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次就饒了你們父子兩人,隻是以後不要再踏入江南市一步,也不要想著報複之事,不然休怪我辣手無情!”
說完,林遠一甩衣袖,轉身走進了醫院。
傅天成站在那裏,神色變幻不定,眼神中也滿是屈辱,過了許久,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然後頹喪地轉身離開了。
說委屈是有的,說恨也是有的,但是傅天成卻絲毫不能拿林遠怎麼樣,見識了林遠那非人的手段之後,他好不懷疑林遠所說的的讓傅家滿門滅絕之事是假的。
對傅冠宇的死,傅天成有何嚐不想報仇,但此時他卻隻能在心裏默默地道歉,向他死去的弟弟道歉:對不起,小宇,我不能為你報仇了,或許以後還有機會,但現在我是無法做到的。
傅宏深和傅天成灰溜溜地離開了江南市,本來是高調地過來,更是發費了極大的代價在這裏站穩腳跟,現在卻隻能拋下一切離開,而且還是林遠網開一麵的情況下。
至此,江南醫學院附屬醫院的所有股份已經全部在林遠和張婉清以及林柔手中了,這還是要感謝傅天成的。
本來,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在江南醫學院手裏,作為林遠的母校,林遠不可能用一些手段拿到這些股份。
現在是從傅天成手裏拿到的,那林遠就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了,至於說要把股份還回去這件事,林遠是不會做的,憑本事拿到手裏的,為什麼要還回去?
隻是還有一個麻煩需要解決,那便是傅天成當初從江南醫學院那裏取得這些股份時曾經許諾的事情。
當時傅天成說要再建一座醫院送給醫學院,這才能從學院手裏得到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但現在,林遠卻把這所還未建成的醫院從傅天成手裏拿了過來,那等醫院落成之後,又靠什麼來安撫醫學院呢。
對於這點,林遠也早有想法了,以他現在的財力,不缺一座醫院,所以這座正在建設之中的醫院完全可以送給醫學院。
不過並不是以傅天成的名義送,而是以林遠的名義送就是了。
這樣既能避免麻煩,又能獲得很好的名聲,何樂而不為呢。
當然,林遠也可以選擇收下這座醫院不給醫學院,畢竟當初答應醫學院的是傅天成,又不是林遠,要是醫學院不滿,可以去找傅天成啊。
但是林遠卻並不願意這樣做,一來江南醫學院是他的母校,他這麼做就有些不地道了,二來,他也不缺一座醫院,最重要的是他的名聲,以他的名聲和財力,建造一座知名醫院不要太簡單,既然如此,為何還要貪圖一座剛剛落成的醫院呢。
不過,現在說這個為時尚早,畢竟醫院剛剛起建,等落成還需要一段時間。
林遠回到了醫院內張婉清的辦公司之中,而林柔也還在這裏,見到林遠進來,連忙問道:“剛才怎麼回事啊,怎麼傅家這麼容易就把股份讓出來了?”
張婉清也是疑惑地看著林遠,想要知道林遠使了什麼手段。
“很簡單啊。”林遠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你們要是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們。”
林柔和張婉清聽到林遠這無恥的話,皆是啐了一口,然後說道:“你願說就說,不願意說就算了。”
見沒能騙到二女,林遠也隻能作罷,攤攤手說道:“事情有一點複雜,等晚上我們回家了再說此事吧。”
聽林遠這麼說,林柔二女也沒再糾纏,皆是各做各的事情去了。
還沒到晚上,就有人忍不住了,不是林柔她們,而是封從義。
封從義得到消息後就馬上給林遠打來了電話,詢問是怎麼回事,傅家為什麼會退去了?
林遠聽到封從義的問話,有些尷尬,他不知道要怎麼說,總不能說因為他把傅家父子綁了起來,狠狠地威懾一次,所以他們才會退縮的吧?
於是,林遠隻好打了個哈哈,說道:“也沒什麼了,這對父子比較識趣,知道我回來了,當即便被我的名聲嚇住了,然後就負荊請罪來了,我看他們比較誠懇,便放了他們一馬。”
“得,你怎麼不說你英明神武,王八之氣側漏,他們一見你納頭便拜啊?”封從義很是無語,沒好氣地說道。
“呀,你怎麼知道?”林遠誇張地驚呼一聲,說道,“看來我的氣質已經是無法掩飾了嗎,那我以後豈不是要每天活在所有人崇敬的目光之下?”
封從義在電話那頭已經是翻了好幾次白眼了,實在是沒力氣和林遠扯皮,直接說道:“我也不管你用了什麼手段,隻要傅家人不再鬧事就行,還有,若是對他們使用的手段過激的話,你還是不要告訴我了,省的我聽了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