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料一晉級青銅五的最後一把排位賽了!說實話有點緊張呢!前四把兩勝兩負,召喚師峽穀你是舍不得我嗎?非得讓我把這五把打完嗎?坑爹啊!”
姓名:疾風劍豪,亞索;
職業:刺客;
段位:無;
位置:中單。
“很多人都想置我於死地,他們謂之於正義,但隻有我知道真相是什麼,現在的我隻有疾風相伴,疾風乘過的地方,留下的將隻有死亡。”
召喚師峽穀的涼風拂過麵龐,亞索手持長劍,漠然靜立,如是獨白。
寬大的牛仔帽遮住他深黑發亮的雙眸,這是一代劍豪專屬的從容低調;緊身的褐色牛仔衣下,力量,在肌肉中蓄勢待發;暗紅色的披風在穀風中呼呼作響,仿佛在低訴獨守高地的落寞;精幹的褲管下麵,肌肉被分割成完美的黃金比例;黑色長靴踩著的,是需要終此一生所要堅持守護的家園。
突然,他眉頭一皺,警覺地發現自己所堅守的紫色方二塔右側的F4草叢似乎動了一下。
“不會是人稱草叢倫的德瑪西亞之力,蓋倫吧?他可是最喜歡蹲草叢了!不對啊,我們隊長提莫第一手就把他禁了啊!肯定不是他!”
作為一個劍客,就應該隨時保持警惕。此時,他第一時間就感覺到那邊的草叢有異常。說到草叢,不可避免的想到草叢倫,這是一個最從容的判斷。隻是,在這種塑料局裏,蓋倫大哥可是被禁止出場的。
果不其然!當草叢刷刷聲平靜下來之後,亞索敏銳地看到草叢邊緣有一段青色的僧袍拖在外麵。而後又被悄悄拖進草叢,一切,仿佛神不知鬼不覺。當然,也隻是仿佛而已。真當我大劍豪也盲了啊!在我眼皮底下蹲草叢套路我?真是幼稚啊!
“是盲僧李青!不對,他腳下還有一個黑色的球,暗黑元首一定也蹲在那裏!等等!這風一般的呼吸聲,是風女!風女在,想必小炮肯定也在。幸好我警覺,沒有去收野怪,不然肯定要被這四人組輪了。真是的,想要菊花就找我要嘛!非要偷偷地蹲人家。給點錢什麼事都好說不是嘛!”
亞索視覺、聽覺全開,判斷到對方除了上單的牛頭回家以外,其餘四人都集結那裏,準備做一些人神共憤的壞事。他不禁倒吸一口氣,於是他開始全球呼叫支援。
“中路亞索呼叫墨菲特!中路亞索呼叫墨菲特!敵方四人正伺機推倒我方二塔,來勢凶猛,求火速支援!”
“哦?在哪裏?”墨菲特頭也不抬,不慌不忙地說道。
“我方F4草叢,我確定!”
“靠!都到這兒了你才說?不對,你不是騙我呢吧?難道是被風女單殺一次你有心理陰影了?草木皆兵嗎?”
“千真萬確!聽!小炮還在唱歌呢!小小炮娘,很少煩惱,眼望四周煙火飄……”
墨菲特一聽亞索一副傾情模仿秀的樣子,趕緊打斷他,“行了行了!就你這公鴨嗓,就不要模仿人炮娘了,怪嚇人的。別人唱歌要錢,你特麼唱歌送團滅啊!就這樣,等跟我兄弟鬥完這把地主,馬上就去!”
說完墨菲特還喃喃道:“我也是剛從那裏的石頭縫蹦出來的,我怎麼就沒看見有人呢…停停停!壓子!一對Q,這下你們倆沒牌了吧!哈哈!”
鬥地主鬥的正熱火呢,誰管你對麵推塔不推塔?萬年單機上單沒聽過?好了不說了,倆兄弟又催我牌了!問我兄弟是誰?哦!紫色方上路二塔那裏,那笨笨的倆石頭人就是了。怎麼?難道不像嗎?不過好像聽說藍色方那裏的對稱位置,也有倆石頭人,也不知道會不會是他們失散多年的親兄弟。
大點的那個叫熊大,哦不好意思,是叫石大,小點的那個就是石二了。
“一對Q?你騙誰呢?你以為你是妖姬啊?還能複製Q技能啊?”石大看似笨重,竟然粗中有細,直接就指出了墨菲特的謊言。
墨菲特尷尬地笑了一聲:“咳咳!算了算了,非得讓我拿更大的牌出來,一對A!”
可別小看墨菲特的A,他的W技能,野蠻打擊,被動擁有普通攻擊的濺射效果,主動激活時,增加自身的護甲和攻擊力。這一對A,順利收下這一局鬥地主的勝利(其實這段寫的就是,石頭人收走石頭野怪的故事,作者你特麼能好好說話麼?)。
亞索的視角切向墨菲特的時候,他真是欲哭無淚啊!“哥你真是淡定啊!對麵都兵臨塔下了你還有心情鬥地主?!”
但是不管怎麼樣,最終墨菲特還是趕了過來。
“對了,還有打野!對麵可是有四個人呢!中路呼叫打野,對方兵線已到,速歸!”
“阿嚏!嗯?剛剛有人喊我嗎?奇怪!最近怎麼一直幻聽。該我摸牌了!東風!”打野狼人嗅了嗅鼻子,滿不在乎的說道。
“額!哥!您是我親哥!火燒眉毛了您還摸牌?”亞索視角切向己方的打野狼人時,他正和那三頭狼怪有說有笑地打麻將,還是剛剛才開了一盤。這架勢能叫回來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