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他們來勢洶洶,卡勒特的士兵登時就嚇破了膽兒。普朗克啪的開槍,一個士兵不甘的倒下:“為....什麼,開戰之前不是應該有出場提示嗎?”
普朗克吹吹槍口的青煙:“哦?那對不起,槍開早了。”
“額...”那士兵回光返照,吐盡此生最後一句話:“為何、普天下的淚我先流一遍...額,啊...”
法外狂徒格雷福斯抬手,霰彈槍發出沉悶的音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biubiubiubiu!”
“關門,放鳳姐,啊不,放菲茲!”厄運姐掏出雙槍,啪啪啪也射了兩發,“嘣!射你一臉,嗯?好像哪裏不對勁。”
“姐,打個醫療兵,沒必要這麼大陣仗吧?啊?兔...兔女....郎菲茲?居然給魚買皮膚?”男槍睜大雙眼,看起來連他也沒想到這個敗家娘們居然敗到了這種程度。
厄運姐翻個白眼:“我有兩把槍,剛才那把叫做‘射’,還有一把叫做‘啊’,小子,你要來一發不?”
男槍嚇得趕緊閉上眼睛,這女人,可真不好惹。
上路,均衡三忍的輸出,大半都放在了凱南身上。
凱南,稱號狂暴之心,因身材很約德爾,被戲稱為電耗子。他在戰場簡直如入無人之境。額不對,其實主要是沒人能看到他,太特麼矮了額....
“大師兄,有沒有發現,這波士兵突然變的耐揍了?”慎突然發現了不對。
“搜搜他們的口袋就知道了。”凱南跳上一個士兵的屍體,搜了半天,終於找到一個包裝,看清包裝上的字後,凱南的眼睛都直了:“我了個擦,居然是炫邁!等等,還有士力架!”
“大師兄,那裏又是什麼?”慎指著不遠處一個空瓶子,問道。
凱南瞥了一眼,嘴巴張的更大了:“你妹,怪不得屬性變強了,原來還有脈動!奧利奧牌的,這些士力架,我擦,扭一扭,再泡一泡,這是超級賽亞人的變身秘方啊!”
慎臉色一沉:“居然用普通士兵作這種實驗!草菅人命!真是難以想象,如果他們的王牌吃過這些,根特皇都的防禦,簡直就是紙糊啊!”
阿卡麗同樣憂心忡忡:“所以,這次決戰,必須要勝利。均衡,存在萬物之間!卡勒特的存在,已經打破這種均衡了。”
中路,內瑟斯瘋狂的衝進敵人的防禦陣中,無數手雷、子彈迎麵而來。
“上啊,他們會知道什麼是絕望!”雷克頓當起了免費啦啦隊,扯著嗓子大吼道。
卡勒特士兵們搓了搓發軟的手,大哭道:“這誰家的狗沒拴住,快牽回去啊!”
“臥槽,硬的跟個傻×似的!”
內瑟斯,稱號沙漠死神,因拳頭某設計師的惡趣味,他被設計成狗首人身,俗稱狗頭。
他舉起手裏的權杖,怒喝:“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你見過這麼英俊瀟灑的狗麼?汪汪!”
卡勒特士兵一愣,轉身哇的一聲,吐了一地:“哥哥,你確定英俊瀟灑跟你有半毛錢關係麼?”
狗頭揚了揚手裏的棒子:“嗨呀,反了你了?看我打狗棒法!”說完舉起武器,再次衝進人堆,腳下卻被一個小兵屍體絆倒,手裏的棒子不偏不倚砸中自己腦門。
卡勒特士兵們驚呆了:“打狗棒法,名不虛傳!”
下路的形勢也一片大好,這群猖狂的海盜,連士兵的褲子都扒了個幹淨。可憐的卡勒特士兵,連死後也不得安靜,一個士兵被活活剝光衣物,顫抖著在風中絕望吟唱:“菊花殘,滿地傷......”
法外狂徒,稱號格雷福斯,人稱男槍(寫到這裏,我還是忍辱負重向大家承認一個事實:在我稱呼格雷福斯為男槍時,普朗克用他那取了無數人性命的手槍瞄準我,當時我寧死不屈,視死如歸,悍不畏死的把“人稱男槍”這四個字如實寫了出來。但受普朗克威逼利誘,我必須作此聲明:天地良心,男槍和女槍真的沒有那種關係,那種關係,你懂得)。
男槍實在提不起殺人的興趣,因為沒有錢賺。他掏出諾基亞,全球呼叫,給好基友崔斯特打了個電話:“喂,賭博,來不來!”
下一刻,卡牌大師崔斯特飄然而至。男槍猛然回頭看見這張散發著銅臭的臉,大罵道:“他娘的,嚇老子一跳,一提起賭博你比天宮一號飛的還快。”
崔斯特神秘一笑:“因為我看見,幸運女神在微笑!”
兩人心照不宣的笑了。
賞金獵人厄運姐看著拿錢不幹事的格雷福斯,恨道:“狗改不了吃屎!”
普朗克:“寶貝兒,文明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