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紛飛的冬季一個穿著單薄的外套的小男孩,在寒風中幼小的身軀總在瑟瑟發抖身體也一直不停在哆嗦,寒冷的冬季讓這個獨自在外的小男孩嘴唇都被凍的發紫。而那個隻有六歲的小男孩獨自站在一根染滿白色雪花彰顯出了一種孤獨感的小樹邊上!
小男孩一手撫摸著冰冷的樹幹一手緊緊的拽住脖子上的戒指,好像害怕失去自己為數不多的記憶證明。不管風雪多大小男孩的呼吸總是很激烈,就像除了呼吸能夠證明他還活著以外這個世界再也找不到他活著的證據。也許是呼吸太過於激烈小男孩咳嗽了一下又或者是單薄的外套不能給他帶來一絲寒冬的溫暖而咳嗽。小男孩用童真的眼神盯著這個曾經改變自己命運的小樹。
自打從孤兒院的媽媽那裏知道自己來至何處之後,小男孩總是想找尋一下自己在什麼地方被遺失或者被丟棄的。現在在雪白色的世界裏麵,他終於看見了屬於自己的悲傷之地。或許真正的記憶應該從這裏開始吧!
這時一個不大的雪球從未知的角度拋了過來,緊接著一聲銀鈴般的笑聲傳了過來。“塵哥哥,你對著小樹發呆幹嘛啊!”塵把情緒收拾一番回頭說到“這是改變我命運的地方也是我獲得重生的地方,這裏將會有屬於我自己的回憶哦!所以丫頭你什麼都不懂。”小丫頭好像很不服的樣子準備想說話的時候,可是鼻涕卻從鼻孔裏麵慢慢流出來了。
於是小女孩吸了一下流出的鼻涕用稚嫩的聲音說“塵哥哥你才什麼都不懂,趕緊過來陪我玩嘛!不然時間到了之後我們又得要回到那裏。”接著又扔了一個雪球過來,這時塵也開始反擊了,兩個人就你來我往的丟著雪球。時光匆匆轉眼就到了該回去的時候,兩人萬分不舍的開始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很快兩人就消失在小樹的街道上,當他們拐進一條漆黑小胡同時。在同一時間一輛黑色的奔馳緩慢的駛向小樹的位置並且停了下來,車上一個年紀大概三十多歲的男子,透過已貼上黑色車膜的車窗看像窗外的小樹,看著隻留下雜亂的腳印和孤獨的小樹外,其餘什麼都沒有發現。中年男子的心中一陣失落湧上心頭,而負責開車的司機回頭問到“王總,您怎麼每周都要來這裏看一下。”
王總失落的眼神加上嘶啞的聲音說“這個地方是讓我最心愛的女人離開我的地方,你說難道我不能來看看嘛”話語完畢,司機就意識到自己犯了錯不敢再說什麼,司機還在想怎麼給王總解釋時。王總卻手指向前進的方向司機頓時理解意思後馬上發動車,開動車子緩緩的離開。好像這這白色的世界他們沒有出現過。王總這時拿起手機發了個信息之後然開始閉目養神了。
塵和丫頭回到孤兒院還沒有進入孤兒院的大門,就被孤兒院的媽媽逮了個正著。於是塵和丫頭被孤兒院的媽媽數落了一頓之後,帶著皎潔的笑容回到了這個冬冷夏熱的房間。接著塵走到鍋房以最甜美的聲音叫喊了“鍋爐叔叔,我要打盆熱水。”聽到被人呼喊鍋房的老張把頭伸出來看到是塵。就戲虐的說到“我還以為是誰哦!原來是咱家的小霸王打熱水啊!”
塵笑笑的說:“我不就是拔了院長的胡子、偷吃了你的酒、放掉了池子裏的烏龜,就隻有這些了,為什麼還要叫我小霸王。”鍋爐老張問到“真的就隻有這些。”塵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到我想想,是不是大胖有一次欺負丫頭我揍了他,還有就是在你上廁所的時候把紙拿走了。”塵用著很堅定眼神咬著自己潔白牙齒說“真的就隻有這些了,其他的等我想起來再告訴你好不好。”
鍋爐老張看了塵一眼揚手準備要做出打塵樣子,但細心的鍋爐老張發現了塵的鞋子上有水漬和還沒有融化完的雪花。鍋爐老張一看就知道“小霸王”剛從雪地裏玩耍回來,需要熱水泡一下冰冷的小腳不然在寒冬還沒有結束腳就會長凍瘡。鍋爐老張沒有在取笑塵了,而趕緊給了他一盆熱水。塵把那一盆熱水端到與胸部一樣的水平高度塵開始邁著艱難的腳步向前進。鍋爐老張看著塵弱小的背影時嘴上說到“苦命的孩子,你父母怎麼忍心把你拋棄啊!”
塵端著熱水到了房間卻看到已經熟睡的丫頭,就小心翼翼的把熱水端到床前。塵把毛巾放到裝滿熱水的盆裏麵,塵用自己的小手吃力的擰幹腦筋。塵開始給熟睡中的丫頭擦臉,塵的動作雖然很小心但還是把丫頭弄醒了,丫頭看著塵甜蜜的笑著說“塵哥哥,你對我這麼好,等我長大後嫁給你好不好。”塵笑笑的回答到“好啊!等丫頭長大了就做我的新娘。”塵細心的擦完丫頭的臉之後,又把丫頭扶起來讓她坐在床沿邊上。
接著脫掉丫頭的鞋子,看著丫頭快要長了凍瘡的小腳塵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塵在心裏想著“將來一定不會讓丫頭吃苦。”塵慢慢的把丫頭的腳放到熱水中,塵用小手的慢慢的幫她洗著腳幫丫頭按摩雙腳來緩解一下白天玩耍時帶來的疲勞,雖然塵不知道怎麼去按摩但是在丫頭心中十分快樂。接著塵把丫頭腳擦幹之後,塵又叫丫頭回到被子裏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