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告訴他行程安排無法得到他信任,況且他要監視我自然會知道我的行程。
我果斷將每日的行程安排告知他,他卻久久不回複過來。
我忙活了兩天拍攝,於次日晚帶著穆湘穆飛搭乘航班飛往北京。
同一航班遇見很多熟口熟麵的的模特,互相打個招呼,各自跟經紀人或者小助理坐,沒有再交集的意思。
抵達後,自有專車來接我們去酒店……恍惚間我又記起上次來京,江昊天從羅群手裏將我拐上車的情形,目光不禁瞟向專車司機,心裏有一絲絲期盼,他是江昊天。
可惜,不是!
拿出手機來看,沒有來電,也沒有郵件。
一切靜謐得特別詭異。
我有點氣悶,但是記起江昊天說過,如果他忘了向我報平安什麼的,我大可以打過去罵他。
是,打去罵他!
撥號,那邊倒是很快接起,江昊天第一時間啞聲說:“老婆。”
“你還記得我是你——?”我委委曲曲的住了嘴,因為旁邊還有人在。
“當然啊,不然你讓我哪去找這麼漂亮的老婆?”他柔緩著聲調說。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心裏忍不住軟下來,我哼唧:“可你連個電話也沒打來找我。”
“上次不是說好了嗎?北京見啊。”他理由充分。
北京那麼大,哪去見他啊啊啊!我惱火了,恨聲說:“好,北京見!”
話音剛落,一劃掛線鍵。
媽的!是不是老娘對他太好了,他漸漸的不緊張我了?!
抱著雙臂閉上眼睛,也不管穆湘和穆飛用奇怪的眼神不斷看我。
到了酒店辦好入住,我心情不好,隨口打發了他們兩兄妹便獨自拖著行李箱走入主辦方為我安排的豪華房間裏。
基於那次在廣西酒店裏的經驗教訓,我不敢亂喝水機裏的水,打電話給穆湘讓她去買礦泉水送來。
打開行李箱,剛拿了睡衣出來準備進浴室洗澡,門鈴響了。
穆湘這麼快買了水送來?我狐疑地走去門前看貓眼,一輛餐車擺在門外,一個身穿製服的男服務生背對門俯下大半個身軀。
是穆湘幫我叫了客房服務?看著那輛餐車肚子很不爭氣地嘰哩咕嚕叫起來,我真的一整天沒正經的米粒下過肚,現在餓死了都。
開了門,我轉身拿著睡衣走到床邊放下,一轉眸,跟一雙似笑非笑深邃眼眸直直對視。
我怔住,久久不曉得動彈。
這神出鬼沒的男人,在一片燈光下,身姿挺拔,默默向我張開強勢的雙臂。
呼吸微微緊促,我咬著唇拚命忍著還是投入他懷抱裏。
“怎麼了?見到我還不高興?”低沉的嗓音伴隨著一個擁抱,將我緊緊圈住。
“誰讓你來的?”我噘著嘴推他。
“我將自己連同美食一起送到你麵前,你消消氣吧老婆。”江昊天的氣息覆蓋下來,薄唇輕觸我的耳廓,令我莫名顫了一下。
不想再矯情了,深深依偎到他懷裏去,我輕聲說:“嗯,我餓了,沒力氣和你生氣。”
江昊天凝視我,挑起我的臉吻住我的唇,溫柔輾轉,接著猛地整個嘬含,舌*尖撬開我牙縫掃進去。
這突然而至的熱情,弄得我一陣目眩。
還好他很快鬆開我,拍拍我後腦:“我聽到你肚裏的蛔蟲在求饒,先讓你吃飽,然後我再吃,你!”
這男人!我臉色漲紅,由著他摁我到床邊坐好,他再擺好餐車,跟我並肩坐著吃鵝肝炒飯。
“你怎麼也沒吃?”我含糊地問他。
他深邃的眸望望我:“我其實比你早到半個小時而已。”
“你也住這酒店?”我再問。
“不是,對麵街的那個酒店。”他指指方向。
“……我大後天晚上要飛紐約。”我交代道。
“知道,我明晚先飛首爾談點事,再到華盛頓,然後會去紐約跟你會合。”江昊天邊吃邊說。
這麼麻煩?他繞來繞去隻為跟我在紐約見麵嗎?我定定望著他。
“原本想和你今晚去爬長城,明早看日出的,可是那樣太招惹眼球了,隻好以後再補。”說完,江昊天側過頭來,薄唇輕輕吻我唇角:“快吃,我們得抓緊時間。”
“抓緊時間去哪?”我蒙蒙的問。
“做*愛做的事!”江昊天沒好氣的用額頭來嗑我。
真是有些受不了這個男人的直白言語,我睇了他一眼,繼續吃著炒飯。
江昊天優雅地吃著,可不知怎麼的,他的碟子很快便空了,還從餐車的下麵拿出一個小紙袋說:“我先去洗個澡,你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