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越風一樣,也需要借助展鋒來完成一件對她至關重要的事情,若是展鋒此時離開了,那她可能永遠都不會再有機會了。
雖然她對展鋒並沒有什麼惡意,可從見到展鋒一劍之威之後,她心底就已經有了注意,這也是她邀請岩舞一起到這裏的原因。
“柳姑娘誤會了,在下並不是說柳統領會對展師弟不利,而是擔心展師弟的身份可能會給柳統領帶來麻煩。”
一看柳如煙如此激動,越風不禁啞然一笑,知道柳如煙誤解了自己的意思,立即對柳如煙歉意的笑了笑,將自己的意思解釋了一遍。
一聽越風的解釋,柳如煙的臉上表情更加的暗淡,不知道該如何挽留,眼中的彷徨之意也隨之更加的濃鬱,整個人像是被逼到絕境中,已然絕望了一般彷徨無措。
“我想還是等到展——師弟醒來再說吧!”
岩舞一看柳如煙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知道她心裏有事,於是立即開口打起圓場。
隨即,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還在酣睡的展鋒身上,眼神都顯得有些複雜,心中都因展鋒而多了一絲憂慮。
而在另一邊,柳城剛剛踏入客廳,本還在悠閑自在喝茶的柳羽卻立即從椅子上竄了起來,一改他以往傲慢的態度,彬彬有禮一臉奉承的朝著柳城恭恭敬敬的施禮道:“侄兒見過三舅——”
可柳城就像是沒看到柳羽一般,自顧自的走到主位上坐了下來,不緊不慢的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這才瞟了一眼一臉奉承笑意的柳羽一眼,淡淡的問道:“不知少主找在下有何吩咐?”
看到柳城目中無人的態度,柳羽奉承的臉上不禁閃過一絲陰霾,狡詐的眼中一縷怨毒一閃而逝,心裏雖然陰狠,可卻還是表現得一臉的若無其事樣子,暗暗咽下了胸口那口鬱悶之氣。
在聽到柳城諷刺的語氣後,還不忘露出了一副驚恐萬分的表情,立即恭恭敬敬的對著柳城施禮道:“侄兒不敢,侄兒此方來找三舅,是因為老子想要見一見如煙。”
“該來的還是來了。”柳城一聽柳羽的話,喝茶的動作不禁頓了頓,心底暗暗的歎息一聲後,隨即怒眼睜圓的瞟了柳城一眼,語氣嚴厲的問道:“這不會是你的意思吧,我早就說過,修仙之人就應該摒棄凡塵俗念,即便你將老祖搬出來,我也不會改變我的態度,如煙是我的女兒,在我沒死之前誰也強迫不了她。”
對於柳城的威嚴,柳羽心底多少還是有些畏懼,在加上柳城那警告意味濃鬱的語氣,即便柳羽心有依仗,可在麵對柳城不威自怒的表情時,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暗暗的咽了一口口水後,心中的陰曆之氣更加的濃鬱。
在心裏冷笑的同時臉上卻表現的更加的惶恐,立即躬身解釋道:“侄兒並未對老祖提及如煙,隻是前幾天如煙在抵抗魔獸的過程中表現優異,所以老祖想見見他,侄兒並未有半點參與。”
柳城自然不會相信柳羽的鬼話,對於柳羽的心思他心裏一清二楚,他知道柳羽現在倒是恭恭敬敬,可出了這門肯定會在背後耍什麼花招。
為了防止柳羽暗中做一些對自己女兒不利的事情,柳城也不敢回絕柳家老祖的意思,淡淡的瞟了一眼柳羽之後,並對柳羽說道:“如煙因上次的戰鬥身受重傷,現在還未完全恢複,你回去回稟老祖,待如煙傷好,我一定帶著她卻麵見老祖。”
柳羽一聽柳城答應,臉上的笑意更加的燦爛,因為他知道,隻要柳城帶著柳如煙去見老祖,他的目的就達到了,到時候,再老祖麵前,隻要老祖提出要求,想來柳城也不敢不答應。
想到這裏,柳羽不禁一陣興奮,不過臉上卻沒有顯露出來,而是一如既往的恭敬,對著柳城躬身施禮之後,很是鄭重的說道:“侄兒明白,侄兒這就會去向老祖彙報。”
然柳城卻在未理會柳羽,而是自顧自的喝著茶,完全將柳羽當多透明人,柳羽本來還想套近乎,可一看柳城愛理不睬的樣子,也沒有在自討沒趣,躬身告退之後,就離開了客廳。
在回去的路上,陰狠的本性終於顯露了出來,對柳城自是免不了一頓詛咒,同時也在心底暗暗的發誓,總有一天要將柳城這個目中無人的家夥抽筋剝皮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轉眼,有過了三天,昏迷中的展鋒並沒有蘇醒的跡象,這讓岩舞和後來被越風帶來的花語曦幾人異常的擔心,柳家後院的幽靜小院中每天都會傳來一陣陣的哀歎聲。
所有人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樣,頓時有一種迷失的感覺,而在展鋒昏睡的時間裏,白水城的外的魔獸卻越聚越多,宋國修仙聯盟的馳援卻遲遲不到,現今的白水城結界早已搖搖欲墜,情況變得十分的危急。
而開陽宗分舵因為展鋒之前的一劍之威差點沒被困守在白水城的修士踏平,每個人都希望那個神秘的開陽宗修士再次出手解救白水城之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