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內是一個人形玉俑,其實就是一具屍體,穿著一套金縷玉衣,安靜地躺在棺材裏麵。
金縷玉衣,玉衣有被稱作為玉匣,與人體形狀相同,是古時貴族入葬時所穿的衣服,是地位的象征。
棺裏的這個人林遠和方德未見其真麵目,卻也知道這人在古代是一個大人物。
“哼,一座墓地建這麼好,還讓那麼多人殉葬,這裏麵的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真應該拉出來鞭屍。”方德看到這麼多的珍寶和這具金縷玉衣,有些眼紅,忍不住說道。
林遠淡淡一笑,問道:“剛才你還說不要打開呢,現在怎麼又說這種話來?”
方德還沒失了理智,白了林遠一眼,說道:“剛才是我鬼迷心竅了,行了吧!”
聽到這話,林遠啞然失笑,他搖了搖頭,沒再言語,低頭看向棺內的屍體,正如方德所說,這棺內之人生前怕也不是什麼好人,以那麼多人殉葬,簡直是喪盡天良,殘暴凶惡。
所以林遠也沒有那麼多的顧忌,伸手探向屍體麵部覆蓋的玉衣。
“遠子,你要幹嘛?”方德見此,咽了一口唾沫,連忙問道。
林遠聳聳肩,說道:“隻是想看看這棺裏葬的人的真容罷了,你要是害怕就離遠點。”
方德聞言,頓時不忿起來,一仰頭,梗著脖子說道:“誰害怕了,一具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屍體罷了,剛才我還見了不少,難道還怕這一具!”
沒有理會方德的嘴硬,林遠繼續自己的動作。
就在林遠要觸碰到屍體麵部的金縷玉衣隻是,他頓了一下,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隻手套,其實是從芥子空間裏取出來的。
他戴上了手套,這才伸手緩緩打開了屍體麵部的玉衣。
方德為了彰顯自己的膽子大,也來到了棺槨旁,看著林遠的動作,等麵甲快要打開時,方德也不覺得畏懼了,心中充滿了好奇,也想知道這裏葬著的是何人。
麵甲終被打開,露出一張麵孔來。見到這張麵孔,方德當即不淡定了,驚叫一聲,連連後退,聲音中滿是驚恐。
因為這張麵孔麵色紅潤,如同睡著了一般,怎麼看都不像是死了,方德這才被嚇了一跳。
但林遠卻知道,這棺材裏的人的確是死了,能夠保持生前的麵貌,也不過是借助了一些東西罷了。
看了看這張毫無特點的中年男子的麵孔,林遠微不可察地搖搖頭,然後伸手掰開了屍體微張的嘴巴,把手指探了進去。
方德本來是壯著膽子再次靠近,就看到了林遠的動作,頓時覺得很是惡心,連忙後退,同時喊道:“遠子,你這個變態,死人都不放過,而且還是對一具男屍!”
說道這裏,方德心中的惡心更強了,心道:以前都不知道遠子這麼變態,現在連屍體都不放過,他要是對我施暴的話,我要不要反抗呢?唔,這是個問題。
林遠雖然聽到了方德的話,但是沒功夫理會,而是繼續動作著,呃,他隻是想從屍體嘴裏掏出來一個東西罷了。
很快,林遠把手指收了回來,而他指間正捏著一個圓形的珠子,珠子隻有硬幣那般大小,但是卻圓潤無比,通體金黃,如同黃金澆築一般,而且隱隱泛著金芒,很是不凡。
就在林遠取走這顆珠子的瞬間,棺裏的那具屍體頓時變了樣,如同體內空氣被抽出來的娃娃一般,幹癟了下去,很快就變得和外邊通道裏的幹屍一般無二。
方德也再次來到了這裏,看到這一幕,忍不住說道:“遠子,你到底對這具屍體做了什麼?”
林遠聽得滿頭黑線,方德這話,不就是說他對屍體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才導致屍體變樣的嗎?
好吧,林遠的確是做了什麼,不過是取了一物罷了。
“你別亂猜了!”
林遠連忙製止方德的胡思亂想,不然還不知道等下方德會想到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來,他忍住要揍方德一頓的衝動,說道:“屍體曆經千百年,還能保持生前的模樣殊為不易,但並不是不可能,不過由於我們打開了棺槨,這屍體一觸碰到空氣,馬上就會變成幹屍,這是很正常的。”
方德聞言,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
不過看他眼神,顯然還是有些懷疑林遠做了什麼事情。
林遠也沒再多解釋,他進來的目的已經達到,正是為了取那顆珠子罷了,現在到手了,自然是要離去的。
“德子,我們出去吧,對了,你要是看上了什麼東西,就拿上,反正這麼多,不拿白不拿。”林遠回頭對方德說了一句。
林遠直接這樣說,同時也是這樣做的,之前不正是取了那顆珠子嗎。
雖然不知道那珠子是什麼東西,但是肯定是好東西,能夠保持人的屍體千變年不壞的東西,怎麼也不會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