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王鐵龍是靠一個拆遷公司起家,逐步發展到現在的地位,雖然他是鐵龍幫的幫主但是王飛鵬、甚至是他自己的背景都非常的幹淨,正當的商人、慈善家、政協委員。
所以他要把自己的兒子送進部隊去鍍鍍金這並非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嘶——,讓你別亂走擋住我的光線,看看現在害得我把手指割破了吧。”男子把左手的食指舉在王鐵龍的麵前,指尖上被軍刀割開的小口子冉冉的有血往外淌,順著手指往下流。
“少爺!”剛才的男子適時的掏出一塊手帕遞上。
“不用,我又不是個娘兒們,一點小傷而已。”王飛鵬把手指放進嘴了隨便吸了兩下了事,平時在部隊訓練的時候受點傷是常有的事。
“爸,您不覺得顧為民這次有點反常嗎?平時我們讓他辦點事他都是說一不二的,這次不停的給我們打馬虎眼事情有點不簡單啊。”都說部隊是個鍛煉人的地方,王飛鵬當了幾年兵,見識和看法老練的很多。
被自己兒子一提醒王鐵龍還真覺得是這麼一回事,自己剛才被氣糊塗根本就沒想到這一茬。
“小鵬,你說會不會是那兩個穿西裝的男子?一個受了傷沒被收押的小弟回憶說,當時就是其中一個男子給顧為民看了樣東西,他的態度立馬就發生了改變。”
“不會!”王飛鵬並不認同自己父親的看法,“那兩個男子很明顯是保鏢一類的角色,問題的關鍵應該是在那一男兩女其中一個,或者他們三個身上。”王飛鵬很聰明,隨便一分析就把事情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李貴,那逃走的一男兩女是什麼身份查清楚沒有?”王鐵龍問剛才那個高級白領人士打扮的男子道。
“根據一個逃回來的小弟說,這三個人是開著一輛寶馬X5離開的,而且它的車牌是京A8開頭。”李貴把自己手裏目前所掌握的情報如實告訴給王鐵龍。
一輛寶馬X5的價格根據配置的不同一般在100萬左右,在燕京隻要有點錢的開輛寶馬X5並不算稀奇,王飛鵬自己還有一輛寶馬X6在車庫停著。關鍵是它的那張隻能用牛逼來形容的車牌,這不是一般人有錢就能買到的。
“去交管局查過車的主人沒有?”王飛鵬問李貴道。
“已經去過了,但是他們不給查,說是係統在維護。”
“這是故意在搪塞我們啊。”王飛鵬捏著下巴分析道,“再去查,哪怕是一寸地一寸地的翻,也要把那輛車的主人找出來,他們是把光頭叔撈出來的關鍵!”
正說話間,一個馬仔從門外急急忙忙的推門進來。“幫主、少幫主,找、找到了!”
李貴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頭,瞪了他一眼,“趕著去奔喪啊,急急忙忙的像什麼樣子,有話慢慢說!”
那個馬仔喘了口氣,“剛才有小弟來回報,那輛掛著京A8車牌的寶馬X5找到了。早上大概10點鍾左右,有人看到它從江島墅區附近一個商場的地下車庫出來,那小子立馬開車跟上,確認那輛車進了江島墅區。不過江島墅區的門崗很嚴,外來車輛一律不讓進,所以那家夥也不知道到底是裏麵的哪一棟別墅。”
“哼,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找人在門口盯著,老子就不信他們在裏麵不出來!”王鐵龍對那個馬仔命令道。
等那個馬仔退出去之後,王飛鵬對自己父親說道:“爸,這次讓我去吧。”
“不行!”聽到王飛鵬的話,王鐵龍一口回絕道,“你現在是一個軍人而且還在休假,這要是出了事對你的影響不好,甚至會被開除軍籍的。你可是我們老王家的希望,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你老媽還不得跟我玩命?不行,這件事絕對不行!”
“是啊少爺,這種事還是交給我們來做比較好,您現在的身份不適合。”一旁的李貴也幫忙勸道。
“爸、李貴,我知道你們是為我好。我去醫院看過那幾個被砍傷的小弟,對方下手很利索是個高手,你們一般人對付不了,而且他們的身份不簡單,要是硬碰硬我們會吃大虧的。”
“這樣,你要去我不攔你,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不要莽撞行事,如果真的發生衝突你必須馬上離開不能被卷入其中。另外,你還得把你身上的這行頭給換了,太紮眼!”王鐵龍思索了一陣後答應了王飛鵬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