以赴!”
“張兄弟,你救過我一命又救了我父親,就是我們全家的大恩人,我做到這點卻是遠遠不夠了,張兄弟這樣說,卻是我這個做哥哥的慚愧了。”
穆恩說得很真誠,張旭能感覺得出來,不過張旭有自己的原則,搖搖頭說:“穆兄,這一碼歸一碼,我承的情必定要還的。”
李德柱看他們兩人推來推去,就說,“若張先生不嫌棄,就把老朽當做親人好了,反正我這個兒子不怎麼爭氣,也沒時間回家看我這個老頭子,嗬嗬。”
“也好。”
張旭也不是做作之人,老人的氣質和他以前的很像,而且張旭從小也沒見過父親,立即就雙膝跪下,“幹爹,請受幹兒一拜。”
李德柱急忙扶起張旭,驚喜地連聲喊道,“好,好,好!”
而一旁的穆恩則是一臉幽怨地說:“父親,你有了幹兒就忘了親兒。”
“臭小子,你一年才看我兩回,連姓都改了,還敢說是我親兒。”李德柱一巴掌拍到穆恩的頭上,怒喝。
穆恩臉漲得通紅,張旭笑笑,心底也是明了,他這便宜大哥穆恩怕是入贅的穆家,而且妻子母族十分厲害,他也是重情義的人,兩邊為難,到也使得張旭消了不少怨氣。
“對了,父親,弟弟說你是吃了熱寒毒的東西才暈倒的,那個東西對弟弟十分有用,就是還有沒有了。”穆恩看情勢不妙趕忙轉移話題。
“熱寒毒的東西?”李德柱皺起眉頭認真地想想。
很快,李德柱就想到了,“熱寒毒我不懂,不過我暈倒之前吃了個小西瓜,吃了之後力氣突然變得非常大,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那東西,我也認不出來。”
“那我們就去看看。”穆恩急忙說道,他正急於脫離尷尬。
李德柱所說的小西瓜離住房並不遠,就在小院後麵的一個小山坡上,一株半米長的西瓜藤卻結了六個拳頭大小的西瓜。
張旭很快想到,不是六個而是七個,因為有一個是被幹爹吃掉的了,而且瓜把子還留在秧子上,十分新鮮。
從遠處看去,小西瓜秧子像是朦了許些冰淩,還能迎風擺動靈性十足的樣子,不用觸摸張旭就知道這是棵靈草,而且品級還不低,蘊含的靈氣感覺比張旭在無名穀得到的百年紅景天還要濃鬱,隻是這靈草叫什麼張旭卻還是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