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林遠輕咳幾聲,靠在牆上說道,“遠離黃賭毒不好嗎?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老江,不要一條道走到黑啊……”
不等江宏斌開口,剛才那個華夏人就氣憤地走向了林遠,哼道:“你是誰啊?憑什麼對我們的事情指手畫腳啊?”
江宏斌正想開口訓斥手下,卻看見林遠對自己擠了擠眼,便站在那裏沒有出聲。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林遠眼中寫滿了不屑。
被林遠罵了之後,這個家夥立即開啟了暴走模式,二話不說,掄起拳頭砸向了林遠。
除了江宏斌和西梨花之外,其餘之人都為林遠感到悲哀:你惹誰不好,非要惹到這裏脾氣最臭的鐵拳。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讓這些人轉移了同情的目標——隻見鐵拳保持著揮拳的姿勢,身子卻定在了原地。
林遠抬手給了鐵拳幾個大嘴巴子,一陣啪啪的聲音後,鐵拳的臉便化成了豬頭一樣。
“行了,消停一會兒吧。”江宏斌來到林遠身旁,伸手拉了一下。
見江宏斌發話了,林遠這才收手,笑道:“這家夥是內奸,你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啊?用不了多久,就有人追上來了!”
江宏斌聞言,頓時色變,他對林遠的話毋庸置疑,扭頭對西梨花遞了一個眼色。
西梨花會意,轉身離開了房間,自然是去駕駛艙,調轉航向去了。
江宏斌盯著鐵拳,眼中寫滿了失望,問道:“老鐵,你為什麼這麼做?”
鐵拳已經被揍得嘴歪眼斜,費了好大力氣,才蠕動著嘴唇,說道:“自然是跟你學的,你已經兩次出賣老大了!”
江宏斌聽聞此言,身子一凜,隨即抓住鐵拳,使出了瞬移。
下一刻,外麵傳來了一聲重物落水的聲音。
等到江宏斌回到房間後,對眾人擺手道:“大家先回去吧,生活物資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眾人陸續離開,江宏斌則是蹲在那裏,吧嗒吧嗒地抽著煙。
“老江,我剛才說過了,可以幫你度過這次的難關。”林遠走到江宏斌身邊,勸道。
江宏斌站起來,皺眉問道:“你怎麼幫?現在我的運輸船已經都被查封起來了。”
林遠拍了拍胸脯,笑道:“我能幫你幫物資都運過來,但是也隻能幫你這一次,以後怎麼辦就要靠你自己了。”
“你難道要我一次次瞬移搬運東西嗎?”江宏斌將煙頭摁在煙灰缸裏,歎氣道,“這樣累死我也不行,這艘遊艇每天所需要的東西,是按噸來計算的。”
“天空飄過五個字,這都不是事。”
林遠掃視一周,見附近沒有人要進來後,才輕聲伏在江宏斌耳邊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江宏斌聽完之後,眼珠子都快要飛出來了,震驚了幾秒後,他便麵向林遠,上下其手,摸索起來。
林遠打掉江宏斌的手,佯怒道:“你幹嘛呢?隻要你帶著我瞬移,將所需要的東西準備好,我保證都給你運過來。”
江宏斌半信半疑,舔了舔幹澀的嘴唇,道:“好吧,你稍等一下,我打幾個電話。”
十幾分鍾後,江宏斌打完了電話,便抓起林遠的手,瞬移離開了賭船。
兩人來到了夏威夷的一座小島上,這裏有好幾座大倉庫,是江宏斌的物資臨時存放點。
江宏斌拿出鑰匙,打開了倉庫大門,指著倉庫裏的東西,說道:“就是這些東西,你真的可以一次都運過去?”
“隻要你的船上有足夠的空間,再來這些也都沒有問題。”林遠可不是在吹牛,他的芥子空間很大,連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能裝下多少東西。
江宏斌點點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不要耍嘴皮子了,請開始你的表演,讓我也開開眼。”
話音未落,倉庫裏的物資,一下子全部都消失不見了。
江宏斌嘴巴長得老大,都能夠塞下一個鵝蛋了。
林遠把手搭在江宏斌的肩膀上,道:“走吧,帶我回去吧!我等下還要去花旗國呢。”
江宏斌回過神來,木訥地點了點頭,轉身就要往外走。
“瞬移啊,老江!”林遠提醒道。
江宏斌這才施展了瞬移,帶著林遠回到了賭船上。隨後,他們來到了底層的倉儲位置。
西梨花正在那裏清點著物資,盤算一下還可以堅持多久。江宏斌和林遠的到來,並沒有讓她分神。
林遠輕咳一聲,引起西梨花的注意後,笑道:“花姐,你閉上眼睛,我給你變個魔術。”
西梨花瞪了林遠一眼,沒好氣地回道:“姐現在沒有心情。”
林遠吐了吐舌頭,而後抬手便將芥子空間裏的物資全都拿了出來,堆放在了倉庫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