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想我是誰這裏是花旗國,就算有什麼研究成果,也不能在這裏公布,誰知道花旗國會不會有別的心思呢。
花旗國這些醫師或許沒有壞心思,但是花旗國的政府怎麼想的,誰又知道呢。
林遠看了何清源一眼,發現何清源老神再再地坐在那裏,臉上沒有絲毫波動,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當然,林遠有“聽心”的能力,但是他也沒必要因此而對何清源使用。
很快,台上換了一個主持人,這名主持人說了規則:
交流會秉持著交流促進的原則,提出十五道疑難病症問題,每天提出五道,持續三天,每一道題的答案可以設一到五分,若是給出的答案簡單,那就隻有一分,若是十分詳細,可以得到更多的分數。
最後等十五道問題全部提出後,再根據個人的分數進行排名。
當然其中還有一個規定,那就是:若是有醫生能夠準確的解答出任何一個問題,而且真實可行,那就會直接獲勝。
因為這裏提出的問題都是世界上各種疑難病症,以當前的醫療技術都是無解的,醫生們頂多可以提出假設,但是想要提出真實可行的治療方案,那就是不太可能了。
當然,若真的有人能夠研究出來真實可行的解決方案,那做出的貢獻豈是一個小小的交流會第一能夠比擬的。
很快,第一個問題就出來了:“關於多發性心髒病。隻有這八個字,然後其它的就任憑諸多醫學專家思考討論。”
而何清源和另外一些醫學大師已經離開了這裏,來到了另一邊。
那邊都是世界各國的醫學大師,彙聚一堂,互相討論,但是他們並不參與這種比試,這種比試所得來的名聲他們也看不上眼。
再說了,他們都是這個行業的頂尖學者專家,再去爭交流會的名次,未免也太低級了,贏了也就罷了,要是輸了,那可就成為笑柄了。
林遠亦是皺眉思索,同時用“聽心”來聽取別人的想法,也會用“走耳”來聽別人的討論,然後在心中有了一個大概的框架。
他根據自己所得,在紙上寫了起來,心髒病常發人群包括:年齡大於45歲的男性、大於55歲的女性、吸煙者、高血壓患者、糖尿病患者、高膽固醇血症患者、有家族遺傳病史者、肥胖者、缺乏運動或工作緊張者。
這些人是心髒病的多發人群,並不是說這些人一定會患心髒病,而是患心髒病的概率要比其他的人大上一些。
林遠寫下這些東西,並沒有停下來,因為他知道這些也算是常識性的知識,基本上所有醫生都知道,他要做的就是根據這些,寫下解決方法。
他承認,在“隱疾”和“神針”的幫助下,他是有可能治好心髒病的,如果再加上“恢複”的能力,可以說大部分的心髒病都難不到他。
但是這也隻是林遠能夠做到,其他人根本做不到,所以就算是寫出來也沒有任何作用,
而且林遠也知道,這種世界性的疑難雜症,要真的被某一個醫生攻克了,那對那一名醫生不一定是好事。
即便如此,林遠要真是能夠發現適合大眾的疑難雜症的解決辦法,他肯定會公布的,就算不是為了能力點數,他也會讓所有患者受益。
隻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林遠的醫術,大部分還是來自那本神秘書籍帶給他的能力,要是他本身的知識和經驗積累,那就差很多了,要想靠他自己的知識和經驗研究疑難雜症,估計到死都研究不出來什麼。
“不管神秘書籍帶給我什麼能力,但是這些能力就相當於是工具一般,我可以依靠這些能力,因為這些能力能夠給我幫助,能夠幫助我治好患者,隻這一點,我就問心無愧。”
林遠也知道不該想那麼多,所以便收回心神,繼續竊取別人的思想,同時用“默識”記下各個醫生的想法,然後再取長補短,形成一套新的觀點。
每天五道問題,一道隻有兩個小時。看起來時間很短,有些手術就不止兩個小時,更別說解決這些疑難病症了。
當然,這隻是比賽而已,又不是真的能夠解決這些病症,給兩個小時寫下自己的觀點,時間已經足夠了。
也沒有哪個認為這些疑難病症能夠被徹底解決。
這些疑難病症都是經過幾代人研究也無法解決的,可不是兩個小時就能想到解決方法的。
或許等以後科技進步,醫療手段更多的時候,會有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