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並不知道,他在這遊艇上的級別是最高的那種,資料在他和江宏斌離開華夏後,就分發到了每個服務生的手機上。
麵對這樣尊貴的客人,服務生們自然都會仔仔細細地記下。這才有了,每個服務生都稱呼林遠為“林先生”的這些畫麵。
時間不大,那服務生就端來了兩份牛排,還有一瓶紅酒。
“林先生,花姐,請慢用。”服務生依舊托著托盤,想要退下去。
“唉帥哥,等一下。我沒帶錢包,小費你找她要!”林遠指著西梨花對服務生說道。
服務生聽到這話,差點把手裏的托盤掉在地上,心裏很是糾結,讓他去找大姐頭索要小費,這不是明擺著嫌自己命長嗎?但是林遠這種最高級別的貴客,他又得罪不起。
西梨花微微一笑,從口袋裏拿了一遝綠色的美鈔,放在了托盤上,揮手示意服務生可以下去了。
林遠拿起刀叉,顧不得吃相好壞,三下五除二將牛排消滅殆盡。
“如果沒吃飽的話,我的那份你也吃掉吧。高能量的東西我吃多了,不利於保持體形。”西梨花搖晃著高腳杯,欣賞著林遠的吃相。
林遠毫不客氣地將另一份牛排也吃了下去,隨後端起紅酒,仰起脖子一飲而盡。
西梨花微微搖頭道:“你堂堂濟世集團的大老板,怎麼沒有一點紳士風度呢?”
“紳士風度?”林遠用紙巾擦拭了一下嘴巴,“花姐,你不覺得華夏男人應該有爺們氣概嗎?”
西梨花聽聞此言,愣了一下,隨即點頭笑道:“對!這話姐喜歡聽,來,走一個!”
說罷,西梨花與林遠碰了一下杯,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盡顯東北姐們的豪爽。
按照如此進度,一瓶紅酒很快就被林遠和西梨花喝得見底了。
“來瓶二鍋頭!”西梨花又招來服務生,點了一瓶白酒。
林遠以為自己聽錯了,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西梨花,等他見到服務生端著一瓶二鍋頭走過來的時候,才確信自己沒有幻聽。
喝酒之事,林遠從來不會打怵,隻是麵前的西梨花已經有些醉意。
西梨花內心的豪放被林遠徹底點燃了,她將桌上那些盤子扒拉到一邊,擰開二鍋頭,分別給林遠和自己倒滿。
“老弟,來,走著!”
林遠愣愣地看著西梨花喝下慢慢一杯白酒,不由地咧了咧嘴。
“花姐,盡力而為啊。你別喝多了……”林遠忍不住勸道。
西梨花已經微醺,瞪了林遠一眼,喝道:“你是不是爺們?是爺們就喝!”
林遠被西梨花激了一下,不再多嘴,直接抓起酒杯,將白酒喝了個幹幹淨淨。他可是直接下肚的,沒有將酒倒進芥子空間。
一杯烈酒下肚,一種火辣辣的滋味,立即順著林遠的食道一直蔓延到了胃裏。
“這就對了嘛,再來!”西梨花打了一個酒嗝,再次為林遠倒滿了白酒。
林遠眉頭緊皺,他咬著牙,手緊緊抓住高腳杯,醞釀了片刻,然後仰起脖子,再次幹了一杯。
觥籌交錯間,一瓶白酒又被消滅了。
林遠感覺胃裏好似在翻江倒海,有種想要嘔吐的衝動,他不得不動用了“再生”將身體內的酒精消化了一些,才覺得肚子好受了些。
而另一邊的西梨花則是醉得不成樣子了,就連她的肩帶滑落都沒有察覺。
林遠見狀,起身幫著西梨花把肩帶拉了上去。他沒有想到,這個舉動對於已經迷糊的西梨花來說,是毫不遮掩的挑逗。
“老弟,你想吃姐的豆腐啊?哈哈,行,再喝一會兒,我們就去啪啪啪!”西梨花拿著空酒杯,作勢要跟林遠碰杯。
林遠被這話雷得酒又醒了大半,他連忙退了回來,解釋道:“姐,你別誤會啊,我隻是想幫你整理一下衣服。”
“喲嗬,跟姐麵前你就別裝了,你咋不說寬衣解帶呢。”西梨花枕在自己胳膊上,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形象了。
林遠不敢再去接話,舉目四望,想要找到江宏斌,尋求幫助,但是他用“目空”看了好半天,都沒有發現江宏斌的身影。
“這個家夥跑哪去了?”林遠低聲自言自語道。
西梨花沒有聽清林遠說的什麼,抬頭問道:“你想去哪,姐就陪你去哪。再喝一會兒就走!”
林遠搖了搖頭,正想招呼服務生,卻看到了一個人正盯著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