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有時候我很膽小,我沒有強烈的正義感,可是,當我看到雷哥躺在地上,那露出的白骨的時候,我的心一陣劇烈的顫抖,還有小雅,多麼嫵媚的一個女人啊,他們居然就想這麼開幹?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對於現在的我而言,這一切顯得太過於震撼了!
笑麵虎看到天叔,臉色瞬間有些難看了,縮回摸向小雅的肥手,將褲子提了起來。其他幾個青年紛紛鬆開小雅和雷哥,一臉驚恐的看著我們。
“天哥。。。”小雅此時異常狼狽,披頭散發的。一張俏臉紅腫著。
“天。。。哥。”雷哥躺在地上,虛弱的聲音傳來,如針紮在我的心裏。我看了一眼雷哥,心都快碎了。
我能感覺到,自從天叔進來以後,笑麵虎就有些畏懼了,雖然他表現得不是很明顯,但從小雅身上縮回去的肥手,明顯顫抖了一下。而笑麵虎那邊的幾個人,則是一臉畏懼的看著天叔。
我不太明白他們是什麼心理,既然這麼畏懼天叔,為什麼又要跟他作對呢?
“江城五虎,好大的能耐,找幾個二流子拖住我,再利用小馬讓雷哥和小雅送上門,找幾個小警察在門口盯著我,在我地盤欺負我的人,嗬嗬。好算計啊?” 天叔說話不緊不慢,雖然嘴角掛著笑容,但我站在他的身邊,依能感覺到他此時充滿了怒火。
“天哥,您誤會了。。。”笑麵虎尷尬的笑了笑。
“誤會?那我也誤會一個給你看看。” 天叔一擺手,身後衝出十多個青年,持著砍刀,將笑麵虎帶來的幾個青年砍翻在地。一時間,鮮血滿地,慘叫聲不斷傳來。
笑麵虎嘴角抽了抽,紅著眼瞪著天叔,咬牙切齒的說道:“陳嘯天,你應該知道我背後是什麼人在撐腰。”
天叔沒有說話,走到雷哥身前,隻見雷哥除了左手完好之外,兩條腿膝蓋被砍碎,一條胳膊粉碎性骨折。鮮血已經流了一地,即便醫好,以後也得在輪椅上度過了。天叔看了一眼雷哥,再看了一眼衣衫襤褸的小雅。沉著臉,語氣深沉的說道:“我陳嘯天縱橫江城20多年,靠著一把菜刀和兄弟走到今天這個地位,我一直都想為自己的兄弟謀一份正當的行業,讓他們遠離這紛亂複雜的社會。所以對你們江城五虎的作為一直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今天,你。。笑麵虎,未免太不把我陳嘯天放在眼裏了!”
天叔剛說完,笑麵虎臉色都變了,一臉畏懼的看著天叔,哆嗦著嘴,說:“這真不能怪我們啊,這全是齊東強的主意啊!”
天叔沒有說話,將身上的外套披在小雅的身上,將她的頭發理順,擺了擺手,幾個青年將雷哥抬出棋牌室,其他的幾十個青年,手持砍刀,一窩瘋的朝笑麵虎等人砍去。
頓時,整個棋牌室內一片慘叫聲,滿地都是鮮血。我嚇得趕緊躲在天叔的身後,一股尿意瞬間襲來。
大概過了兩分鍾,便聽到天叔喊了一聲:停手。 眾人紛紛退卻,我偷偷瞟了一眼,看到地上躺著的全是人,有的已經氣絕身亡,有的趴在地上卷縮著身子不停的**,還有的正在地上趴著尋找自己的殘肢。 而讓我感到震驚的是——笑麵虎不光還站著,手裏還死死勒著一個青年的脖子。
看到這一幕,我再也控製不住膀胱裏的衝動,嘩的一聲,媽的,老子尿褲子了。
“沒想到我笑麵虎,耗時數年,在這江城打下的大好江山,就因為齊東強一句話付諸東流。”笑麵虎紅著眼,看著跟了自己多年的好兄弟死得不能再死,身上已經有十多道刀痕的他咆哮道:“陳嘯天,老子今天就是死,也得拉上你。” 笑麵虎手裏多了一把手槍。指著天叔的腦袋。
局麵一下子驟轉,就在我一臉驚恐的時候,天叔卻一臉淡漠的看著笑麵虎:“如果我打算放你一條活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