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你來了就好了。”
袁綺見到林遠很是高興,畢竟在九黎分別後就沒有再見麵了,作為朋友,彼此之間還是有些想念的。
袁綺邊說著邊拉著林遠向裏麵走去,同時說道:“走,見見我爸去,他知道你來了,一定很高興。”
施茂跟在後麵,看到他平時都無法親近的袁綺卻和林遠這麼親熱,心中憤怒,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另幾名科研人員也都是比較年輕,看到林遠後,眼裏充滿了崇拜,但是被施茂狠狠一瞪,都低下了頭,看來施茂在實驗室裏還是有些地位的。
很快,他們來到了一個空曠的房間,而袁守義也等在了那裏,見到林遠後,很是高興地說道:“林遠你終於來了,我可盼了好長時間了。”
林遠微微搖頭說道:“袁教授,我來這裏也隻是看看,實在是沒有什麼能力參與。”
“誒,你這話可就太謙虛了。”
袁守義嗬嗬一笑,指著林遠說道,“雖然謙虛是傳統美德,但是過度的謙虛就是驕傲,再說了,你能獨立完成抗性病藥物的研製,即便是對白血病沒什麼研究,也會在某個方麵有很大幫助的。”
林遠微微搖頭,沒有說話,其實他真不是謙虛,但是卻並沒有人相信他,名聲太大了有時候也不見得是好事啊。
所以看清了情況後,林遠也不再過多的解釋,沒有那個必要了。
“你等一會兒,實驗室的人馬上就來這裏了,一起歡迎你的到來。”袁守義又對林遠說道。
林遠微微皺眉,然後說道:“袁教授,大家肯定很忙碌,我也不是什麼大人物,就不必打擾大家了。”
袁守義還未說話,一邊的施茂突然開口說道:“林神醫這話可就不對了,您可是神醫啊,我們沒有出去迎接就是有些失禮了,現在歡迎會都沒有的話,豈不是對您大不敬。”
這時,已經有不少的科研人員過來了,聽到施茂的話,臉色都不好看。自古以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誰都不願意別人比自己強,此時亦然。
而施茂的話卻是把林遠捧得高高的,如同所有人的長輩一樣,但是事實上,按照資曆來說,這裏大多數人都是林遠的前輩,所以這些人心裏不愉也是很正常的。
袁守義雖然是個生物學家,但是並不迂腐,也不是書呆子一樣的人,察覺到氣氛不對勁,連忙說道:“施茂的話有些過了,但不得不說,林遠的成就我們每一個人都是比不上的,你們說是不是?”
這句話讓很多人冷靜下來,仔細一想,話還真沒錯,不說其他,就是抗性病藥物就足以把林遠推向神壇了,就算是在世界醫學界中,也是名列前茅的,這裏的大多數人與林遠比較的資格都沒有。
林遠心中苦笑,麵上又不好表露,隻是說道:“大家太熱情了,我隻是你們的晚輩,隻不過是得了幾分運氣罷了,所以萬萬是不敢托大的。
而且諸位都是在血液病上研究了很長時間,但是我隻是稍稍有些了解,並不精通,這次回來,更多的是學習,所以大家不要在意我。”
施茂卻不想事情就這麼結束,他眼珠一轉說道:“林神醫這話可就不對了,你能夠獨自研製出來抗性病藥物,現在來到這裏,說不定就能打破瓶頸,一下子研製出治療白血病的藥物呢。”
他這話一說出來,很多人臉色又難看了起來,一名年長的教授忍不住冷哼一聲,說道:“林醫生,我也很看好你,希望你能幫我們研製出成果來,以你的能力,想必這並不是難事,估計用不了幾天就夠了成果呢。”
這話說得,是要逼林遠表態啊,要是林遠一直找不出方法,那肯定會遭人嘲笑的。
袁守義也有些看不下去了,連忙說道:“諸位,林遠還年輕,能夠在性病上有很深的研究已經是不易的事情了,而且他自己也說了,對血液疾病並沒有太深的研究,所以我們不能寄希望於林遠的身上,還是要靠各位齊心協力才行啊。”
話說到這份上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而且也把林遠介紹給了眾人,接下來,袁守義便讓這些人散去了。
很快,這裏隻剩下林遠以及封從義,還有袁守義父女,還有一人是施茂。
袁守義瞪了施茂一眼,說道:“施茂,你那點小心思別以為別人看不出來,你說你本來天賦是很不錯的,但是都是一些小聰明,能不能有點長進!”
施茂微微地透氣,裝作一副很是失落與愧疚的模樣,說道:“老師,我也沒想那麼多啊,隻是大家把林神醫傳得神乎其神,所以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希望林神醫能夠快點研製出藥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