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漲的欲望帶著滿身的喜悅如脫了韁的野馬般,放肆的在楊語的體內劇烈的律動起來,大力的撞擊和快而重的磨擦,讓陣陣酥麻的快感自兩人的結合傳進大腦,楊語開始難耐的低低呻吟,白玉彬則快意並肆意的低吼著。
身體磨擦帶出了響亮水聲,肉體的拍擊聲幾乎要連成一線,白玉彬粗喘著不時舒服的低吼,可腰臀間的動作卻不見稍緩,仍是那般狂野與激烈。堅硬如鐵的粗長肆無忌憚的重重插入被蹂躪的有些紅腫的花心,粗長的肉棒整根擠進窄小的花徑時,連花穀兩邊粉紅的嫩肉也一並被帶著擠到了花徑裏,肉棒後撤退出時,帶出無數泛著白沫的晶瑩春水,嫩肉亦濕答答的被翻出,但幾乎立即就會被粗大的肉棒又帶著塞回花徑內。
“白……嗯啊……我……”激烈的磨擦使的體內的快感急速堆積,楊語開始不由自主的繃緊身體,花徑在極致的快感中不斷噴湧出一股股春水,使的白玉彬的粗長巨龍進的更深,抽插的順暢。
“我知道……嗯哼……我知道……”白玉彬不斷的用力挺動著窄腰,花徑的繃緊與楊語自靈魂傳來的愉悅讓他知道,她馬上就要達到高潮了,他更加快速的撞擊起來,腰臀瘋狂的聳動,粗大的肉棒頂部一次次撞擊上楊語體內深處的那個小小穴口。
“嗯啊——”被送上頂點的極致快感讓楊語情不自禁的挺起了腰,身體如弓般彎起,花徑痙攣般的抽搐收縮,隨著白玉彬發狂般的重重深入,快感更顯強烈。
“開!”白玉彬突然伸手貼上楊語的小腹,掌間白光一閃,隨即在他的肉棒又一次凶猛的刺入時,楊語隻覺的意識一空,外界的一切都感覺不到了,唯有小穴瘋狂的收縮與悸動以及那比往日都要強烈的酥麻快感充斥她整個腦海。
“啊——”高潮中瘋狂收縮的花徑,不斷吸吮著他粗長的肉棒,白玉彬抑製不住的大吼出聲,在用法術打開楊語體內的另一道小穴後,肉棒瘋狂的抽動數十下後,他用力的將自己深深插入楊語柔嫩的花徑深處,讓他粗大的肉棒深深擠進她身體深入的那個小穴口,才終於不再壓抑自己,顫抖著噴射出來。
高潮過後,意識回歸身體,快感的餘韻仍在身體裏擴散著,白玉彬的粗長仍深深的堵在她的身體裏,並不時的輕顫一下,擠出幾滴濃稠的汁液,楊語卻突然發覺到自己嘴角濕了。那是她分泌出的唾液,在她因高潮而意識成空時,沒來得及吞咽而流了出來。
她竟然會因為肉體的快感而受控成這樣?楊語有些難以接受自己的變化。
確定自己噴出了最後一滴精液的白玉彬,終於睜開了因享受而閉上的眼,他嘴角扯著歡愛後慵懶而滿足的笑意,鬆開了緊貼楊語小腹的手。被術法強行撐開的宮口在失去靈力的控製後,立即將侵入的異物擠了出去,白濁的汁液在楊語的體內激蕩著,衝激著高潮後敏感的花徑,那無法言語的感覺讓楊語幾乎要忘了呼吸。
白玉彬微微撐起身體,已經疲軟掉的肉根滑出了楊語溫暖的濕地,隨即濃稠的白液混著半透明的春水也立即自楊語被蹂躪的微微紅腫的花蕊洶湧而出,白玉彬低頭看著這副淫靡的畫麵,嘴角滿足的勾起,他俯身重重的在楊語的唇上親了一下,順手抱起她攤軟的身子邁步往修練室另一頭的玉床走去。
這男人怎麼總是把法術用在這種地方?楊語頗為無語的閉上眼,懶洋洋的靠在他胸口,任他用法術將她的身子清理幹淨,又抱著她倒在玉床上。激情之後親密的相擁,顯得親密而又溫馨,耳朵貼著他的胸口,聽著他一聲聲有力的心跳,楊語覺的自己就像找到了港灣的泊船,很寧靜也很安心。
“你的靈力又有點兒亂了,語兒。”白玉彬握著她的手腕,聲音慵懶的提醒,緊環在她纖腰上的手臂卻絲毫沒有要收回的意思。
“你的也一樣。”楊語淡淡的道,一向清透的聲音卻帶著情欲後特有暗啞和軟糯。
白玉彬收緊手臂,將她抱的更緊了些,開始跑題道:“你現在的聲音真好聽。”
楊語輕哼一聲,睜開尤還帶著絲迷蒙的眼,抬手戳他胸口,“該起來調息了。”
“我知道。”白玉彬垂眼抓住她的手按在胸口,聲音懶懶的道:“可是我舍不得放開你,真想就這樣抱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