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明一愣,“這和我的煉器術有什麼關係?”
“您也不想想,如果讓天下人都知道我韓辛石,自從將不再涉足政治。但對誰的好處最大?”韓辛石給諸葛明傳音道。
諸葛明回道:“你是說朝廷?”
“我有歸隱之心,而朝廷也正好借著這個機會,解決掉我這個麻煩。”
“你......”
“不管我是什麼修為,難道還真能與全天下為敵不成?朝廷代表著大義,不管我有沒有異心,隻要我的實力足以威脅倒朝廷的統治。朝廷上下,就會對我處處忌憚小心。以前時局不穩,朝廷還要依仗我的寧州軍打仗。現在大陸之上,再無一國能與大夏爭雄。您說,朝廷還會容許一個足以顛覆他們統治的人和勢力存在嗎?”
“那你這樣主動辭官,不是正中朝廷的下懷嗎?”
韓辛石微微一笑,“我都不當那個寧州總督了。手裏沒了兵權,朝廷以什麼名義來說我的不是?我的實力嗎?若是在以前,我這樣就辭官了。的確需要小心,朝廷暗地裏搞得那些手段。但現在嘛!”韓辛石沒有再說下去,不過意思卻是很明顯了。
諸葛明還想再說什麼,嚴文遠卻是走了過來。“你們師生二人,聊什麼呢?聊得連公主的霓裳舞都不看了?”
“隨便聊聊。嚴大人,我敬您一杯。”韓辛石笑著道。
“可不敢啊!還是老夫來敬寧國公吧!”
“我剛從政的時候,也得到了嚴大人不少的照顧。這一杯,您是當之無愧的。”
嚴文遠輕輕一笑,“若從你諸葛先生這邊論,我倒也勉強能算的上是你的長輩。那老夫,就喝喝這真仙境修士,敬出來的酒是什麼滋味?”
“請!”
諸葛明在彭邊陪了一杯。三人飲盡,韓辛石又道:“那您二老先聊,我再到別的地方去看看。”
嚴文遠起身拱手道:“寧國公慢走。”
韓辛石再勢一禮,才算是告別了諸葛明和嚴文遠二人。
在高台上,一個二八年紀的妙齡女子,廣袖長舞。那女子本就極美,盡管還有些未脫稚氣。但偏生又帶著一絲聖潔不可侵犯的尊貴。這樣的一個女子,隻怕是個男人都沒法從她曼妙的物資中抽離出來。
韓辛石悄無聲地,來到了韓厚坎的身後坐下。而韓厚坎此時的眼睛裏,哪裏還有韓辛石這個當爹?一顆心全部全部撲在舞台正中的女子。
直到女子一曲舞畢,韓厚坎依舊望著女子離開的方向,久久不願收回目光。
韓辛石在心裏暗道,“這兔崽子動了春心啊!”
於是韓辛石伸手拍了拍韓厚坎的肩膀。韓厚坎一轉頭,看到自己的父親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這個表情,韓厚坎太熟悉了。他小的時候每次在韓辛石麵前撒謊,韓辛石總是這樣一幅神情看著他。
“父親!”韓厚坎顯得有些拘謹。
“喜歡那女子?”
“公主天生麗質,待人又極是溫柔。沒人不喜歡的。”
“她就是公主啊!就是要嫁給你的那個公主嗎?”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