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你想說你還是你,我還是我,可是我們沒有關係了不是麼。”
“怎麼會沒有關係。七年,兩千五百多個日日夜夜,你當我是說忘就能忘的麼。”
花清越慢慢將她的身體平放到冰冷的地板上,他傾身而上。
一絲絲紅色的靈力自他身上發散開去,恍如紅色月光,纏住了步天音,與她雪白美麗的臉頰交相錯映,她已意亂情迷。
“長歌……”
這兩個無意識的呢喃,恍如一塊巨石落到了平靜的湖麵。
花清越麵色驟然一變,瘋狂的撕開她的衣裳,動作也愈發瘋狂起來,他炙熱的吻淩亂的落下,幾乎就要控製不住。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他要她,他要她……
衣衫鋪落一地。
花清越身上的阻礙也被他撕裂,粉碎,他知道今日之事他一旦做得徹底,兩個人日後便再無任何複合的可能。
可是,就算他不這麼做,他們也完蛋了不是麼。
花清越伏在她身上劇烈的喘息著,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她蒼白美豔的臉,為什麼,為什麼要變成如今這樣?
她為什麼,偏偏要愛上別的男人。
花清越一雙墨瞳忽然變得猩紅起來,他目不轉睛的看著身下的女人,眼見著便可完成最後一步,他的身體卻忽然僵硬起來。
就像突然一桶冰水從上澆下,讓他瞬間清醒。
大殿內,花清越緩緩自步天音身上站起來,撿起地上的外袍,懶洋洋穿在了身上,然後僅用一件衣衫遮住了步天音的胴體。
在他身後,一個白衣男子不知何時出現,目光孤寒、清冷,隱帶殺氣。
花清越輕歎了一口氣,道:“你來的可真是時候。”
雲長歌白衣飛浮,長發未束,他看了一眼地上衣衫不整的步天音,若有所思般清淺一笑:“接到了殿下的戰書,便不敢再做一刻耽擱。隻是殿下似乎不是個守信之人。”
“美人在懷,問誰又會不亂?”
“殿下說的極是。”
“聽聞銀月有一種至高秘術,能夠瞬間移動,但百年來,能夠修習的不過寥寥幾人,屈指可數。瞬移,顧名思義,能夠讓人瞬間從一空間移動至另一空間。我說的對麼,——銀月國的太子殿下?”
雲長歌笑道:“殿下天資卓越,說的自然都是正確的。”
“此秘術向上追不到溯源,更不知為何人所傳下來,而在這寥寥修習的幾人之中,卻隻有兩個人習得此法。一人,便是銀月的國師大人。”
雲長歌笑意盈盈的看著他。
花清越繼續道:“而另外一個人,想必便是你——雲長歌了。”
雲長歌頜首笑道:“殿下英明。”
“然而越是厲害的秘術對自身的戕害便是越大,我說的對麼?”
“還請殿下賜教。”
“秘術的力量靠靈力支配,但是卻又同靈力有一定的區別。靈力不會讓自身每使用一次便受到一次傷害,可秘術卻會。據我所知,一個人使用瞬移後,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恢複,並且在這段時間內,不得再次使用。那麼,你,雲長歌,如今用了瞬移的力量,又打算用什麼與我對抗?或者說,贏了我,你要如何帶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