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藝璿身體一顫,下意識地大聲回答道:“能!”
“嗯,不錯。”林遠伸手拍了拍王藝璿的肩膀,滿意地說道,“我看好你哦。”
“哦……”王藝璿傻傻地點了點頭,還沒有回過神來。
見王藝璿這樣可愛的模樣,林遠不禁大笑聲,然後在王藝璿不解的目光中笑著走出了院子。
很快,到了傍晚,在天色剛剛要暗下來的時候,範玉山就宣布了放學,畢竟還有兩個村子的學生從學校裏回家需要經過很長的一段山路,太晚了就危險了。
而兩個村子的大人也來接各自村子裏孩子們。
青溪村來的人依舊是大壯。“恩公,我們先回去了。”大壯接了孩子們,然後對林遠說道。
林遠笑了笑,說道:“我送送你們吧,還有,別叫我恩公了,聽著感覺我老了似的,喊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大壯自然不會直呼林遠的名字的他遲疑了一下,想到王藝璿的叫法,便喊道:“林先生,您不用送了,我自己就行,到了鬼道口那邊,還有鄉親們呢。”
林遠卻是搖搖頭,說道:“一起走吧,反正沒多遠。”
見林遠堅持,大壯也不再勸說。林遠送大壯他們,而王藝璿自然是被留在了石窯村學校。
半個多小時後,一行人再次回到了死亡之路鬼道口,這裏還有六個大人等著,正是早上那些送孩子們過來的人。
到了這裏,這些山民們都向林遠打招呼,很是熱情,林遠亦是熱情地回應。
“恩,林先生,我們到了,你也快些回去吧,天晚了山路不好走。”大壯這個時候也對林遠說道。
林遠淡淡笑著,也不挪動,隻是說道:“你們先過去吧,我在這裏看著。”見林遠堅持,山民們也不再耽擱,開始通過鬼道口,方式和早晨時一樣。
林遠並沒有動作,也沒有出手幫忙的打算,他知道幫一次兩次可以,但是不可能永遠幫忙,要是因為他的幫忙讓山民們依賴他,而警惕性大減,這可不是林遠願意看到的。
再說了,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一勞永逸的方法,林遠心中也有了規劃,而且需要快些完成,不然這些山民們每一天都要經過很多次的死亡之路。
走過的次數多了,這些山民對死亡之路也比較熟悉了,但每次經過的啊時候都是小心翼翼,因為一旦有絲毫的意外,那就是萬劫不複的下場。
所有人都不願意遇到意外,他們隻能一步一步挪動,如同在刀尖上行走,不敢有須臾的失神。
近半個小時,所有人山民包括孩子們都平安通過了死亡之路,他們站在另一邊向林遠揮手。
林遠亦是揮手示意,然後轉身就鑽進了山林之中,他並不打算今天就去青溪村,因為他在石窯村還有些事情沒有做呢。
從石窯村學校來到鬼道口這裏用了半個多小時,但是林遠回到學校隻用了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其實他還可以更快一點,隻是在半路中打了一隻野山雞,耽擱從石窯村學校來到鬼道口這裏用了半個多小時,但是林遠回到學校隻用了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其實他還可以更快一點,隻是在半路中打了一隻野山雞,耽擱了一點時間。
了一點時間。
等林遠回到石窯村,發現王藝璿像是一個等待丈夫歸來的妻子一般,站在學校門口,看向林遠回來的方向,待看到林遠後,臉上露出動人的笑容來,害得林遠不得不默念了幾遍“他是男的”。
“你回來了。”林遠走到近前,就聽到王藝璿笑著說道,聲音清脆,很容易讓人誤會。
驅散了腦海中那些雜亂的想法,林遠嗯了一聲,然後就直接進了學校,王藝璿見此,連忙跟了上去。
“你回來了?”範玉山正在淘米,看到了林遠,說道,不過卻和王藝璿說這話時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林遠走到範玉山身邊,舉了舉手中的野山雞,說道:“路上碰巧遇到一隻野山雞,就抓回來了,這下我們的下酒菜就有了。”
“酒?”範玉山頓了一下,然後失笑道,“我不喝那玩意兒,而且這裏也沒酒啊。”
“哈哈。”林遠哈哈一笑,然後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一瓶白酒,說道,“為了慶祝咱們相識,怎麼也得喝一杯吧。”
範玉山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林遠,不知道林遠從哪裏掏出來酒的,不過他沒有深究,而是繼續說道:“不行的,你也知道我有胃病,這酒,能遠離就遠離。”
林遠聞言一愣,他倒是忘了,他為了讓範玉山回到現代都市,並沒有告訴範玉山他的胃病已經好了的事情。
“呃,這個……”林遠眼珠一轉,然後大手一揮,說道,“這有什麼,難道你忘了我這個神醫嗎,區區一點酒你還是能喝的,就算出問題了,我也能把你給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