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卻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發現獨狼根本沒有看他,而是看著前麵,雙眼圓瞪,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小麗也察覺到慘叫聲都消失了,不由得向林遠那邊看去,結果也愣住了。
林遠活動了一下手腕,沒有看那些躺在地上無法起來的人,而是歎口氣,看向獨狼,問道:“就這些嗎,我還沒有活動開呢,他們就倒下了,不堪一擊啊。”
說罷,林遠看向站在巷口的獨狼和小麗,露出一個親切的微笑,說道:“那個叫什麼浪啊狗啊的家夥,你不親自過來教訓我嗎?”
獨狼咽了一口唾沫,目露驚駭地看向林遠,聽到林遠是話,幹笑了兩聲,說道:“朋友,我這是有眼不識泰山,不如咱們就這樣過去了,我請你喝兩杯如何?”
林遠聞言,仿佛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大笑出聲,接著笑聲陡然一受,冷眼看向獨狼,說道:“如果什麼都按你說得來做,那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獨狼見林遠不同意和解,深吸一口氣,說道:“既然閣下這麼說了,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說著,他向著林遠一抱拳,正色道:“太極第八代傳人獨狼,請指教。”
林遠見此,覺得有些好笑,他可沒看出來這獨狼有功夫底子,又見到獨狼拉出一個標準的架勢,心道:莫非這獨狼還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卻見那獨狼做出一個很標準的攬紮衣一般的姿勢,麵色凝重地看著林遠,待林遠失神的時候,他卻突然把一旁的小麗向林遠推了過去,然後轉身就。
小麗沒想到會有這麼一招,驚叫著倒向林遠。
林遠也是哭笑不得,他沒想到獨狼來這麼一套,看著倒過來的小麗,他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直接一個閃身,避開了去。
於是小麗結結實實地摔倒在地,隻覺得身子骨都要摔散架了。
接著,林遠又快速地跑出了小巷,不過須臾,他又回來了,手裏提著一個人,正是逃跑的獨狼。
“嗬,白長這麼大的個子了,我還以為你能硬氣一點呢。”林遠把獨狼扔在地上,嗤笑一聲說道。
獨狼訕笑不已,心道:硬氣也得看時候啊,明知道不是對手,還敢硬剛,那不是有骨氣,而是犯傻。
“大哥,我錯了,我一時鬼迷心竅,您就饒了我我吧。”從剛才逃跑的事情上就能看出獨狼不是一個有骨氣的人,這不,直接向林遠求饒起來。
林遠蹲下身子拍了拍獨狼,然後笑道:“不好意思啊,我這個人向來是以直報怨。”
說完,林遠就在一臉懵逼的獨狼眼裏離開了這裏。
沒多久,獨狼回過神來,說道:“這個小子還真的放過了我,我好像隻是說了一句求饒的話啊,難道我口才這麼好?”
說罷,獨狼也不管那麼多了,想要站起身來,卻發覺自己的兩條腿沒有了知覺,頓時有些驚恐起來,對一旁痛呼的小麗說道:“小麗,快扶我起來,我的腿好像沒知覺了,你趕緊送我去醫院。”
小麗聞言,一瘸一拐地來到獨狼身邊,瞪著獨狼。
“你看什麼,還不趕緊扶我起來,嗷……”獨狼話沒說完,就慘嚎起來。
小麗收回踹在獨狼下體的腳,冷哼一聲說道:“這個時候了還使喚老娘,剛才把我推倒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去死吧!”
說完,小麗扭頭走了出去。
……
林遠已經回到了酒吧,無視了那許多驚奇的目光,走到了吧台前,見到封從義已經從舞池裏回來了,他不發一言,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封從義給林遠要了一杯啤酒,然後問道:“你剛才幹嘛去了?”
“我幹嘛去了?”林遠嗤笑一聲,說道,“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哈哈,這個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做事情是很專注的,在做一件事情的時候,一般不會被別的事情打擾。”封從義也不覺得尷尬,笑著說道。
林遠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說道:“得了吧你,別找借口了,我看你就是怕麻煩。”
封從義端起酒杯和林遠碰了一下,說道:“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我什麼時候怕過麻煩,隻不過是覺得就算出事你一個人也能解決,我就不必出手了,那樣浪費人力。”
“所以你這人力就去和舞女去跳貼麵舞了?”林遠不無鄙視地問道。
封從義打了個哈哈,轉移話題問道:“事情處理得怎麼樣?”
林遠瞥了封從義一眼,隨口回答道:“放心吧,我是醫生,是治病救人的,可不是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