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我們剛剛生根發芽時便有了區別,所以我沒有報怨過命運。隻是爸爸對於我的想法,總歸過於溺愛了,我不願意走他早就鋪設好的路,他卻又總是在我自己的路前擺滿大石。這難道他對我的考驗。是的,我一度地這樣想,可是事實並不是這樣。我流下了眼淚,也許是懺悔也許是內疚,或者更多是麵對前途的無奈。
《父親》讓我的思想又阻塞了,或者這便是音樂的力量,它像水、像空氣,無聲無息,進入你的身體控製你的思緒,抓住你最薄弱的地方,死死地纏住。最後把你的思緒打亂,從中衝走你欲保留的塵埃。
或者,爸爸永遠隻屬於六七十年代吧!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該走過的誰也躲不過。十八歲,多情的花季,又有多少辦法能讓自己跳過這情感段落?我恨透十八歲,恨透花季。它有太多的愚昧,太多的無知,太多的叛逆.那些成功的人,他們是怎樣成功?怎樣越過這段路?怎樣把知識的錦囊裝得滿滿的?大概走過而不成功的人大都失敗於此吧!或者我也將會成為他們當中的一員,不敢麵對自己,認識現實.正對情感的誘惑,從而一切變得空虛.學習當然也成了次要的事了,它的位置始終被那懵懂的****所替代.就象開始我對萍一樣,在那一段時間裏,我幾乎就忘記了一切,一股腦兒地想她,然而我又得到了什麼?都說真愛不需要回報,而今天想來,那樣的一段生活,能叫愛嗎?我必須認清這一切,或者那便是心中一直的障礙,閑靜時的虛幻想法讓我誤入歧途。
或者那首《父親》並沒有白白聽過,塵埃要走就讓它走吧!十八歲又有什麼可怕!
時刻準備著,迎接一切挑戰“真愛”,或者那永遠都是一個夢,一個讓人熱烈追心的夢。我送你離開,直到千裏之外。
“千裏之外?”不錯就千裏之外吧!
忽然間的想法讓我想到了傑倫的千裏之外。
三五的夜,星稀月淡,十一月的記憶卻那樣的濃烈。
忘了的笑容卻又時刻回蕩,清淅的麵孔卻又轉瞬間變得模糊。
墮落天使是星夜的精靈,是誘惑人步入迷霧叢林的黑暗力量。黑暗造就了神秘的她,也沒有忘記賜予你無論比的美麗的臉龐。
夜,無聲地降臨,你輕輕地舞動你純美的黑色羽翼,乘著晚風欲離我而去。球場上靈異的舞曲,柔美的舞步,你舞出隻有黑色才能讀懂的情悸,婉轉優雅,深邃的眼眸流下了鮮紅的液體。
慢慢地抹去眼角劃過的淚痕,我輕輕地抬起頭,無法抵製你的深邃的眼眸的媚惑。
被過往的人過著花天酒地紙醉金迷的生活,夜晚,在墮落天使的媚惑下,他們在霓虹燈下辛辣的液體中過著渾渾惡惡的生活,那時的他們精神飽滿。而白天精神委靡的他們,雙目空洞,像一具具空有軀體的活死人,遊蕩在繁華街頭幽靜小巷。城市的角落裏一雙溢滿嘲諷的眼眸正嘲著他們的愚昧與卑微,那如一泓深潭的眼眸中流出的除了蔑視還有另一種任何人都無法讀懂的哀思。
這是一個冷寂的夜,充滿哀思的月兒,灑落的定是哀愁。舞終了。天使擺起白色的彎刀,斬斷了身後的羽翼。刀落刀起卻沒有了刺目的紅色。
無法抵製的誘惑,我還是來到了你的病床邊,我要用我的完整的羽翼保護你,失去了羽翼,便是失去了自由。我仍有一雙完整的能夠遨遊天空的羽翼我要給你自由,給你自由。
給你自由,一絲哀愁逐漸消失在明月的光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