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說的是一種新藥。”林遠直接說道。
沐細雨聽到林遠的話,努力撐起了頭,雙眼定定地看著林遠,等著林遠的下文。
林遠見此,不由得笑道:“你也真是,一聽到新藥,就來了精神。”
“哼,還說我呢。”沐細雨嘟了嘟嘴巴,別有一番可愛,說道,“要不是你太能折騰了。我也不會這麼無力了,還有,你說得新藥是什麼,快告訴我?”
林遠點滴啊今天我,也不再賣關子,說道:“是這樣的,起因還是前天的商場著火事件……”
接下來,林遠說了自己研製出的新型治療燒傷燙傷的藥膏,這種藥膏的效果也不太詳細,畢竟並沒有做過細致的臨床試驗,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效果要比市麵上流通的藥膏強上許多。
要知道燒傷也是非常難以治愈的,市麵上的藥膏效果一直都是差強人意,而其他治療的手段也是很匱乏,若是林遠新研製出來的這種藥膏流通出來,那將是許多燒傷和燙傷患者的福音啊。
聽了林遠的講述,沐細雨陷入沉思,過了一會兒,她沉吟道:“既然你研製出了這種藥方,那我一定會把它的效果最大化。”
沐細雨說得並不是利益最大化,濟世製藥如今並不缺錢,有這種治療燒傷的藥膏,也隻是錦上添花罷了,所以沐細雨才會說效果最大化。
世界上很多被燒傷的病人一直還被病痛折磨,可以想象,一單這種藥膏流通於市,絕對會帶來巨大的轟動,而且也會給那些被燒傷的患者帶去希望。
以林遠的名聲和濟世製藥如今的規模,對新藥的推廣也是很方便和簡單的,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把藥膏發行到世界各地。
而且沐細雨也是有自己的考量的,濟世製藥如今的藥物發行渠道已經擴大了許多,但是和那些老牌的醫藥集團相比,還是要差上許多的,而林遠研製出來的新藥在這個時候就顯現出作用來了。
一般來說,各大製藥公司彼此之間屬於競爭對手,一家製藥公司推廣出新藥,另外的製藥公司肯定會大力打壓的。
但是這個理論放在濟世製藥上就不適用了,一來是林遠的緣故,林遠的名聲太大了,世人也都相信林遠研製出來的新藥,不像是其它製藥公司發行新藥那樣會受到很大的質疑。
二來,現在很多製藥公司都是濟世製藥的合作夥伴,而且他們也很想在新藥方麵和濟世製藥取得合作,所以落井下石這種事情,他們一般是不會做的。
林遠不知道沐細雨想到了那麼多,他一般不管公司的事情的,所以隻是準備把藥方交給沐細雨,然後自己就不再理會了。
沐細雨也習慣了林遠這樣,並沒有說什麼。
第二天,林遠便前往了於少霞的家裏。林遠來到一個小區裏麵,然後到了一家房門外麵,敲響了門。
開門的是一名高個中年男子,男子很瘦,而且瘦得很不正常,臉色暗黃,戴著一頂灰色的針織帽,整個人顯得懨懨的,看起來好沒精神,就像是一個病入膏肓的可憐人。
但是在林遠眼裏,這中年男子並不是向一個病入膏肓的患者,而中年男子本身就是這樣的人。
林遠看過了於少霞的家庭資料我,知道這名男子就是於少霞的丈夫,名叫項顥,是一名化學院士,之前在研究所工作,但是現在卻成了這副樣子。
由於工作的性質問題,項顥現在得了絕症,雖然國家對這些人很有優待,但也無法治好絕症。
好在項顥還算是樂觀,並不願意拖累於少霞,去醫院化療也常常是家裏的保姆帶著他一起。
“你找誰?”中年男子聲音有些沙啞而虛弱,看著外麵的林遠,問道。
林遠這才摘下了口罩,對驚訝和疑惑中的項顥問道:“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項顥微微一愣,隨後點點頭讓開了身子,說道:“請。”
林遠進了屋子,四處打量了一下。
屋子內並不奢華,發而是很普通,就連沙發也是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表麵的顏色都被時年消磨掉了。
“你不用忙了,我不渴。”見項顥要去倒水,林遠下意識地說道。
項顥聞言,頓了頓,然後端著茶杯繼續去倒水。
林遠見此,微微沉默,他能感受到項顥心裏的倔強,他下意識說出那句話,心裏是有一點可憐的。
項顥也能感受到這些,但是他並沒有回應林遠的可憐,而是繼續做他要做的事情。
“請。”項顥見到林遠真容的第二句話依舊是這麼簡單。
林遠點點頭,道了一聲謝謝。
項顥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微微氣喘,顯然剛才那麼多的動作讓他有些費力,他嘴角擠出一個笑容,問道:“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林神醫回來這裏,看來我也是幸運,能夠在死前見你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