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傅冠宇再也忍不住了,驚恐地問道。
林遠不慌不忙地坐下,看向神色驚恐的傅冠宇,淡笑一聲說道:“當然是要?做你對我做過的事情啊,不過時間還早,我先陪你聊會天吧。”
“你快放了我,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我哥不會饒過你的,他一定會殺了你和你身邊所有人!”傅冠宇再次大叫道。
聽到這話,林遠臉色一變,手掌直接捏住了傅冠宇的脖子,聲音從緊咬的牙齒間擠了出來:“我最不怕別人威脅我,而且我也最不高興有人威脅我,你再一次成功地激怒我了,我現在隻是來找你收債,若是你那個不開眼的哥哥也要對我出手,那就別怪我讓你們傅家絕後。”
傅冠宇什麼也沒說,或許他想說,但是什麼都說不出來,因為林遠此時正捏著他的脖子,讓他呼吸困難,此時他臉色都憋紫了。
就在傅冠宇嚐到了死亡的滋味那一瞬間,林遠陡然鬆開了手掌,傅冠宇當即大聲咳嗽了起來,半天沒能停下來。
林遠重新坐了回去,靜靜地看著傅冠宇咳嗽,不言不語。
過了好一會兒,傅冠宇捂著脖子,驚恐地看著林遠,問道:“你到底要怎麼樣?”
“我已經說過了,你對我如何做的,我自然會如數奉還!”林遠冷哼一聲說道。
經過剛才的事情,傅冠宇知道威脅對林遠沒用,或者說他不敢再說威脅的話,他隻是驚恐地說道:“我錯了,我是鬼迷心竅,你就放了我吧,我可以給你很多錢。”
林遠嗤笑一聲,不屑地說道:“錢,你認為我缺那東西嗎?”
聽到這話,傅冠宇不禁有些絕望起來,嘴裏囁嚅著,半天說不出話來。
“好了,我也不和你廢話了,你安心上路吧,哦,最好祈禱你家裏人不要猜到是我做的,就算是猜到了也不要想著報仇,因為我也不希望傅家在世界上除名。”
說完這些,林遠緩步走到了傅冠宇麵前,靜靜地看著傅冠宇,眼中沒有一絲波動。
傅冠宇驚恐不已,剛要大聲喊叫,卻被林遠用銀針紮了一下,結果他就再也發不出聲音了。
“別怪我。”林遠微微搖頭,歎口氣說道,“我承認我手裏沾滿了鮮血,但是我從未殺過一個無辜之人,而你無辜不無辜,你自己心裏清楚!”
傅冠宇驚恐地看著林遠,眼中滿是哀求,隻是他口不能言,身體也動不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死亡的來臨。
林遠取出一枚銀針,平靜地看著傅冠宇,再次說道:“你對我下殺手,我沒有死是我命大,現在不過是一報還一報,希望你可以像我一樣命大吧。”
說罷,林遠不再由於,一道銀光一閃而逝,銀針已經插在了傅冠宇的一個死穴上。
隻見傅冠宇雙眼陡然睜大,血絲遍布,如同要爆炸了一般,接著他身體一陣僵直,然後就沒有了生息,隻是眼睛仍然是大睜著,眼中充滿了驚恐和絕望。
林遠收回了銀針,輕歎一聲,有些無奈自己再一次做了劊子手,接著他又自嘲一笑,心道:做都做了,再這麼想,豈不是有當婊子立牌坊的嫌疑。
這麼一想,林遠心裏也好受多了,事情既然做完了,他也不再停留,按照原路除了莊園。
之後,林遠再次使用了“極速”,終於在四女起來之前趕回了春熙苑。
林遠剛回到房間不久,就有人來敲門,緊接著張倩的聲音響了起來:“小遠,快點起床吃飯了。”
林遠應了一聲,裝作剛睡醒的樣子出了房間,然後去衛生間洗了一個澡。
一晚上跑了近五個小時,近千公裏,他早就出了一身臭汗,現在正好洗一洗。
而且林遠有“強體”和“恢複”,倒也不會被人發現他的異常。
所以,在四女和林遠同桌吃飯的時候,她們可不知道自己這個男朋友在一晚上竟然做了那麼多事情。
不過現在並不重要,林遠也不會多說,想必傅家也已經亂作一團了吧,隻是他們應該不會想到,這事是遠在江南市的林遠所做的吧。
正如林遠所想,傅家現在的確是混亂不堪,畢竟傅宏深的兒子死了,事情早就捅破天了,就連和傅宏深斷絕關係的傅天成也趕了回來。
“誰,是誰?”傅天成長相和傅宏深有幾分相像,但是一雙三角眼卻讓他有一種陰柔的氣質。
此時,傅天成正抓著那名惶恐的護工,雙眼冒火地問道:“你是怎麼照顧我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