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能不能摘掉這個綽號暫且不提,因為他現在又去了帝都。
他這一次來帝都,是因為有人邀請他給幾個人進行診斷治療。
這幾個人的身份林遠暫且不知,但是他能清楚一點,這幾個人肯定是不簡單,說不定還是元老級別的人物。
既然來到了京城,林遠本該去看望一下唐國強,但是給人治病的事情耽擱不得,也不容他耽擱,他隻好跟接他的人離開了,至於看望唐國強,隻能延後。
來機場接他的人林遠並不認識,不過等到了目的地後,林遠總算是遇到一個熟人了。
“封老哥,你也在這啊?”林遠看著麵前的人,驚訝地說道。
一棟房子外麵,封從義筆直地站在那裏,看到林遠,對林遠笑了笑,並未答話。
除了封從義,周圍還有不少人,這些人無一不是精英部隊裏的士兵,他們手持槍械圍著小樓,警惕地看著四周,哪怕有一點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如此一來,林遠對即將接受治療的病人更多了幾分好奇。
除了封從義以外,小樓門外還站著幾名中年男子,這幾名老者皆是一身軍裝,一個不怒自威的老者臉色凝重,身上的軍裝很是簡樸,就連樣式都與現在的有很大的差。
除此之外,這名老者還有一點與別人不同,因為別人的軍裝上都掛滿了獎章和勳功章,但是他身上卻沒有一枚軍功章之類的東西。
這時,一名國字臉老年軍人開口說道:“老李,要不是得知了老排長生病的消息,隻怕你還在鄉下守著那一畝三分地生活吧?”
穿著簡樸的老者突然收斂了氣勢,整個人就鄉下老農一般平平無奇,但誰都知道這個人並不簡單。
他歎口氣,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在哪不一樣,離開這裏,反倒還活的自在一點。”
國字臉男子亦是重重歎口氣,說道:“看來,你還是沒有放下當年那件事啊。”
見樸素老者不說話,國字臉男子接著說道:“當初那件事你並沒有做錯,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呢。”
“我沒有折磨自己。”樸素老者微微搖頭,目光幽深 看向一個方向,說道,“我隻是覺得自己不適合了,不適合留在這裏了。”
“你……”國字臉男子無奈地看了樸素中年一眼,卻不知如何去說。
這時,那樸素中年卻轉頭看向了林遠,打量了一番,問道:“這位就是林神醫了吧,真是久仰大名啊。”
林遠聽到問話,點頭應了一聲是,並沒有多說,他不認識這位被叫做老李的老年男子,但是他卻認識那名國字臉男子,因為他曾經在電視上見過那名國字臉男子。
國字臉老年男子是華夏軍方的一名首長,姓貝,地位很高,但此時卻隻能像是門衛一樣站在這裏。
而那名李姓老年男子,林遠雖然不認識,但是能和貝首長那般交談,可想而知這李姓中年男子亦是不可小視。
其實,林遠隻需要稍稍使用“聽心”和“目空”的能力,他便可以知曉這裏所有人的身份信息,包括小樓裏的人的身份。
但是林遠並沒有那麼多做,因為那樣是對這幾名老年軍人的一種侮辱,是對他們的不尊敬。
林遠自問也為國家和人民做出不少的貢獻,但是和這些人相比,那可是小巫見大巫了,所以這些人值得林遠尊敬。
貝首長見李姓老者轉移話題,隻能無奈一歎,暫時停止了詢問。
“林先生,這一次有勞了。”貝首長亦是把目光投向林遠,點頭示意,說道。
李姓老者,此時也拋去了所有的架子,就像一個病人家屬一樣看著林遠這名醫生,急切和擔心的眼神毫不掩飾:“林醫生,您有把握嗎?”
他竟然用上了敬稱!
林遠連忙說道:“老先生客氣了,我還沒有見到病人,不敢說有沒有把握。”
這時,小樓的門突然被打開,從裏麵走出幾名身穿白大褂的人,為首一人見到林遠連忙迎了上來,陪著笑說道:“沒想到林醫生已經到了。”
接著,醫生臉色一板,看向貝首長和其他幾名地位不凡的軍人,毫不留情地嗬斥道:“你們愣在這裏做什麼呢,林醫生既然來了,你們為什麼不早點通知我?”
貝首長幾人被嗬斥,竟然沒有反駁,反而一個個臉色尷尬,低著有囁嚅不出聲。
最後還是貝首長當先出聲道:“孫醫生,是我們不對,不如您先與林醫生給老首長治療,其他的過後再說。”
那名醫生沒有搭理貝首長,直接引著林遠進入了小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