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說:“我們道士修道並不是克製欲望。”
道德家說:“那麼一位道士的道德好壞怎麼評論呢?”
道士說:“多做善事,心中自然會有道,無須評論。”
道德家說:“我們評論一個人是否有道德是看他能不能遵守社會的規章製度,下來就看他在社會中的好行為,比如見義勇為,愛黨愛國之類什麼的。”
道士說:“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說罷別過臉去閉口不言。
汽車在轉過一左小山進入一片小樹林時,車內一聲大喊,隻見那刀疤喊道:“停車。”
女司機把車停下來,禮貌的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刀疤一臉淫笑,說:“老子想跟你玩玩。”
女司機刹時變臉,說:“請你說話文明一點。”
刀疤哈哈一笑說:“文明?文明的事還在後頭呢。”說著就伸手過去摸女司機的臉蛋。
“住手。”農民小夥走上來,怒道:“你們這些流氓也太過分了。”
光頭見農民小夥過來,說:“小子,這裏沒有你的事,走開。”
農民小夥也不示弱,說:“你們想對這位女同誌怎樣?”
刀疤說:“怎樣?你想看嗎。”刀疤把嘴一噘,就想親吻那女司機。
車上眾人視若無睹。
農民小夥血氣方剛,哪能忍受這幫人如此胡作非為,上去就是一拳,重重的打在刀疤的臉上。一旁的墨鏡同時也踹了農民小夥一腳,罵道:“找死,你啊。”說著就和光頭刀疤一起對農民小夥拳打腳踢。農民小夥雙拳難抵六手,很快就被打得爬下。
農民小夥在打鬥中大喊:“大夥一起上啊,把這三個流氓趕下車。”
這話像是針如大海,激不起半點浪花,全車人像是睡著了,沒有一人響應。
墨鏡怕真的激起眾怒,從背後抽出一把砍刀,說:“哪位不要命的就過來。”
本來就怕事的人們這下更沒人敢動了。眾人心裏各異:那位嘔吐的女人也不吐了,捏鼻子的女人也不捏鼻子了,大老板和大富商抬頭大有觀看三個惡棍如何調戲女司機的意思。那學生挪動了一下屁股想上去幫忙卻苦於沒人先動,自己雙手無縛雞之力,上去也是白白送死,隻好再次坐定。老師示意民警上去幫忙,民警假裝不懂老師的意思。道士閉目養神,心外無物四大皆空。道德家轉開目光看向窗外,做到不見就不勇為的道德修養。
刀疤見無人響應,再在農民小夥身上踹幾腳,說:“你小子還英雄救美來著,等會兒老子舒服完了,你要是不嫌棄你再舒服舒服。”
農民小夥想再反抗,可是已被打的站也站不起來,女司機看著他流著淚。
墨鏡用刀低著農民小夥,說:“今天老子要讓你記著,以後多管閑事的下場。”說後用刀背超農民小夥後背砸去,農民小夥當即暈了過去。
少了農民小夥的阻撓,三個惡棍便對女司機大施硬手。車上其餘乘客像是喝嘴酒的天使,欣賞著人間醜劇。
刀疤一把抱起女司機,大大咧咧的把女司機抱下車,走向樹林。光頭和墨鏡緊跟其後。女司機的喊叫聲、求助聲、哭聲好像是地獄發出來的,滿車的靈魂竟無動於衷。
三個惡棍走後不久,農民小夥醒了過來,胳膊上還在兀自流著血。可他根本沒注意,掙紮著想起來去救那女司機。可是他商的太重,剛一起來就又爬了下去。他的小腿受傷不輕,站也站不住。
農民小夥用懇求的聲音對車上的靈魂說:“求求你們救救那位女同誌吧。”
沒有一個靈魂反應,死了一般。
“難道你們就眼睜睜的看那女同誌被那三個惡棍糟蹋。”
學生從喉嚨力擠出一句話,說:“他們有刀,我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你看你都傷成那樣。”
農民小夥勉強坐了起來,說:“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