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了所有的幹警後,任銘當即大喊了一聲出發,然後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向青溪山趕去。
不過,即便他們速度再快,等到了石窯村黃花菜都涼了。
此時山裏麵還有一些人,這些人正是林遠扔在山下的那些隨行工作人員,他們離石窯村是最近的,現在也正在趕過來。
對這些,林遠並不知道,他也沒想著拖時間等支援,對他來說,處理麻煩事情最好簡單粗暴一些,不然事情會變得更加麻煩。
範玉山被林遠攔住了,心中著急,臉上也是表現了出來,擔心地說道:“林先生,不行啊,你不能出事,絕對不能出事。”
說著,他看向這些山民,大聲喊道:“你們知道這個外來人是誰嗎?”
石猛冷哼一聲,說道:“管他是誰,在石窯村犯了事就得接受懲罰!”
範玉山也是冷聲說道:“哼,你們想的也太簡單了,這個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林遠林神醫!”他指著林遠對眾人說道。
林遠卻是微微搖頭,輕歎一聲。
果不其然,這些山民麵麵相覷,議論紛紛:“林遠?沒聽說過。”
“聽起來是個醫生,還是神醫什麼的。”
林遠早就知道了,石窯村的這些人幾年還不一定出山一次,又怎麼會知道他是誰呢。
“管他狗屁神醫不神醫,他今天是別想離開這裏了!”石猛不耐煩地揮舞了一下拳頭,說道。
就在範玉山手足無措,滿頭大汗的時候,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來:“石猛,你先別衝動,範老師說得話是真的,我經常出山,知道有一個很厲害的林神醫,同說什麼病都能治好,要真是他的話,我們不能輕舉妄動。”
說話這人正是林遠曾經見過,做過交易的鄭老大。
鄭老大是山裏的獵人,其實他祖上並不是石窯村的人,而是遷移到這裏的,屬於外姓,所以在山村裏一直是不太受待見。
但是鄭老大心善,他由於打到的獵物都要去山外麵販賣,同時幫村裏很多人販賣獵物,換取必需的生活用品,時間久了,石窯村裏也沒人再不待見鄭老大了,所以鄭老大的話還是有幾分分量的。
那些山民們也都有些猶豫,左右看看,誰也沒有亂動。
“呸!”石猛見村民被一句話嚇住了,頓時大怒,說道:“狗屁,鄭老大,不關你的事,你走遠點,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接著,他手一指林遠,大聲說道:“一個醫生罷了,能有多重要,之前來的那些警察都被我們趕走了,難道你們還害怕一個醫生?”
此時,石窯村裏所有人基本上都聚了過來,有近二百人的樣子,婦女也小孩站在最外麵看熱鬧,而男人們都圍著林遠。
聽了石猛的話,這些人再次對林遠怒目而視。
範玉山見此,大驚失色,還要上前,卻被林遠攔住並說道:“你別擔心我了,我自己心裏有數,等下你護住曉靜姑娘就行了。”
說完,林遠一轉頭,看向一個方向,朗聲問道:“二狗子,你還記不記得昨天晚上答應我的事情?”
那個方向的二狗子見到林遠看過來本來還有些躲閃,但聽到林遠的話,頓時不再躲閃,站直了身體,直視著林遠,反問道:“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你別拖我下水!”
“放心,我不會讓你做什麼為難的事情。”林遠早就知道二狗子會反悔,但是他並沒有生氣,依舊是淡淡地說道,“我要你做的事情會簡單,就是把範老師和這位姑娘帶到一邊,這總行吧?”
二狗子一愣,隨即臉色有些變幻,不由得看向石猛,見石猛不留痕跡地點了點頭,他這才說道:“行,就當我大發慈悲,做一回好人了。”
說著,二狗子就拉著範玉山走出了包圍圈,至於曉靜,則是被幾個婦女拉走了,這下子林遠和石猛雙方都沒有了顧慮。
“嘿嘿,有幾分膽色!”石猛雙拳碰了碰,讚賞地看了林遠一眼,輕笑道,“不過沒什麼用,怒要是老實點,不反抗的話,還能少受點苦頭,若是不聽話,就別怪我們下手重了。”
林遠目光,淡然,靜靜地看著石猛,一言不發。
的石猛則是被林遠看得心裏發虛,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他怒喝一聲,然後一拳向林遠砸去!
看到這一幕,範玉山和曉靜頓時掙紮起來,想要衝過去幫林遠,但是卻被人控製著急無法掙脫,直播間裏的觀眾們也都看到了石猛一拳打向林遠,頓時把心都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