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見,這龍鳳針法有多麼稀奇罕見,那麼,長袍之人到底是誰?
如今,又有疑惑產生了。不過林遠覺得現在至少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如今還是先將這龍鳳針法學會了再說吧。
林遠將其他的想法都拋之腦後,一心一意的開始研究龍鳳針法。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從這研究之中回神過來,緊閉的眼神在這個時候悠然睜開。
因為,他此時聽到了開門聲。
林遠起身,打開房門,見到此時冷傲雪已經從外麵進來了。如今夜已深,張婉清她們都在房間。冷傲雪進來之後,她便準備往著她的房間走了。透過微弱的燈光,林遠能夠看出冷傲雪臉上的疲倦。
此時他再也沒法忍了,打開門,出去了。冷傲雪抬頭,見林遠從他的房間裏走出。此時見林遠已經緩步的向她走來,她神色微變,而後恢複冷淡,仿佛剛才的倦怠一掃而光一般。
林遠來到了她的旁邊,剛好是在桌子前,他倒了杯水,眼簾微抬,隨意問道:“你去哪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沒有。”冷傲雪吐出了兩個字。
“沒有?什麼事能夠讓你消失一天的?”林遠喝了口白開水,問道。冷傲雪不答,林遠又說,“在這江南市,你除了我之外應該就沒別的認識的人吧?江宏斌不算,因為你不可能去找他。那麼,你所說的有事,是什麼事?”
冷傲雪依舊沉默,她眸色冷淡。林遠歎了一聲,說道:“不是我咄咄逼人,是因為我擔心你。你這兩天神神秘秘的,回來後看起來又那麼累,你還像一個悶葫蘆似的什麼都不說,所以我隻能問。你現在有我,有什麼事難道你就不能跟我說嗎?如果老首長知道你這樣的情況,那還不得唯我是問啊?”
冷傲雪的臉色依舊冷冰冰的,不過眼瞳深處有波瀾泛起,而很快又回歸平靜。她隻說了三個字,“我累了。”
林遠算是看出了冷傲雪什麼都不會說了,於是他隻能說道:“行吧,你累了就休息吧。等你想通的時候再跟我說。”
冷傲雪沒有再回應,她抬腳便回房間去了。
林遠拿著那白開水喝完後也回房間了,搖了搖頭,這丫頭神神秘秘的,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隨後,他也回房間去了,仿佛這一切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冷傲雪回房之後,沒有開燈,直接躺在床上了。她美眸亮亮的,仿佛是這黑暗中的星星一般。此時她怔怔的看著天花板,在思考著什麼。
林遠的話語回蕩在她的腦海中,她略微動容。
到底要不要告訴他呢?
問題太多,事情太雜,一切都太難。冷傲雪不再思考了,她緩緩的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因為,她太累了。
……
清晨,陽光明媚,有飛鳥清啼,婉轉動聽,為清晨增添生氣。
露珠沾在了碧綠的藥草之上,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晶瑩剔透。
於文清站在藥園,正欣賞著如海洋般的藥草,呼吸著這裏的空氣,讓他感到心曠神怡。他負責這個藥園,非常享受,就猶如一個農民一般,而眼前的這些藥草便是他哺育的兒女。每天的早上他都會來這裏看看,若是中午烈日炎炎時,他會到此澆灌。
若是其他年輕人,或許早就忍受不了了,然而他卻樂在其中,仿佛在做著一件幸福的事情一般。這份工作給他帶來幸福。其實,這也是於飛空想不通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的父親絕對不會是那種甘於平凡就在於此過“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生活”。然而他卻表現成就是這樣的。可以說,在神藥坊之中,有許多人就是這麼看待於文清的。
可是於飛空不覺得自己的父親是這樣的,他覺得自己的父親給他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實在是令他捉摸不透。
此時於飛空已經來到了藥園,自從被林遠羞辱的那件事之後,他的父親就沒有如以前那樣任由他來。每天都讓他這麼早起床,然後好好的來這片藥園,並且接受一些藥理。
於飛空還是比較怕於文清的,他所說的話自然不敢不聽了。所以現在的於飛空沒有如以前那般紈絝了。
今日又來了,於飛空來到了於文清的身旁,說道:“父親,周雲帆那邊栽了。”
於文清渾濁的眼睛依舊看著眼前的這片藥園,沒有回答。而於飛空了解自己父親的性情,繼續說道:“就在步行街,而且還在眾目睽睽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