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出嫁(2 / 2)

脾氣暴躁的父王從禦醫的口中探聽了慕容明出生日期的誤差,便對母後終日拳打腳踢,逼問她當初懷上的到底是也不是自己親生的兒子。擺在台麵上的事情已經很清楚了,這個戴了綠帽子的暴君還在想著心存幻想的刨根問底。作為君王的自負,讓他絕對無法接受妻子不忠的事實。他對妻子的那些招招直擊要害的暴打,多少摻進了殺雞給猴看的成分。他就是要讓眾人看看,背叛主人的狗應該得到怎樣的懲戒。暴力力所不及的,仁慈也許可以;仁慈愛莫能助的,暴力能做到嗎?

慕容明沒齒難忘自己和母後呆在一起的那段黯淡時光,他倆就像是黑夜中的兩隻老鼠無人問津自生自滅。“明兒啊,母後帶你看陽光好不好啊?”母後的問話,又在他失控顛倒的腦海裏浮出水麵。他抬望眼看了看自己披紅掛綠的洞房,想想和母後呆過的那間冷宮,心理麵憂傷滿布:“大多數時候,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那間宮殿都會是黑漆漆慘淡淡的一片;隻有在午後晴天的時候,如血的夕陽才會透過天窗照進來。要是母後能看見像今天這麼花裏胡哨的顏色,她心裏指不定有多高興。”

慕容明想到這裏,覺著一直睜著的眼睛出現了酸疼的症狀。他伸手揉了揉,等再次睜開的時候,縹緲的燭火已經燃燒殆盡。慕容明心底一陣絞痛,他對著越來越微弱的燭火悵然歎道:“如今我對光是一點兒感覺也沒了,可天知道這是多麼奢侈的浪費。在我小的時候,母後為了能讓我看見一丁點兒光,總會費盡周折的把我舉到天窗的位置。每逢晴天的午後,那裏會有微弱的光亮照進來。我第一次看到它們的時候,心裏就想這該是世界上最美麗的事物了吧?”慕容明苦笑著搖搖頭,用嘴說出了心裏想著的話:“現在我才明白,世上最美麗的隻有母後。她自己的頭頂暗無天日,還要苦苦掙紮著給我開出七彩長虹。”

城門口的旗幟被風吹得呼啦呼啦亂響,往事回蕩在慕容明心底的動靜也是如此。他在抱著南宮落雁的時候,便暗自發誓:自己絕不會像父王對待母後那樣粗暴殘忍,自己一定會倍加珍惜懷裏抱著的這個女子。母親生前沒有得到過的愛意,他要都給南宮落雁。她就似母後亡魂的投胎轉世,他此生還要做她靈肉合一的兒子。二人蓄勢待發的纏綿愛意並未因屋外的寒風,有過絲毫減損的跡象。慕容明膽戰心驚的用雙手解開南宮落雁身上層層裹著的厚重婚袍,一副如同白玉塑像的絕對迥然於他自己的肢體框架,清可窺底的呈現在他眼前。

月光下那些凹凸有致的曲線,看的他是眼花繚亂目不暇接。他的手在她陌生又熟悉的軀幹上滑動時,像是觸電般的顫抖不已。四片滾燙發麻的嘴片,在炙熱情意的撮合下有了第一次的親密接觸。玄冰突然墜入淬火中,世界被從天而降的巨石炸成碎片。笨手笨腳的慕容明將自己的身子像被褥那樣,按部就班的鋪在了南宮落雁的身上。她第一次被陌生的男子這般細針密縷的壓在身下,形式上的反抗在所難免。

他沒有放棄強取豪奪的努力,手依然在笨拙的蛇行在她身體的每個部位。它們時而不屈不撓的據理力爭,時而心甘情願的俯首稱臣;每一種真假難辨的抗爭,都有著酥人心骨的柔情。等他快速移動的雙手忽然停在了她下身某個細軟溫潤的敏感部位,她僵直的軀幹忽而均勻的抽搐起來,口中也喃喃的發出了撩人心波的怪異呼叫。他趁勢又猛近一步,使勁的將她全身的衣物都剝除殆盡。一具嶄新的他所沒有見到過的柔情綽態的冰肌玉骨,呈現在了他放大的瞳孔內。

慕容明宛若一頭幾個月不曾進食的出山猛虎,山體泄洪般的撲在了她仰麵朝天四肢舒展的癱軟在床的軀幹上。他挑動的舌頭代替了剛才遊走在她腰腹間的雙手,兩片厚厚的嘴唇也發出了喝粥般的吧唧吧唧聲。慕容明貪婪的吮吸著每一處可能貯有寶藏的部位,生怕漏掉任何一塊沁人心脾的綠洲。她的身子在他遊刃有餘的****下,開始和臉色一樣的通體透紅了。下體胯間的那片木耳叢生的洞穴**仿佛淋過了一場大雨,濕漉漉的煞是誘人。胃口大開的慕容明,也像是在啃食一個水蜜桃那樣的盡情饕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