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語被他逗的忍不住牽起嘴角,嗔怪的抬手輕拍了他額頭一下,“又貧嘴。”
白玉彬看著她嘴角令人心醉的那抹笑,隻覺的心神一蕩,目光立即就灼熱了起來,他低頭蹭著她白嫩的頸間,低低的呢喃:”語兒,師妹,我想你了。”
楊語隻覺的心間一軟,嬌嗔的低罵了一句:“色狼!”雙手卻無聲的摟上了他的腰。
白玉彬一感覺到腰間軟柔雙手的擁抱,差點兒沒仰天狼嘯,隻見一道白光閃過,楊語身上的法衣瞬間變成手掌大小的迷你衣裙,被他扔下玉床。
驟然來臨的清涼讓楊語低聲驚呼,眼見自己眨眼間就被扒了個精光,楊語瞪著秋水麗瞳望向白玉彬,“你將我的衣物都煉製成法器,該不會真就是為了脫著方便吧?”
白玉彬笑著露出八顆閃亮的大白牙,“以前是為了給你多份保護,不過現在麼……”他以兩指勾著剛自楊語身上脫下的三角小內褲,邪惡的晃著,笑容就像一隻剛得了塊肉骨頭的狗一般得意,“找了血誓的福,我對現在的結果非常滿意。”
“啊……你……”白軟的玉兔一下就被狼爪抓的變了形,楊語吃痛的驚呼了一聲,不敢置信白玉彬會這麼粗暴。
“啊,剛錘煉完身體有點不適應,抱歉抱歉,我弄疼你了麼。”白玉彬趕忙一邊道歉一邊輕輕了揉了揉受驚的小白兔,接著又低頭吻了吻。隻不過吻著吻著,原本的歉意就染上了情欲,輕輕的觸吻也變成了啃咬和舔吮。
“嗯哼……”楊語輕哼了一聲,有些情難自禁的抱住了他深埋在她胸前的頭,腿間探索著的粗指讓她忍不住激情的挺起了腰,將自己更多的送進他的嘴裏。
這樣的舉動無異於變相的邀請,白玉彬的隻覺的身體一緊,呼吸一下就粗重了起來,他驟然攬住她翻了個身,然後雙手自她的臀後摸向她的雙腿,一手一條拉著向兩邊一分,縮回手後就輕輕推著她在自己身上坐了起來。
楊語輕喘著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外表冷豔的女王,此時卻迷茫的有如一隻迷途的羔羊,白玉彬的喉嚨動了動,吞著口水呻吟,“天,你要迷死我了。”他半挺起身拉著楊語半跪起來,就去調整自己的體位。
楊語看著他滿頭大汗的搗鼓,半晌才明白,他是想用‘她上他下’的體位歡愛。恍惚間又突然想起,他似乎挺喜歡這個體位的,兩人歡好時,好像多數時間都是她上他下。想著想著她又不禁開始意淫——難道他有隱性的被虐症,喜歡被女人騎?
白玉彬橫試豎試了半天都不得其門而入,急的分身都青紫了,一抬頭卻發現妻子傻愣愣的看著他,那沒焦聚的眼神明顯就說明了她在走神。白玉彬一看,好嘛,在他滿身激情的時刻,她竟然還能走神?
小宇宙瞬間爆發,白玉彬抬手虛按玉床,整個人便懸空飄了起來,他一手扶著腫脹的分身,一手固定住楊語的柳腰,飄起上衝的身體重重的撞上楊語豐滿的臀部,他腫脹的分身大力的蹭過濕潤的花瓣,裹帶著那片可憐的花瓣,硬生生整根擠了進去。
“啊呀!”楊語驚呼一聲,被下身瞬間的侵入和漲滿的不適給驚回了神,“你,你,你就不能輕點兒?”
白玉彬挑著眉撤掉法術,兩人的身體頓時變成自由落體,跌回玉床上。
“啊——!”跌落的力道讓白玉彬的分身幾乎像整個釘進她的花穀中似的,那沉重的力道和探入的深度,讓楊語再次蹙眉叫出聲來。
“嗚——!”分身被濕暖緊窒的花徑緊緊包裹住,白玉彬爽直打哆索,半晌才回過神來,挑著眉輕哼道,“輕點兒你能感覺得到?都這時候了你還能走神,這不明擺著說為夫不夠努力麼。”
楊語目瞪口呆的瞪他,“你一個男人怎麼這麼愛計較?”
白玉彬也瞪起了鳳目,哼道:“這種時候不愛計較的就不是男人。”說著也不再管楊語,用力的挺著腰往上頂撞起來,那凶猛的力道直顛的楊語如風浪中的小船般搖擺不斷,一對豐滿白嫩的綿軟尤如受驚的玉兔般彈跳不已。
毫無章法的深力,帶著沉重的力道,難受的楊語差點兒罵娘,“你先慢點兒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