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舞兒此時心亂如麻,自己看歐陽天住在客棧裏,就覺得他應該是過路的,呆幾天就走了。沒想到這麼多天過去了,也沒想到歐陽天還記得自己,不過也是呢自己拿了他的東西他肯定會來找自己的。不行這麼下去自已一定會被他五馬分屍的。一定得想個辦法。
“走吧,小妾!”歐陽天拽著晏舞兒的胳膊說:“跟夫君回去吧!”
“誰是你小妾啊!“晏舞兒甩開歐陽天的手,眼神一撇看見了白衣男子別在腰間的劍。晏舞兒毫不猶豫的抽出白衣男子的劍指著歐陽天說:“你別過來啊!”
歐陽天吃驚的看著晏舞兒,她竟然又拔開一把劍。她真的不會武功嗎。而且這把劍看起來好像是兵器譜上排名第七的竹蛇,即使是自己也不可能毫發無損的拔開這把劍。
白衣男子本來覺得這個小姑娘是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也沒多加防範。最讓他吃驚的不是她能取走自己身上的劍而是她竟然拔開自己的劍,難道這位姑娘的內力如此深厚,能夠毫發無損的拔開自己是竹蛇。不過再怎麼看這也是個什麼武功也不會的小姑娘啊。
周圍圍觀的人也很是吃驚雖然其中不是練武的人居多但是大家也是知道劍一旦認主是不會被其他人拔開的,大家都在猜測這個女孩到底是什麼人。
“那個、這個玉佩還你!”晏舞兒從懷裏拿出那塊白色的玉佩丟向歐陽天說:“這下我們兩清了,別再來煩我了!”
說完,晏舞兒一溜煙的跑了。歐陽天剛想去追卻被白衣男子攔住。
“兄台何苦為難一位女子呢,不如和在下去茶寮喝杯茶如何?”白衣男子拽住歐陽天的手臂說。
“多管閑事!”歐陽天想要甩掉白衣男子的手,卻被白衣男子用內力死死扣住。
“和本少爺比內力嗎?”歐陽天冷笑著說:“真是活膩了!”
歐陽天氣運丹田讓內力充滿全身,然後猛一發力白衣男子立馬被彈出幾米遠。白衣男子掙紮著站起擦去嘴角的血跡,向起一跳立馬消失在原地。
“本少爺可還沒打夠呢!”歐陽天迅速的向白衣男子追去。
“切!”歐陽天在追到一片竹林裏時追丟了那位白衣男子不甘心的說:“跑的還挺快!”
歐陽天從小在武功方麵就很有天賦,再加上家庭的原因,不論是內力還是武功套術都要高出同齡人一大截。尤其是內力更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過的。
晏舞兒跑到一個小巷子裏,大口的喘氣,一路上他生怕歐陽天會追上來不敢慢下來一路狂跑。現在看來歐陽天應該不會追上來了,晏舞兒躲在小巷子裏心想。
“姑娘,”
突然有人叫了一一聲,晏舞兒立刻敏感的把劍揮過去。那人輕輕一跳便躲開了晏舞兒的攻擊。
“姑娘是我啊!”白衣男子笑笑說。
“啊!”晏舞兒看了看原來是剛才在那邊買傘的帥哥:“原來是你啊,嚇死我了!那個人沒跟過來吧?”
“那個人?”白衣男子想了想估計晏舞兒說的是歐陽天就回答說:“他應不會追過來的。”
“哦,”晏舞兒放下心舒了一口氣說:“哎、、那你怎麼找到我的?”
“我是跟著我的劍來的。”白衣男子說。
“劍?”晏舞兒看著手裏拿著的劍恍然大悟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還你。”
白衣男子接過晏舞兒遞過來的劍,迅速的把劍收了起來。
“在下羅世風,還未請教姑娘芳名?”白衣男子彬彬有禮的說道。
“晏舞兒!”晏舞兒笑了笑說:“剛才真是謝謝你了!”
羅世風聽見晏舞兒報上名字之後,心裏略微吃驚的想到:‘她姓晏難道和晏烈有什麼關係嗎?要是真是這樣的話她能拔開自己的劍也勉強能說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