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著一點的歡樂,一點的憂愁。晚會終於結束了,這個主角當的似乎太遜了點兒了,竟然是打掃班級衛生,也不知是哪個缺心眼的家夥,想出這個怪招兒。
快樂總是短暫的,對於我們這個班級來說,像曇花一樣,短暫得讓人心疼。像閃電,就那麼一閃,把天空還給天空,自己便平靜地離去,這或者隻是在說我自己吧,因為畢竟我隻知道自己在怎樣地過活。
很多時候,我都在思考著一個問題,我的理想是什麼?似乎我根本就從來沒有過一個目標,一直混混惡惡地過日子。那時候還以為慢慢地就會適應爸爸的想法,重新接受他的要求,現在才發覺已經很難做到了。他的理想,不是我的理想,所以也就不可以作為我的目標了,更不能將爸爸的期望強硬地視為自己的夢。
目標,既是你學習的動力.一個小小的目標,達到了,便實現了一個小小的理想,一個人的理想。是由無數個小的理想累積而成,那便是你最初最基本的目標。如果失去了,那必定會停滯不前,甚至迷失方向。
也許現在的我是真的已經迷惑了,現在的我,正如上麵所說的,我已迷失了方向.我所看到的是一片秋季的草原,沒有路,或者說成是荒漠更確切些吧!身邊唯一的生存者便是萍,可她卻是始終跟在我的後頭。我看不到我的希望,難道隻是因為爸爸的阻撓嗎?
我慢慢抬起頭,窗外已開始出現這初春裏的第一片綠色。“可是我更相信我當初的決定不是心裏血來潮。”學美術,便是我最初的希望,成為藝術家裏我的夢想。
“或者是因為這些在常人眼裏太過於渺茫吧!”以致於爸爸一味地阻撓。我仍傻傻地看向窗外透過那初春裏的第一片綠色,看向更遠處。淡淡的春風吹來,夾雜著縷縷初春的氣息,可是更濃的還是殘冬的味兒。
現在已經學不成了,因為我就是這樣的脾氣,他硬,我軟,他再軟的時候,我是決對不會妥協的。我的骨質裏流的是爸爸媽媽的血!媽媽是溫柔的,可她對於爸爸的鋼裂裏隱性的。
爸爸還是屬於六七十年代的人,我曾試過與他勾通,可是出於對他的敬畏,卻幾次未果,或者這概本就不會成為可能吧!他隻知道為我好,可是從來沒想過怎樣做。
“姐姐們都妥協了!我呢?我要孤身作戰嗎?”我打開日記本慢慢地在紙上寫下這一句。
這也許是最愚蠢的想法。小時候常有自己的夢想,在我上學之前總做軍人夢,還常夢見自己穿著軍裝,站在大街上微笑著向路人致敬。
可是上學後不久,我的眼睛近視了。再後來越過了軍人體質的標準,這是無法挽回的。初中時臉上便經常架著一副三百多度的近視眼鏡。後來知識麵廣了,便有了做一個藝術家的想法,對於這方麵可以說我是很有天賦的。可爸爸對於我這方麵的愛好卻不予鼓勵,反而阻撓歧視。
訓斥是再平凡不過的了,所以我有了自卑,當然不是精神上的失落,受事時的畏縮而是一點點的謙虛,看到自己的不足。
曾經我試著寫小說,可是還沒寫到一半便再也寫不下去了,我漸漸發覺我偏離了自己生活的軌道,一味地尋求靈感,講求親身體驗,最終卻是一事無成。也許當初寫小說時的決心並非是發自內心的,或者隻是心血來潮,以致於後來忘記了自己概本的目的。爸爸說的沒錯,像我們這般年齡的,幻想太多。
“青年人要有所為,有所不為。”我們要懂得放棄。我們要始終堅守著那個目標,還要看到自己的不足,則成功便指日可待。現時的失敗。沒什麼,隻是更近成功一步。我看過這樣一句話:成功是什麼?成功就是走過了所有通向失敗的路,隻剩下一條路,那就是成功的路。可是我又總覺得我們不應該迎合這句話更不能用自己的一生來驗證。
走錯了再回頭?也許到時候我們連調頭看一眼的時間都沒有了。四腳朝天任憑命運主宰自己是不明智的,我們應該有理想,這樣才不會在青春時刻迷失方向,我們應該放縱自己,把心放入無邊的草原,無際的天空,浩渺的海洋,這樣才能主宰命運。
“或者我所做的沒有錯”我看到柳枝上一棵剛抽的嫩芽,正被害蟲啃噬。
“我要繼續!”我堅決地在筆記本上寫下這句話。可是我的筆又停住了。
“那麼萍呢?她應該算是我高中生活中的一部分嗎?”忽然間的想法,讓我陷入愁思。那種懵懂的感覺,始終讓人猜不透,卻又愛不夠,我不得不承認,我對她是有了很大的感覺,我想她,很多時候都在想。可是該怎樣麵對?這難道不是個錯誤嗎?可是還要這樣錯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