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首長知道冷傲雪喜歡林遠,但是他也知道以冷傲雪的性格是絕對不會事先表明的,所以老首長隻能出手在林遠這邊推一推,逼一下。至於最後這件事該如何的演變下去,就看造化了。
……
林遠回去的路上,心思有些亂。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因為聽到了老首長給他講的雪寒冬的癡情故事嗎?
最終林遠也甩了甩頭,直接將這些爛事都拋到九霄雲外去。
林遠回到房間休息之後,封從義找上門了。他對著林遠嘿嘿的笑,上次有些醉醺醺的事情說抱歉。
最後他想請林遠去幫忙看一看一個執行任務回來的軍人,患了一種怪病,就連軍醫也沒有辦法。
剛好,林遠也恢複了元氣,再就是因為封從義老是這麼猥瑣的對他笑,讓他也招架不住,因此他答應下來。
而後林遠便在封從義的帶領之下到了一個病房裏。這軍區的病房還是挺不錯的,特別是有一些執行任務回來後的軍人如果傷勢太重的話,會轉移到比較重點看護的病房。
林遠進了病房,看著眼前的病人,這是一位約莫三十來歲的男人。他此時皮膚通紅,就跟火燒了一樣,並且此時他咬著牙,在堅持著,除此之外,他身上也沒有別的症狀了。
林遠為他把脈,並且使用“目識”為他觀看情況。過了一會兒之後,林遠便收回手,此時封從義出聲問道:“怎麼樣了?”
“可以治。”林遠點了點頭。
此時林遠的眉頭微皺著,並不是這病很棘手,而是讓他感到有些不尋常的味道。怎麼說呢?他覺得這軍人身上的這病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是在哪裏見過一般,隻不過有些忘了。
這個軍人的病也不是很棘手,主要是因為身體之中存在了一種熱性的物質,而這種物質讓得軍人感到全身發燙,猶如被火燒了一般,並且看樣子跟發燒似的,但是又比發燒嚴重。
而這個對於林遠來說一點困難都沒有的,隻要他針灸時利用寒性來克服就行。
林遠摸出了銀針,而後攤開了軍人的衣服,銀針直接紮在了他的小腹上麵。這個軍人之所以會有這樣的狀況,也是因為這些熱性的物質彙聚之地在這個小腹之中,隻要把小腹這邊的問題給解決了,那麼接下來的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銀針紮下之後,林遠調動內力緩緩的灌輸進入了,此時他將進入到這個軍人體內的內力化為了寒性。
而後,他開啟了“目識”,查看著這些熱性物質的隱匿痕跡。接著順著這些痕跡尋找出了那些物質。
此時林遠的內力所過之處,仿佛要將軍人的身體給冰凍一般,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因為這軍人身體中所藏匿的是熱性的。
外麵,軍人渾身打顫,冷得哆嗦,牙齒都開始上下磕碰了。
林遠的神色更加認真,捏著銀針微微的轉動著。此時他的內力如洪水般的衝去,他雙目如電,不斷的掃視著軍人的身體情況。
很快的,林遠的內力已經與那熱性的物質接觸了,林遠能夠感受到那物質之中傳來的滾燙之意。
不過他自然不懼,那冰冷更為重了一些,軍人直哆嗦,他的身體就跟冰火兩重天一樣,冰與火之歌啊!
這是在拿著他的身體做戰場,然後打得你死我活的。
“如果連你我都解決不了的話,那麼我這神醫之名還怎麼混?”林遠心中冷哼,泥丸宮的內力噴湧而出。
而後便漸漸的將藏匿在軍人身體中的那熱性物質給冰凍了,並且開始抹殺。
此時,林遠的眼中有著一縷亮光浮現。因為他終於知道為什麼會感覺這個物質那麼熟悉了。
這種奇特的物質他在陳家遇到過,準確的說是錢展翅的冰火散上麵。冰火散分冰與火,而這其中的物質與那冰火散中的火的物質是相似的,也就是說,成分相同,製造不同而已。
難道這又跟神藥坊有關係不成?
想到此處,林遠眼中的寒芒更甚,現在先將這軍人治好再說,有什麼事等會兒再問。
而後林遠專注的為這軍人治療,很快的將這些熱性的物質全部抹殺得幹幹淨淨。
林遠的內力退了回來,拔出紮在軍人身上的銀針。此時軍人沒有如剛才那般顫抖了,臉色也沒有像剛才那樣漲紅,漸漸的恢複了正常。
封從義湊了過來,見到這種的情況,臉上浮現出了喜色,問林遠,“治好了?”
“嗯。”林遠點了點頭。
封從義的喜意更甚,想要開口的時候,林遠在他之前出聲了,“有個問題想要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