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男人哪個不是看厭了家花,就隻想著聞野花香的?”金蟬真人說著不屑的向白玉彬瞪了一眼,“死性不改的臭男人!”
一人行人圍繞著白玉彬的八卦聊的唾沫橫飛,完全忘了他們之所以圍住九華山一眾是要為他們的師兄丙罡真人討公道來的。
站在九華山一眾人前方的紫妍真人麵上雖仍維持著平靜鎮定,可其實心裏早就緊張死了,臨行之前震陽道君千叮嚀萬囑咐,要他們看好了白玉彬和楊語這兩個九華山的“未來”。這會兒要是真衝突起來,她隻有一個人,就算她生了三頭六臂也鬥不過人家十多位金丹修士吧,這可讓她怎麼護得住啊?偏白玉彬還隻顧著大吼大叫,兒女情長,沒有一點兒危機意識。紫妍真人滿肚子的牢騷有待發泄,偏身前虎視眈眈的站著萬獸宗的六大金丹修士,讓她半點兒都不敢鬆懈。可她警慎的戒備了半天,卻發現萬獸宗的人半點要動手的意思都沒有,反而站著互相傳音聊起天來,看那眼神動作,他們聊天的中心主題還是有關她背倆寶貝蛋的。
楊語被白玉彬吼的耳朵失聰,偏又知道他是被她嚇到了才會失控的發泄情緒,這讓她有些心疼,又有一咪咪的愧疚,所以被吼她也咬牙忍了。可一會兒之後,白玉彬似乎半點兒閉嘴的意思都沒有,那張嘴上下動個不停,說的話就是重複的那麼幾句,楊語忍無可忍,將他狠狠一把推開。
楊語和白玉彬都不知道,除了背對著他們的紫妍真人之外,幾乎所有人都在注意他們倆,此時見楊語一把推開了白玉彬,九華山的一眾築基弟子都下意識的緊緊閉上了嘴,蹩住了氣,深怕自己會一不小心驚叫出來。
不過他們怕自己會驚叫出來打擾到人家夫妻,萬獸宗這頭的幾人可不會顧忌這此,見白玉彬被推開了,都不由的瞪大了眼,張大了嘴。
白玉彬身形在空中晃了晃便立即穩住了,隻不過就算他站穩了,楊語也不會跟他客氣,一個移挪閃身到他背後,直接手起手刀落,往他頸間狠狠一劈,對楊語毫無防備的他也隻能乖乖的認載。
九華山的眾弟子見楊語這麼輕鬆就劈暈了白玉彬,嚇的下巴直接掉地——楊師叔還是一如既往的彪悍啊!人群中的良佑禾困難的吞了口口水,給身側的三人遞了個怕怕的眼神,意思是:最毒婦人心。
洪斌立即狠狠的一眼瞪了過去,意思是:閉嘴,不許說我師妹壞話。
風瀟何摸了摸鼻子,對此事不予置評。楊語太過彪悍,白玉彬愛妻成癡,他身邊還站著他護短的洪斌,他唯一自保的上策就是隻看不說。
顧鑫卻是微微翹起了嘴角,對良佑和露出了個幸災樂禍的表情,他的觀點與風瀟何一樣,洪斌就是埋在他們之中的細作,良佑和的話傳到楊語耳裏還不會怎麼,若傳到白玉彬耳裏,那小子肯定會重妻輕兄弟,扒良佑和一層皮。
而萬獸宗這邊一直盯著兩人看的金蟬真人,在看到白玉彬被劈暈了之後首先尖叫了出來。“啊——”。
萬獸宗的其他五人也盡皆凝重了臉色,死死的盯著將白玉彬劈暈了又抱在懷裏的紅衣女人。”
紫妍真人被嚇了一跳,連忙轉回頭,卻見剛才還又叫又跳的人,現在竟被楊語抱在懷裏不動了,她還以為真出了什麼事,當下也顧不得萬獸宗的人,忙衝到楊語麵前急道:“楊師妹,這是怎麼了?白師弟怎麼突然暈了?”
楊語淡淡的撇嘴,“他太吵了,我讓他消停會兒。”
“消……消停……”紫妍嘴角抽了抽,頓時對楊語懷裏昏睡的白玉彬升起了十二萬分的同情,當年萬花從中縱橫無敵的白玉彬,竟然也有被人嫌棄的一天!不知道那些當初為他傷心落淚的女人們知道了,會是怎樣一種感受。
楊語看了萬獸宗的一行人一眼,又看向紫妍道:“師姐,我先送他回去休息,這裏暫時交給你,你看能行嗎?”
紫妍真人立即點頭應承,“行,行,行,你先安置好師弟吧,這裏交給我沒問題的。”
楊語的視線又向萬獸宗的一行人掃去,然後回到紫妍臉上,掏出一塊玉牌遞給紫妍,慎重的道:“師姐,若是萬獸宗的人真要動手,你們就全部落到地上去,隻要原地坐下然後捏碎這塊玉牌,別說是十幾名金丹修士,就是十幾名元後修士親致,也別想傷到你們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