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天的治療,沙羅已經可以走出房間,在院子裏來回走動了。他的神色也較以前有了很大的好轉,在閑暇的時候,跟林遠聊了許多。
而這兩天的時間裏,庫斯幾乎沒怎麼在家,林遠也沒有追問他去做了什麼。
在第三天的時候,林遠接到了林柔的電話。“你怎麼還沒有會春城?”林柔語氣中帶著一絲埋怨。
林遠將自己在這邊行醫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下,聲稱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林柔聽到這話,沒有再糾纏,直接掛了電話。
隨後,林遠給封從義打了一個電話,問及了一些關於張倩和愛麗絲的情況。
得知張倩和愛麗絲還在春城等待自己後,林遠便一刻也坐不住了,他給沙羅開了好幾個藥方,將藥方的用途告知了對方。
沙羅拿著藥方,一直跟在林遠屁股後麵。
“沙羅,你別跟著我了,你替我向你哥哥說一聲,我要回華夏了,等有機會還會來看你們的。”林遠轉身對沙羅笑道。
沙羅微微搖頭,問道:“林醫生,你需要保鏢嗎?”
林遠聽到這話,有些忍俊不禁,以他的身手,保鏢對他來說隻是累贅。然而,林遠並沒有將心中想法說出來:“我在華夏有一個安保公司,所以……”
沙羅神情有些黯然,他低著頭不再說話。
林遠為了感激紮哈爾對自己的幫助,臨行前,特意去和紮哈爾打了一聲招呼,算是對這位老人的尊敬。
紮哈爾沒有挽留林遠,他讓林遠替自己向張誌軍帶去了問候,最後,還想要送給林遠一把手槍,作為防身之用。
林遠自然沒有收下手槍,在華夏槍支可是違禁物品。
傍晚時分,林遠再次踏上了華夏的土地。他剛走出機場,就看到封從義正對著他招手呢。
“你怎麼知道我坐的是這趟航班?”林遠佯裝生氣,“你是不是在監視我?”
封從義給了林遠一拳,撇嘴道:“你以為我是吃飽了沒事做了?要不是老首長讓我來接你,我才不會來這裏呢!”
林遠聞言,皺眉問道:“張老的身體恢複得怎麼樣了?”
“有你這個神醫出手,一個小小的骨折算得了什麼。”封從義發動汽車,笑道,“再加上張氏製藥的苗藥,張老已經可以下地走動了。”
半個小時後,封從義便將林遠送到了張家別墅。
因為還有其他事情要忙,封從義沒有下車就離開了。
等封從義遠去後,林遠才按響了門鈴。讓林遠感到意外的是,開門的不是張家保姆,而是箏箏。
“天使哥哥,你來了。外公都念叨你好久了……”箏箏拉著林遠的手,顯得很親昵的樣子。
張秋麗站在門口,笑道:“是箏箏念叨,還是外公念叨啊?”
箏箏聞言,笑臉一紅,噘嘴道:“媽媽連睡覺的時候,都喊過天使哥哥的名字!”
張秋麗聽到女兒這話,臉上感覺一熱,她不敢去看林遠的眼神。
“童言無忌。”林遠開口化解了尷尬,問道,“張老的房間在哪?”
張秋麗將林遠讓進門,指著客廳的沙發,道:“你先在沙發上稍等片刻。我爸很快就下來了。”
林遠擺手道:“老爺子身體不便,還是我上去吧。”
張秋麗秀眉微蹙,思量了一下後,才同意了林遠的要求。
當林遠來到張誌軍房間的時候,見到張誌軍正拄著拐杖想要出門。
“張老,醫生難道沒有告訴你,要靜養嗎?”林遠上前攙扶住張老,話語間還夾帶著一絲責備。這種責備是醫生對病人的關切,與其他無關。
張老嗬嗬笑道:“林醫生,教訓的是。可我感覺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公司還有一大堆事情等我去處理呢。”
林遠本來想用“恢複”幫助張誌軍呢,聽到他這麼說,果斷放棄了之前的想法。
“張老,您應該享受天倫之樂了,公司那些事情不需要再事必躬親了,交給你的兒孫們去做便是了。”林遠誤以為張氏製藥也是家族企業。
不等張誌軍解釋,張秋麗便笑道:“林醫生,這話你可就說錯了。我爸要求很多,不準許我們插手公司的任何事情。”
“好了,你們都出去吧。我要和林醫生談事情了。”張誌軍對著保姆和女兒擺了擺手,示意她們都離開。
箏箏撅著小嘴,站在林遠身邊,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外公,撒嬌道:“外公,箏箏能留下來……”
箏箏的話還沒有說完,她便用手捂住了胸口,臉上的表情顯得很是痛苦。
林遠眼疾手快,用手抱住了即將摔倒的箏箏,將她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