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天停住腳步,側著眼看著萬桃香冷淡的說道:“何事?”
“歐陽公子今日怎如沒看見桃香一般。”萬桃香略微不悅的問。
“本少爺隻看的見該看見的人。”歐陽天轉過身眼神冷漠的看著萬桃香說:“我已經和你父親解除了婚約,以後你我再無任何關係了。”
歐陽天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隻留萬桃香一個人留在原地錯愕,沉默良久萬桃香猛的撕碎手中的絲巾。之前是她想要解除婚約擺脫歐陽天,現在感覺自己竟被歐陽天甩開了。而不久前剛被十四王爺羞辱了一番,自己估計沒有希望嫁給十四王爺了,現在又被歐陽天退婚,頓時氣從中來,大步流星的向著萬莊主處走去。
回到房間歐陽天一絲落寞感湧上心頭,本以為會和自己相守的萬桃香隻不過是看上了自己少莊主的身份而已,對自己如浮雲的東西,她竟如此看重。歐陽天想著不由的覺得可笑:‘能一直陪著自己的就剩這把劍了吧。’
天色漸漸暗下,歐陽天一人獨坐在桌前飲茶,他本想回到房間立馬就離開。雖然嘴上說是因為天色已晚,明日再啟程,但其實是希望晏舞兒能回來,與自己一同離開。
“歐陽哥哥,還能如此在這悠閑的品茶,看來真的不管您丫鬟的安危啊。”萬白雙手環抱著霜劍走進歐陽天的房間緩緩道。
“她已經榜上了十四爺,那還用得著我管。”歐陽天略帶醋意的說。
“剛才下人來報發現她暈倒在幽穀邊。你若不去,估計她就會被十四王爺帶走了。”萬白緩緩說道。
歐陽天掃了一眼萬白,立馬向幽穀處奔去。剛到幽穀,就看見十四王爺和七八名黑衣人也正趕過來,快走了幾步發現晏舞兒雙目緊閉的躺在幽穀崖邊,懷裏還抱著一把劍體通紅的劍。仔細看去晏舞兒的外衣略散開,在外衣下似乎蓋著什麼東西,歐陽天小心把外衣打開,赫然看見兩枚九龍禦璽。
“都別過來。”歐陽天衝著已經快走到跟前十四王爺一眾喝止道。
“歐陽天,你怎可如此和十四王爺說話。”站在十四王爺身邊的一位黑衣人怒斥道。
歐陽天並未理會黑衣人的斥責,把兩枚九龍禦璽放到自己懷裏,把晏舞兒的外衣小心係好,又把自己的外衣脫下把晏舞兒懷裏的劍包住,插到自己腰間,抱起晏舞兒腳下一蹬瞬間消失在原地。
“歐陽天,誰人準你把舞兒帶走的,她現在已經是本王的人了。”十四王爺對著黑衣人命令道:“給我追。”
“王爺。”一位黑衣人臉色難看的往向十四王爺說:“裂焰劍,那個女的剛才抱著的那把劍是邪劍烈焰。”
“你可看清了。”一位領頭的黑衣人臉色驟變的問道。
“恩!”臉色難看的黑衣人堅定的點了點頭道。
聽到黑衣人的彙報,十四王爺微微皺眉,看來這個女人還真是要不得了,王族曾下嚴旨,毀掉裂焰劍殺死晏烈,現在看來這個女子應該和晏烈有什麼關係。算了算了,要是被王族知道,我身邊有這麼一個人,到時把我轟出王族,就得不償失了。
“算了,我們走。”十四王爺略有遺憾的說。
“王爺!”十四王爺還未走幾步就被叫住,猛然看去原來是萬白。
“何事?”十四王爺心情略微不爽的說。
“還希望王爺不要把此事告知王族。”萬白眼神冰冷的說:“相信王爺也不希望王族知曉,您竟會喜歡一個與晏烈有關係的女子吧。”
十四王爺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萬白,沒有回應,抬起腳繼續向前走去。跟在十四王爺身邊的黑衣人臉上卻黑一陣白一陣的,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歐陽天把晏舞兒放在床上,細心觀察下並沒有外傷。但唯一讓歐陽天吃驚的是晏舞兒現在體內竟然充盈著深厚的內力。在和自己分開的這段時間,舞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不僅得到兩枚禦璽,還拿著裂焰劍。
正想著晏舞兒略一皺眉,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歐陽天立馬湊上去關心的問道:“你醒啦,有哪裏不舒服嗎?”
“歐陽天、、、”晏舞兒眼神遊離的說:“我怎麼會在這?”
“你在幽穀邊暈倒了,這兩枚禦璽和裂焰劍你是從何得來的。”歐陽天從懷裏把禦璽拿出問道。
“你在說什麼啊?”晏舞兒揉了揉頭從床上坐起,看著歐陽天手裏拿著的兩枚雕工精細的禦璽驚喜的說道:“你找到九龍禦璽啦,而且還是兩枚,你在哪找到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