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麗姐,箏箏以後不會再受苦了!”林遠望著箏箏的背影,笑著對張秋麗說道。
張秋麗使勁點了點頭,她長舒一口氣,道:“感謝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總之,你對箏箏的恩情,我會讓她銘記一生的!”
“不用,不用。”林遠連連擺手,搖頭道,“箏箏有她自己的想法,背負這個恩情會影響她的成長的。一切順其自然吧!”
張秋麗盯著林遠的側臉,心裏浮起了那個消失將近十年的男人,她現在都已經忘卻了箏箏的生父長什麼模樣。
林遠見張秋麗沒有說話,扭頭看了一眼,見張秋麗正盯著自己入神,便笑道:“我臉上有花嗎?”
“沒有!”張秋麗下意識地回道,她後知後覺,自己剛才有些失態,立即羞怯地低下了頭。
林遠聳了一下肩膀,便去追箏箏去了。
箏箏大病初愈,還不能進行太劇烈的活動,在張氏製藥的廠區轉了一圈後,戀戀不舍地回到了病房。
張秋麗安頓箏箏睡下後,提出要請林遠吃飯,以表感謝。林遠很害怕與張秋麗單獨相處,他借口要回酒店有事,推脫了過去。
當林遠開車回到酒店後,打開房門,看到房間裏竟然有人!遇到這種情況,林遠急忙將所有的能力都開啟,做好了迎敵的準備。
看清對方是誰後,林遠才發現是虛驚一場。
“沙羅,你怎麼在這?”林遠坐到沙發上,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沙羅起身,對林遠欠了欠身子,回道:“老大,我願以後都追隨你。”
“你這樣的出場方式,我很不喜歡。”林遠拿著指甲鉗修著指甲,漫不經心地說道。
沙羅有些不好意思,他指著被捆著的那人說道:“老大,我也是逼不得已才潛入你的房間的。你聽我解釋……”
隨後,沙羅對他的行為做了一番解釋。
沙羅來到華夏後,從網絡上得知了林遠在春城的消息,便直接坐車來到了春城。憑借他多年的殺手經驗,很容易便找到了林遠所在的酒店。
沙羅本來想在林遠的隔壁開一間房,卻被告知林遠所在的樓層已經沒有了空房。因此,沙羅隻好隨意選擇了一間客房。
就在沙羅來到林遠房間附近勘察情況 時候,他留意到有人在林遠房間外麵行蹤很是可疑。
憑借他殺手的經驗來判斷,那人似乎要對林遠不利。於是,沙羅便開始跟蹤那人。
跟蹤了一段時間後,沙羅確定那人是要謀害林遠。在林遠回來之前,沙羅就已經將這人製服了。
為了保證林遠的安全,沙羅隻好潛入林遠的房間,排查是否有危險因素的存在。
沙羅剛查看完畢,林遠就已經回來了。林遠相信沙羅不會欺騙自己,起身用腳踢了踢地上昏睡的那人。
待對方醒來後,林遠才笑道:“老同學,沒想到我們會是以這種方式再度重相逢。”
黃偉醒來聽到林遠的聲音後,他身子一緊,抬眼看著林遠,就好像是在看怪物一樣。
“你這是非法囚禁,我要報警抓你!”黃偉發現自己被捆綁住了,掙紮著想要站起來。
“看來你現在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如果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是不會有人在意的。”林遠故意恐嚇了黃偉一頓。
黃偉聞言,停止了動作,瞪大眼睛看著林遠和沙羅,哀求道:“林遠,看在我們同學一場的份上,你就饒了我吧。我保證以後不會再出現在你麵前了。”
沙羅手裏多出一柄匕首,來到黃偉身邊,猛然抬起手來對著黃偉刺了下去。
“殺人啦!”黃偉感到萬分驚恐,忍不住大喊了一聲,暈厥過去。
沙羅手起刀落,將繩子割斷後,皺著眉頭站了起來,因為他看到黃偉襠下有液體流出——黃偉被嚇得尿了褲子。
林遠捏著鼻子,在黃偉腦門上紮了幾針,揮手道:“把這家夥扔到精神病院去吧。”
林遠剛才的動作,將黃偉的部分大腦神經封住了。
等黃偉醒來後,即將開啟新的人生。他下半輩子,隻能在精神病醫院度過了。
沙羅將黃偉扔到精神病醫院門口後,迅速回到了酒店。
林遠問了一下庫斯的情況後,便示意沙羅下回房休息,休息好了之後,再回巴國,華夏不是他要待的地方。
沙羅的身份,林遠已經從封從義那裏弄清楚了,他可是被國際刑警組織通緝的殺手,留在自己身邊可是一把雙刃劍。
沙羅點頭答應了林遠的要求,他回到房中休息去了。林遠又幫助箏箏恢複了一段時間,便決定會江南。
就在林遠離開南雲省的時候,沙羅不知何時又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