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驅逐艦一個房間內,封從義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讓你見笑了,這麼大年紀的人了,還流貓尿。”
林遠拍了拍封從義的肩膀,說道:“封大哥,我怎麼會笑話你呢,沒有人會笑話你而我,更沒有資格。”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林遠忍不住問道:“不是說要低調嗎,你們搞出這個陣仗來,估計全世界都知道了。”
封從義嘿嘿一笑,說道:“知道就知道吧,在我看來,要不是條件不足,我非要給你弄一個盛大的歡迎會不可。”
“你呀。”林遠無奈苦笑,搖搖頭,心中卻有些感動。
“對了,你實話告訴我,島國神社的是不是你做的?”封從義陡然瞪向林遠,一副我早已看透你的模樣。
林遠摸了摸鼻子,幹咳一聲說道:“這個,老封,這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趕緊把李浩那小子救出來。”
“得,明白了,看來真是你做的了。”
封從義沒好氣地瞪了林遠一眼,說道,“你放心吧,要真像你說得那樣,李浩不會有事的,等我回去了就和島國交涉,不怕他們不放人。”
林遠這才鬆口氣,點點頭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封從義突然有用古怪的目光打量著林遠,看得林遠好不難受。
“我說,你有話就直說,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林遠有些受不了了,直接問道。
“我再問你,前幾天島國非法器官買賣的事情與你有沒有關係?”封從義打量著林遠,認真地問道。
林遠眼珠一轉,笑嘻嘻地說道:“老封啊,你怎麼什麼事情都往我說身上推啊?”
封從義冷哼一聲,說道:“以我的直覺以及對你的了解,這事八九不離十與你有關,或者你就是直接參與者。”
聽到封從義的推斷,林遠不禁大汗,心道:難不成這老封也有“聽心”的能力了?
正胡思亂想時,卻又聽封從義說道:“我算是發現了,你小子走到哪裏,哪裏就會出事,而且還都不是小事,簡直就是黴運聚集體啊。”
林遠眨眨眼,有些尷尬,說道:“老封,不帶你這樣拆台的,再說了,我做的事情都是好事,你看這一次在島國,打擊了非法販賣人體器官的犯罪團夥不說,而且還把所有華夏人都痛恨的神社付之一炬,難道你不覺得心裏暢快嗎?”
封從義愣了一下,隨後哈哈一笑:“你還別說,在知道這個消息後,我和趙將軍可是好好地喝了幾杯。”
“你們,在這裏能喝酒?”林遠的關注點果然和別人的不一樣。
“這個,那個……”封從義臉色有些尷尬,解釋道,“這不是高興嗎,再說了,喝得也不多。”
林遠翻了翻白眼,沒有多說,反正違反軍紀的又不是他,他管這麼多做什麼。
接下來,林遠又聊起了林柔四女的事情,雖然已經和四女聯係上了,但是林柔她們總是報喜不報憂。
而封從義應該非常了解林柔她們的情況,畢竟林柔四女身邊保護她們的人都是封從義派去的。
聽到林遠的問話,封從義微微沉默了一下,說道:“我說了你可不要著急啊。”
林遠聞言,心下一沉,卻沒有衝動,隻是說道:“你先說什麼事情,我有分寸。”
封從義聞言,也不再遲疑,說道:“俗話說人走茶涼,你的死訊一傳出來,濟世製藥的股價大跌,就是著個時候,傅氏家族企業出手了,硬生生地套取了濟世製藥百分之十的股份,成為了股東,而且一直覬覦抗性病藥物的製作方法。
除此之外,很多與濟世製藥的合作者也倒向了傅氏家族,畢竟很多人是衝著你的名頭去的,你的死訊一傳開,很多人就有了二心,再加上傅氏家族實力強大,所以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除此之外,傅宏深這個老狐狸,竟然還出資要給江南醫學院附屬醫院建一座新的附屬醫院,而條件就是換取學院在江南醫學院附屬醫院的百分之三十飛股份。”
林遠沉默了一下,冷笑著說道:“這是非要和我打擂台啊,而且我不在,行事簡直是肆無忌憚,傅家,很好,很好!”
封從義拍了拍林遠的肩膀,歎口氣說道:“很慚愧,我沒能幫上多少忙,畢竟是商業競爭,我不好插手,傅宏深背後也是有人的……”
林遠揮揮手,說道:“老封,這種話就不要說了,以我對你的了解,你要是能出十份力,絕對不會出九份,所以你也不用自責,現在我隻想知道,傅家有沒有使出什麼陰暗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