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封,讓你久等了。”林遠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封從義隻是笑笑,掐滅了手裏的香煙,啟動車子後,才問道:“你是準備回江南市,還是在帝都轉轉?”
“回江南市吧。”林遠靠在座椅上,揉著額頭,一連下了好幾個小時的象棋,讓林遠感覺大腦有些缺氧。
封從義點頭道:“既然你回來了,那任曉香等人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明天我就讓她們歸隊。”
林遠聽聞此言,笑眯眯地看向了封從義,問道:“和你商量個事唄?”
封從義似乎猜到了林遠的想法,直接否定道:“你最好不要打那些女兵的主意,我隻是借調她們而已,沒有權利安排其他事情。”
林遠碰壁後,切了一聲,埋怨著封從義小氣。
封從義將林遠送到高鐵站,示意林遠自己去購票上車,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林遠也不矯情,和封從義道別後,便直奔購票大廳,買了票,坐在候車廳沒多久,就登上了去江南市的高鐵。
等林遠回到江南市後,並沒有直接回到春熙苑,而是去了警局找韓芷萱。
當林遠出現在警局的時候,韓芷萱正準備出外勤,她見到林遠後,心裏有些欣喜。
她對林遠的感覺是,許久未見,稍有想念。然而,她卻口是心非地對林遠問道:“你來這裏做什麼?是不是做了壞事,前來自首啊?”
林遠攔在韓芷萱身前,沒好氣地說道:“我是來找你興師問罪的!”
“咦,你又不是我領導,還敢問我的罪?”
韓芷萱撇著嘴,一臉不服氣的樣子,“本姑娘身子不怕影子斜,你有本事就說說我哪裏有罪!”
林遠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去年冬天,我的三彩翡翠被盜案,是你負責的吧?我就是想問問你,那些犯罪分子得到了什麼樣的處罰。”
韓芷萱回憶了一下林遠所說的這個案子,她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那件案子的確是她負責的,可處理的結果卻一直沒有對外公布。
畢竟,那起盜竊案的幕後主使是外籍人士,華夏的法律對他們並沒有太多的束縛力。
那些白人在醫院待了兩個星期後,便給他們國家引渡回去了。
這件案子一直是韓芷萱心中的一個結,如今被林遠再次提起,她神色顯得極為不自然。
此時,韓芷萱的同事催促著她,抓緊時間出警。
“你先在這裏等著,我回來之後,再和你說這個事情。”韓芷萱丟下這麼一句話後,便登上了警車。
林遠沒有阻攔韓芷萱,按照她的意思,直接去到了韓芷萱的辦公位置,坐在那裏等待韓芷萱的歸來。
警局的人都在各自忙碌著,並沒有人注意到林遠的存在。
林遠隻是安靜地坐在座位上,他眼角的餘光掃過韓芷萱的辦公桌,忽然被一張畫像吸引住了。
好奇心作祟,林遠沒忍住將那張畫像抽了出來。
看到畫像上麵的人後,林遠不由地瞪大了眼睛,因為,那是他的畫像!
林遠不明白,自己的畫像為何會出現在韓芷萱的辦公桌上。
按照林遠的認知,隻有犯罪嫌疑人的沒有照片的情況下,才會產生這種素描像。自己好像沒有什麼違法犯罪行為!
一個小時後,韓芷萱出警歸來。
她看到林遠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呼呼大睡,便走過去,拿著手中的文件夾,狠狠地拍了拍林遠的後背。
林遠驚醒後,看到韓芷萱正瞪著自己,便皺眉問道:“幹嘛這樣看著我?”
“這是我的位置,你坐在這裏幹嘛?”韓芷萱將文件夾仍在桌上,她忽然看到了那張林遠的素描像。
“你別動。”林遠一手抓住韓芷萱的手腕,另一隻手拿起素描像,笑問道,“你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情況嗎?你是不是暗戀我,才留了我的畫像?”
韓芷萱感覺臉頰有些發燙,她低著頭不敢與林遠對視。
林遠嘿嘿一笑,起身道:“好吧,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韓芷萱氣急,奪過林遠手裏的畫像,撕了個粉碎,嬌嗔道:“別自作多情了!我暗戀誰也不會暗戀你!”
林遠拿起紙簍,遞了上去,笑道:“別亂丟垃圾,放這裏麵。”
韓芷萱愣了一下,隨即將碎紙屑丟進了紙簍,而後一把推開林遠,哼道:“你走吧,不要在這妨礙我辦公。”
“喂,美女,你是不是忘了,是誰讓我等她的?”林遠靠在辦公桌上,笑吟吟地盯著韓芷萱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