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從義冷笑一聲說道:“這個笑話可不好笑,既然我來到了這裏,那就是掌握了證據,至於其他的,你們就不要管了,這傅冠宇我是一定要抓走的,至於來這裏,也隻是請你見證一下罷了!”
“我……”傅宏深眉頭微皺,語氣也有些不善,“知子莫若父,我還是更相信我的兒子的,而且封部長似乎並沒有抓人的權利吧?”
封從義卻陡然大笑,說道:“好一個知子莫若父,但是你好像並不了解你這個兒子嘛,難道他不是你親生的?”
傅宏深聞言一愣,隨後反應過來,這封從義的意思不就是說他帶了綠帽喜當爹嗎,還好他很能忍,隻是臉色更黑了,咬牙說道:“封部長,不管如何,人是不能讓你抓走的。”
“是嗎?”封從義再次冷笑一聲,說道,“我還偏不信,給我帶走!”
傅冠宇這下子急了,連忙喊道:“快放開我,放開我,爸快救我啊。”
傅宏深臉色陰沉,但也知道他不能與封從義硬碰硬,隻能說道:“好,很好,封部長,我們鬥不過你,但是我不相信沒有講理的地方,希望你不要後悔!”
“我做事從來不會後悔!”封從義哈哈一笑,然後邁步走出了傅家。
等人離開後,傅宏深恨恨地一拍桌子,對管家說道:“你去找天成,讓他查查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等管家離開後,傅宏深掏出手機,臉色變幻了一下,還是撥通了一個號碼。
……
而此時,泉市的一個偏僻的小漁村,一群半大的孩子正在海邊玩耍,突然有個小孩看到了什麼,連忙喊道:“那裏是什麼?”
其他小孩也看了看,當即有人喊道:“啊,死人了,那是死人!”
這些小孩一聽是死人,當即一窩蜂地跑了,沒多久,一群大人跑了過來,看到了衝到沙灘上的“屍體”。
這時,一個人突然說道:“人還活著,還活著!”
聽到人還活著,這些漁民當即七手八腳地把這個被海水衝上來的人送到了附近的診所。
“嘶,我這是在哪?”一名青年茫然地睜開眼,捂著頭坐了起來,然後四處打量著。
此時,一名身穿白大褂的人走了進來,看到青年醒了,連忙說道:“你終於醒了,都昏迷了兩天了。”
接著,這醫生就問道:“你叫什麼,是哪裏人?”
青年看了這醫生一眼,然後說道:“我叫……嘶!”
但是他話還沒說完,頭部就一陣疼痛,然後很是茫然地說道:“我叫什麼,我叫什麼?”
醫生一愣,然後低聲自語說道:“難不成是失憶了。”
這青年正是林遠,被炮彈炸暈了之後,就落海了,好在王虎比較強壯,沒有昏迷,把林遠從車子裏及時拉了出來。
但是緊隨著一陣海浪讓王虎和林遠失散了,最後林遠隨波逐流來到了這裏,隻是在海中不小心碰到了礁石,頭部受創,造成了失憶。
於是他就在這裏住了下來,現在被人叫做阿蠻。
這裏實在是偏僻,也沒人認出林遠來,人總是如此,如果不是特別關注某個人,那一個名人站在麵前也不一定認識。
“阿蠻,阿蠻,你會捕魚嗎?”一個胖胖的小孩子圍著林遠,好奇地問道。
林遠顯得有些呆愣愣地,隻是搖搖頭,沒有說話。
“阿蠻好傻啊。”一個小孩笑嘻嘻地說道。
“大壯,別理阿蠻了,他什麼都不會,我們去玩吧。”另一個小孩子說道。
最後,這些小孩子都離去了,林遠卻獨自一個人坐在海邊,看著一個方向,心中有種說不清的渴望。
很快,半個多月過去了,林遠也被人發現了另一個技能。
這天,有漁民捕魚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礁石,然後肋骨骨折,胸腔出血,這種傷勢,就算是在外麵,若不能及時得到治療,也會搶救不過來,更別說在這個小漁村了。
就算是現在送到鎮上也來不及了。
就在這時,林遠突然出現了,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一把手術刀和一盒銀針,就這樣在這名受傷的漁民身上擺弄起來。
本來這些漁民還想拉開林遠,但是卻被黃醫生,也就是這裏診所的大夫給攔住了,因為他看到林遠不像是在玩鬧。
林遠此時失去了記憶,但是在把手術刀拿到手裏的時候,就好像得到了最熟悉的東西,忍不住就給受傷的漁民手術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林遠總覺得這手術刀與他無比契合,而且他想要給病人止住血的時候,便下意識地把銀針紮在病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