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爾南德茲有些不悅,但是他並沒有阻止紮頓,他想再試探一下林遠是否還有不為人知的本事。
幾分鍾後,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下一刻,在門口把守的人被丟了進來。
看到這一幕,費爾南德茲再次皺眉,依舊沒有開口阻止。同時,他也按住了一旁的江宏斌,不讓後者有所動作。
江宏斌隻是做做樣子而已,他知道紮頓坐不住了,而那些即將進來的人可都是他正義聯盟的精英。
林遠看到那些人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因為他看到那些人的打扮實在是太搞笑了,一個個頭上都綁了紗布,像極了華夏出殯時候,披麻戴孝的樣子。
不過笑了一陣之後,林遠覺得這些人倒挺有先見之明的,等費爾南德茲掛掉後,不就應該披麻戴孝嘛。
好在江宏斌沒有“聽心”的技能,若是他知道了林遠心裏是怎麼想的,肯定會踹死這貨!
這些人進來後,直接將房間裏的人們都圍了起來。
紮頓見自己的援兵到來了,哈哈大笑了一陣,而後將座位向後一拉,大刀金馬地坐了下來,與費爾南德茲麵對麵,中間隔著長長的會議桌。
看到這一幕後,費爾南德茲第三次皺了一下眉頭。
紮頓嘴角掛著冷笑,用手點著在座的所有人,道:“每個人都有,你們剛才都有誰嘲笑我?”
“我沒有!”林遠第一個舉起了手,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紮頓看到林遠的樣子後,臉上的表情顯得更加得意了,他招呼身邊的一個拿著衝鋒槍的人,命令道:“你!去把那個黃皮猴子給我抓到這裏來,讓他跪在我麵前!”
那人對紮頓的話置若罔聞,依舊叉開雙腿站在那裏。
紮頓下完命令後,便揚起腦袋,閉上了眼睛,腦海裏正幻想著林遠跪在地上,跟自己求饒的樣子,可等了好一會兒,就沒有聽到身邊有腳步聲,便睜開眼睛看了一下身邊的那人。
“你混蛋,聾了嗎?敢不聽我的命令?”紮頓抬起腳,便要踹向身邊那人。
可他的腳剛抬起來,就看到小腿已經變形了。愣神了幾秒後,巨大的疼痛從右腿傳了上來。
“啊……”一陣殺豬般的嚎叫從紮頓口中發出。
這次出手的人並不是林遠,而是江宏斌。
本來江宏斌不打算親自動手對付紮頓這種跳梁小醜的,但是他聽到了一個自己極為不喜歡的字眼,暴怒之下,直接掰斷了紮頓的右腿。
費爾南德茲眉頭稍微舒展了一些,因為,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林遠,見林遠沒有動彈,覺得林遠更加厲害了。
除了用“快”字來形容,費爾南德茲已經找不出其他的詞彙了:快得無邊無際啊!
快就一個字!
同樣認為是林遠出手的,還有受害者紮頓,他擦掉額頭的汗水,牙齒打顫道:“老板,救我!”
費爾南德茲的眉間的川字又少了一筆,他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紮頓有種叫天天不靈,呼地地不應的感覺,歪在座位上,不停地拍打著扶手。
江宏斌對著那些進來的持槍大漢們,揮了揮手,讓他們都出去。
大漢們恭敬地對費爾南德茲敬禮後,才依次走了出去。
費爾南德茲臉上眉間完全舒展開來,重新恢複了笑臉,對江宏斌滿意地點了點頭。
林遠用手捂住耳朵,抱怨道:“這鬼哭狼嚎得太討厭了,還不如拉出去斃了呢!”
“那就如林醫生所願。”費爾南德茲抬起手來,對準紮頓的腦袋,也沒有瞄準,直接開了槍。
槍響後,紮頓的聲音便消失了,他的眉心多了一個血窟窿。
江宏斌的身影消失在了座位上——他去處理紮頓的屍體去了。
等到江宏斌回來後,費爾南德茲似乎又忘記了,剛才說到哪裏了。
此時的林遠,已經失去了耐心,他起身道:“肥豬,你別在這囉嗦了,你想怎麼個死法?”
此言一出,整個房間裏再次被安靜占據。
大家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林遠,就連江宏斌也很是不解地望著林遠,心中暗道:你這小子怎麼不按劇本來呢?這句台詞應該最後說!
“在我看來,現在應該是大結局的時候了。”林遠朝著江宏斌擠了擠眼,用華夏語說道。
費爾南德茲見狀,哈哈一笑,忍不住拍手叫好,道:“終於把內奸給找出來了!沒想到啊,沒想到!”
江宏斌聞言,急忙從座位上一個瞬移,來到了林遠身邊,低聲道:“情況不太對勁,一會兒見機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