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名小混混當即雄起,興致高昂,然後向林遠衝了過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十幾秒過後,唯一還站著的瘦高青年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大爺,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這一次就放過我吧。”
林遠沒有說話,而是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沒多久,呼啦啦地又過來一群人,站成兩排,而羅禁則是臉色發黑地走了活來,邊走邊對身邊的一個人嗬斥道:“誰讓你給我搞這些排場的,立馬給我撤回去,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搞這些東西。”
那人聽到羅禁的嗬斥,也很是委屈,不過羅禁是老大,當然羅禁說得算,所以這些站成兩派的黑衣人又散開了。
羅禁走到林遠麵前,抹了一把冷汗,排場是可以講,關鍵是別搞錯場合啊,在林遠麵前他哪裏敢講排場。
“林先生,這些不開眼的又來找您的麻煩了?”羅禁指著地上躺倒一片的小混混道。
林遠麵無表情,就在羅禁忐忑之時,林遠才開口道:“這些人你處理吧,還有,我以後不希望有人再這樣打擾我,你的工作需要再加強一點。”
羅禁聞言,額頭冒出冷汗,因為他聽出了林遠對他的不滿。
當初有人去濟世堂搗亂,林遠就對羅禁說過,讓江南市是所有幫派都不敢再找濟世堂的麻煩,現在好了,他們不找濟世堂的麻煩,改找濟世堂主人林遠的麻煩了。
其他的也沒說,林遠帶著愛麗絲直接倆開了。
而羅禁則是暗中發狠道:“這些不開眼的。總是連累我,這一次我非要把林先生的照片發給那些混蛋不可,讓他們教給手下,知道什麼人不該惹!”
處理完這裏的事情,林遠就回到了家裏。等傍晚的時候,除了沐細雨需要回沐家以外,其她三女都回到了張倩這裏。
吃晚飯的時候,林遠說了買好房子的事情。
“春熙苑?!”張倩驚叫一聲,白了林遠一眼道,“你還真是有錢啊,那春熙苑至少一億以上。”
張倩就住在這裏,對這裏最好的一棟別墅也是了解的。而林柔聽到這話,忍不住掐了林遠一下:“你哪裏來的那麼多錢?”
林遠摸了摸鼻子,然後把他在船上贏錢的事情說了出來,同時也提起了趙俊逸。
一提起趙俊逸,張婉清就沉默了。
林遠自然知道張婉清在想什麼,故意歎口氣道:“唉我知道那是你的未婚夫,所以我贏了他的錢你不高興了是嗎?”
張婉清驚訝地看著林遠,似乎沒想到林遠會說出這種話,隨後又委屈起來,眼睛都紅了:“你,你不相信我?”
“你胡說什麼呢?”張倩忍不住白了林遠一眼,然後安慰起張婉清了。
林柔亦是毫不留情地使出了二指禪。
林遠見自己惹了眾怒,哪裏還敢胡言亂語,連忙道:“婉清,我就是開個玩笑,我怎麼可能會不相信你啊,這樣吧,你打我出口氣好不好?”
張婉清卻撇開頭,不理會林遠。
林遠急得抓耳撓腮,最後忍不住說道:“婉清,你相信我,自從你那一次在醫院和我交心之後,我就決定要幫你解除婚約,現在我也有能力了,一定會幫你解除婚約的。”
聽到林遠提起那件事情,張婉清臉色微微紅潤,當初她與趙俊逸,林遠與林柔一起吃過飯後,回到醫院,張婉清就對林遠交了心,說她如何不願意接受這個婚約。
“真的?”張婉清臉上掛著淚珠,含羞露怯地看著林遠。
林遠哪裏敢說不,連連點頭,甚至連他在船上捉弄趙俊逸的事情都說出來了。
當林遠說起趙俊逸和一個大男人做那種事時,當時遭到了幾女的二指禪。
“呸,你真壞!”林柔輕啐了一口。
張倩亦是故作惡心狀:“讓你說的,我都沒心情吃飯了。”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張婉清猶猶豫豫地說道,可眼中的喜意毫不掩飾。
林遠看張婉清對這種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麼的忌諱,心中暗喜:看來我以後也是有機會和婉清來一個三通的,嘿嘿……
張婉清的確並不忌諱這種事情,作為一名醫生,本來對這種東西就不那麼好奇和害羞,而且她還給一些女子治過肛裂等一些病症,自然知道那裏也是可以用的,不過得做好防護和準備罷了。
當然,張婉清並不知道林遠心裏打的主意,不然非要好好地教訓林遠一頓不可。
不忌諱這種事情,並不代表她也願意做這種事情啊。隻可憐林遠還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沾沾自喜。