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宏斌聽著如此“動聽”的歌聲,仰天長歎:“老天,來一道驚雷,劈死這個不要臉的家夥吧!”
話音未落,外麵忽然閃過一道光亮,緊接著,一聲驚雷猛然響起。
江宏斌愣愣地站在那裏,瞪大了眼睛,良久後,才驚道:“我了個去,這麼靈驗?”
此時的哥國正值雨季,打雷下雨是再平常不過了。
大雨稀裏嘩啦地下了一整夜。
第二天清晨,雨住了,太陽照常升起。
林遠起床洗漱完,打開窗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有些陶醉地歎道:“這裏的空氣可真新鮮啊!”
“你準備好了嗎?”江宏斌的聲音在林遠背後響起。
林遠嚇了一哆嗦,猛回頭,哼道:“你能不能不這麼嚇人?還好現在是白天,要是晚上的話,豈不是會被你嚇破膽啊。”
江宏斌組織了一下語言,笑道:“行了,出來吃早點,然後我帶你去見費爾南德茲,你要有個心理準備,他見了你之後,恐怕會對你動手。”
“切,我就不信他會殺我!”林遠揚了一下手,轉身走了出去。
林遠來到餐廳,看到桌上擺著油條和豆漿,扭頭對江宏斌問道:“這荒山野嶺的,你從哪裏買來的這些東西啊?”
江宏斌走到餐桌旁,拉開椅子坐了下去,才回道:“這都是我做的,不用去買。”
林遠聞言,拿起一根油條,審視了一番,嘖嘖稱奇。
“害怕我對你下毒不成?你可是神醫,什麼毒能逃過你的眼睛呢?”江宏斌說著,便夾了一根油條,塞到了嘴裏。
“那倒不是。我覺得等你金盆洗手後,可以回華夏擺個攤,買早點絕對能發家致富。”林遠欣賞完油條後,張口咬了一口,感覺很是滿意。
江宏斌沒有理會林遠,自顧自地吃完早餐,便轉身走進了雜物間。
等林遠吃完後,正回味著的時候,看到江宏斌拿著一捆繩子走了過來。
“你要玩蕩秋千嗎?”林遠摸著肚子,笑問道。
江宏斌一個瞬移來到林遠身邊,奸笑道:“不把你捆起來,費爾南德茲怎麼會相信我呢。”
林遠想要反抗,但細想了一下,江宏斌言之有理,便任由他肆意妄為了。
十分鍾後,林遠被五花大綁起來,他低頭看了一眼,撇嘴道:“老江,你是不是島國片看多了,這捆綁怎麼感覺怪怪的?”
江宏斌又從口袋裏拿了一個黑色的布袋,套在了林遠的腦袋上,說道:“走吧,你先委屈一下。”
林遠感覺無所謂,他有“目空”就算在他眼前阻隔一座大山,依舊是無法遮擋視線,更何況一個小小的布袋呢。
江宏斌開著車,一路疾馳,很快就來到了市區。
看來江宏斌在哥國混得還算不錯,在路上橫行霸道,就算有車遠遠遇到江宏斌的車子,都提前避開,看上去很是害怕這輛車。
“這是費爾南德茲的座駕,你放心上麵沒有竊聽器什麼的。”江宏斌見林遠一直保持沉默,反倒有些不太適應了,主動開口解釋了一通。
林遠將目光收回,扭頭對著前方,嘿嘿一笑道:“難怪那麼多人都躲避這輛車,你原來是狐假虎威啊!”
江宏斌被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從後視鏡裏給了林遠一個白眼,隨後便不再搭話了。
既然江宏斌不開口了,那林遠便繼續欣賞沿途的美景。
“停車!”林遠忽然對江宏斌喊道。
江宏斌沒有要減速的意思,解釋道:“你是不是看到了熟人?”
“封從義沒能離開這裏嗎?”林遠看到了一座民居內關押著的人像極了封從義,便問道,“老封隻是來找我的,這件事他不能被卷進來。”
“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挺講義氣的。”江宏斌保持著勻速行駛。
林遠回過頭去,繼續盯著封從義那邊的情況,微怒道:“你若是不停車,我可就跳車了。”
“你別衝動!”江宏斌急忙解釋道,“不要擔心,我那麼做也是為了保護他,他乘坐的航班上麵可是被費爾南德茲安插了好幾個眼線呢。”
“如果封從義上了飛機,他將麵對的才是真正的死亡。你也看到了,我可沒有虐待他,等我們完成計劃後,他也就自由了。”說完,江宏斌再次加速,朝著前麵開去。
十多分鍾後,江宏斌將車子開到了一座古老的建築前,停在了門廳。
車門被拉開,林遠被人拉下了車,動作毫不客氣。
林遠心裏頓時產生一陣怒火,想要懲治一下對他動粗的那家夥。
“你們下去吧,這人我親自押送過去。”江宏斌見林遠身子緊繃,急忙拉住林遠,將那兩個手下驅趕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